曲凌泽却紧紧攥住我的手腕,“休得胡说,这就去行跪拜之礼跟永宁道歉,回了家,我们便一家团聚了。”
我抬手用团扇拍开他的手,冷冷道,“摄政王府怕是高攀不上我的身份,回家我只会回夫君家。”
曲凌泽怔愣片刻,视线再次落在那麒麟玉坠上,终于意识到什么,“夫君?”
他的脸色顿时煞白。
随后我身后传来凌冽的声音。
“南疆王后自有行宫可去,不劳摄政王多虑。”
面前三人彻底愕然。
“南疆王后?!”
睡到晌午,我才悠然洗漱,带着香云和女儿出了门。
阔别了七年的生养之地,不论走在哪里,***气息都扑面而来。
路过幼时最爱的首饰铺子时,我随手摇着团扇进去。
那玉坠一摇一摇,在阳光下折射出晶莹的光芒。
父亲在世时是京城最大富商,也是远近闻名的善人,不论是商贾还是行官,没有不尊重他的。
这铺子的老板也曾得父亲指点,生意越做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