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夏初与齐树大喜的日子。
 但头天夜里,夏初捏着那张福利院的合影照,潸然泪下。
 不是四年,是整整二十二年。
 齐树,贯穿了她整个人生,俨然融进了她的骨血。
 真正到了临别时。
 夏初才知道,这种把身体生生撕裂的感觉…… 有多痛。
 也许是她没有藏好自己的心事,齐树关心地推开房门,果然看见了一张哭花的俏脸。
 齐树小心翼翼将人搂进怀里:“亲爱的,最近怎么总是哭鼻子?”
 夏初抹了抹泪:“我没事,想到明天就要嫁给你了,我这是高兴的。”
 齐树一听,薄薄的唇轻轻一弯。
 “小傻瓜,”他刮了一下夏初的鼻子,“我也很高兴。”
 俊逸的眼角眉梢,爬上温柔的笑意。
 很难让人不把这当成缱绻爱意。
 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勾起夏初尖巧的下巴。
 好看的薄唇寸寸压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