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耳朵好像是前几年冬天救一个伤重的小男孩被人砍掉的,当时没有及时到医院救治,没准还能缝合起来。”
“哎,真是一个可怜人。
不知道这些住院费他能不能交上呢,他伤那么重。”
“哎,马上跟领导说说,大家给他筹点款吧。”
我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严文伟还是有点本事的,醒来才半天,就已经诉苦得科室人尽皆知了。
我刚准备进去,助理先一步走进了配药室。
“我看你们是太闲了,还有空在这里议论别人,谁生活容易啊。”
“有时间同情别人不如看看这个月的***资料,俗话说得好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们怎么知道他说的话是真是假呢?”
我再一次感觉到助理话中有话,她说完转头对我微笑了两下。
这时,我的老公傅少昂出现在了身后。
他提着一个大的保温袋。
“在聊什么?”
看着傅少昂一身卡其风衣帅气非凡,我的心中却五味杂陈。
他上一世逼我***时的绝情在我的脑海里挥散不去。
明明我们很相爱,可是大难临头他口中说出的话语却如一把把利刃直接刺破我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