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我吃腻,却不知道这已经是她的女儿想了十几年的味道。
班主任冯诚表扬我期中作弊器进步很大电话打过来,我妈更是没出息的流下泪来。
她曾阻止我和林听听继续来往,可我没听。
青年丧夫中年下岗的挫折已经让她没有力气再反驳命运的安排,甚至没边的宠溺我。
她听冯诚说我的同桌成绩很好,在学习上给了我不少帮助,就做了鱼汤让我带给他。
我把保温饭盒和书包一起甩在在路口等我上学的宋许珩身上。
他说:姜渔,你可真是越来越原形毕露了。
保温饭盒里是鱼汤,我妈特地给你做的。
我指指饭盒。
从那天他拎着秦笙的书包从天而降以后,我们俩就默契的结成了统一战线联盟。
为什么?
宋许珩把饭盒拎起来,挑眉看我。
不是因为知道了你中午只吃馒头,是我家付不起你课后辅导的费用,贿赂你的。
两个有点不值钱尊严的穷鬼相视一笑。
走出巷口,海边小城清晨的薄雾中,一个身影站在雾里等我。
林听听夹着一根烟,正吞云吐雾。
看见我身边的宋许珩,愣了愣,随即说:小鱼,我有事找你。
她校服领口不系扣子,大大的敞开着,露出红色的吻痕,在少女的身体上像禁忌的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