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她穿高领,是想掩盖脖颈上斑驳的痕迹。
她和宁远鸣做了,很肆无忌惮的做了,一点也不顾及我会怎么想。
温言白笑着想将这事掩盖过去,她说:“脖子被蚊子咬了好多包,怕你误会,所以用衣服盖了盖。”
我挑眉,保持着笑意:“没事啊,我难道还分不清蚊子包和吻痕嘛?”
温言白慌张的咽了口口水,问我:“之远,我们不回去吗,在这里等谁?”
我将身体往车座的后背靠了靠,闭上眼睛,道:“我的好兄弟,宁远鸣你应该知道吧。
他今天也从外边旅游回来了。
你说巧不巧,要不是你俩一个在长白山,一个在重庆,我还以为你俩今天是约好了一起回来的呢。”
一句话,让温言白瞬间汗流浃背。
她讪笑道:“怎……怎么可能呢,之远,你又在开玩笑了。”
我没有回话,就这样静静地坐着。
车内落针可闻,温言白拿着窃听,好像在跟谁发着消息。
也许她是想让宁远鸣避开我?
不过,宁远鸣很快就落地了。
我的助理一路把他带到了车上,打开车门,看到车里的温言白,宁远鸣愣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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