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爸爸在外面有女人了!我亲眼看见的!”养女忽然打来电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你快回来!我们把这对狗男女堵在酒店!我帮你出气!”上一世,我怒火攻心,
听了她的话赶去酒店。可冲进房间,床上的人却不是我老公,而是一个陌生男人。
养女反手将我锁在房里,哭着报警说我出轨,求老公原谅我。最终,我身败名裂,净身出户,
流落街头被活活冻死。再睁眼,我回到了接到电话的这一刻。听着电话里养女急切地催促,
我冷笑一声,打开了手机录音:“好啊,你在哪个房间?先别声张,我带几个记者朋友过来,
动静闹大点,让他没法翻身。”1手机忽然震动,
尖锐的**将我从被冻死的彻骨寒冷中惊醒。是养女林悦。电话一接通,
她撕心裂肺的哭声就传了过来:“妈!爸爸在外面有女人了!我亲眼看见的!”“你快回来!
他们就在希顿酒店!我们把这对狗男女堵在里面!我帮你出气!”听到这熟悉的话语,
我才意识到,自己真的重生了。上一世,接到这个电话,我如遭雷击,整个人都懵了。
我和老公陆鸣结婚十五年,收养林悦也十年了,在外人眼里,我们是模范家庭。我怒火攻心,
想都没想就听了她的话,赶去了酒店。可我一脚踹开房门,床上赤身裸体的,
却根本不是我老公陆鸣,而是一个我不认识的陌生男人。我还没反应过来,
林悦就从身后猛地把我推进去,反手将门重重锁上。她隔着门板,哭着给我老公陆鸣打电话。
“爸爸!你快来啊!妈妈她……她和一个男人在酒店……”“我拦不住她,
你快来求求那个男人放过妈妈吧!”再后来,我被陆鸣堵在房间里,百口莫辩。
他找来所有亲戚,当众***我,说我给他戴了绿帽子。林悦哭着跪下,求陆鸣原谅我,
说我只是一时糊涂。她的每一句“求情”,都像一把刀,将我钉死在耻辱柱上。最终,
我身败名裂,净身出户。在一个大雪纷飞的冬夜,流落街头,被活活冻死。直到死前,
我才想明白,这一切,都是我视如己出的“好女儿”,精心策划的一场骗局。想到这,
我握紧拳头,几乎要将手机捏碎。见我迟迟不说话,林悦又在电话那头急切地催促。“妈!
你快点啊!再晚他们就跑了!”看着镜子里自己苍白却年轻的脸,我眼底最后一丝温度冷却。
我冷笑一声,不动声色地打开了手机录音。“好啊。”“你在哪个房间?先别声张,
我马上过去。”“对了,我带几个记者朋友一起,这种事,必须闹大点,让他身败名裂,
没法翻身。”电话那头的林悦明显一愣,哭声都停了。过了几秒,
她才结结巴巴地开口:“记……记者?妈,不用闹这么大吧?
家丑不可外扬啊……”我语气冰冷:“怎么?你不是要帮我出气吗?还是说,你怕了?
”“我……我没怕!好!妈,你快来!我在8808房间门口等你!”说完,
她匆匆挂断了电话。我看着手机屏幕,面无表情地拨通了另一个号码。“喂,王牌侦探社吗?
我需要你们帮我查一个人,立刻,马上。”2上一世,我被锁在酒店房间后,
那个陌生男人试图对我用强。我拼命反抗,才没有被他得逞,但也弄得衣衫不整,狼狈不堪。
而陆鸣带人冲进来时,看到的就是那样一幅“证据确凿”的画面。我后来才反应过来,
那天喝的林悦递给我的那杯水,有问题。重生后,我挂了林悦的电话,没有去酒店,
而是直接开车去了市里最权威的私人医院。我要求做全身检查,尤其是血液检测。“医生,
我怀疑我被人下了药。”一个小时后,检测报告出来了。血液里,
果然有一种强效的迷幻**物成分。剂量不大,但足以让人在短时间内意识模糊,
浑身无力。我将这份诊断书小心翼翼地收进包里,这是我的第一张王牌。
我花重金雇佣的**效率很高。第二天,他就给了我初步的反馈。“苏女士,
您养女林悦的身份信息,有点问题。”“我们查到,她十年前被收养时登记的孤儿院,
在那之前就已经倒闭了三年。她的户籍信息,像是被人为凭空制造出来的。”我心中冷笑,
果然如此。“继续查,不管花多少钱,把她的底细给我挖出来。”挂了电话,我回到家。
偌大的别墅里一片死寂。陆鸣还没有回来。上一世,他此刻应该正带着人,在酒店“捉奸”,
对我失望透顶。而这一世,林悦在酒店门口等不到我,又会怎么向陆鸣解释呢?我拭目以待。
果然,深夜,陆鸣才满身酒气地回来。他看到我,眼神复杂,有疑惑,有审视,
但更多的是一种压抑的怒火。“你今天去哪了?”他冷声问。“身体不舒服,
去医院做了个检查。”我淡淡地回答。“林悦呢?她给你打电话,你为什么不接?
”“手机静音了,没听到。”陆鸣死死地盯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什么破绽。“苏青,
你最好没骗我。”他扔下这句话,就径直上了楼。我知道,怀疑的种子,已经被林悦种下了。
接下来,就是等待它发芽,然后,连根拔起。果然,没过几天,陆鸣就向我摊牌了。
他没有单独跟我谈,而是把双方父母,还有一些沾亲带故的亲戚,全都叫到了家里。
客厅里坐满了人,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陆鸣将一个牛皮纸袋狠狠摔在茶几上,
照片散落一地。照片上,是我和一个陌生男人在酒店房间里拉扯的画面。男人赤着上身,
而我衣衫凌乱,表情惊恐。照片的角度拍得极其刁钻,看起来,就像是我在半推半就,
欲拒还迎。我婆婆猛地站了起来,颤抖着手指着我,破口大骂。“苏青!
你这个不要脸的**!我们陆家到底哪里对不起你!”“陆鸣把你当宝一样供着,
你竟然背着他在外面偷汉子!”“我们陆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
就该浸猪笼!”她激动地要扑过来打我,被旁边的我公公死死拉住。我自己的母亲,
也用一种极度失望和羞愤的眼神看着我。“青青,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啊?陆鸣对你多好,
你怎么就这么不知足!”“我们苏家的脸,也都被你丢光了!”3她甚至没问我一句,
就直接给我定了罪。看着这些曾经最亲近的人,此刻却像审判官一样对我口诛笔伐,
我心中一片冰冷。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众人,冷声道:“我没有出轨。”“这些照片,
是伪造的,是有人故意陷害我!”陆鸣冷笑一声,眼里的鄙夷毫不掩饰。“陷害你?苏青,
事到如今你还嘴硬!你看看你这**的样子!你不觉得恶心吗?”“我告诉你,离婚!
你必须净身出户!我一分钱都不会给你!”就在我被众人围攻,百口莫辩之际。
一个哭哭啼啼的身影,从门外冲了进来。是林悦。“爸!妈!你们不要吵了!
”林悦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她快步冲到我面前,
一把抱住我的胳膊,仰着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暴怒的陆鸣。“爸!你不要怪妈妈!
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那天我不该给妈妈打电话,如果我不说,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她这番话,看似是在为我开脱,实则字字句句都在坐实我的“罪名”。果然,
婆婆的怒火更盛了。“你看看!你看看!悦悦多懂事!多善良!苏青你呢?你配当妈吗?
你只会带坏孩子!”陆鸣也指着林悦,对我吼道:“你给我学学悦悦!她比你懂事多了!
苏青,我真是瞎了眼才会娶了你!”林悦哭得更伤心了,她转向我,哽咽着说:“妈,
你快跟爸道个歉吧!爸那么爱你,只要你认个错,他一定会原谅你的!
”“我知道你只是一时糊涂,被外面的野男人迷了心窍!你心里还是有这个家的,对不对?
”她一边说,一边用力地摇晃着我的胳膊,动作急切又“真诚”。在她的拉扯下,
我随身携带的包掉在了地上。拉链被扯开,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
那张白纸黑字的医院诊断书,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了众人面前。我连忙蹲下去捡,
可已经来不及了。离得最近的公公眼疾手快,一把将诊断书捡了起来。他看着上面的字,
眉头紧紧皱起。“血液迷幻剂成分阳性……这是什么?苏青,你……”4“你还***?
”整个客厅,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张诊断书上。陆鸣一把抢过去,
看完之后,脸色变得更加铁青,眼神里的厌恶几乎要溢出来。“好啊,苏青,
你真是越来越长进了!不仅在外面偷人,还学人***?”我还没来得及开口解释。
林悦就发出一声夸张的惊呼,她捂着嘴,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我。那表情,
仿佛我是什么十恶不赦的怪物。她眼里的泪水又涌了出来,声音颤抖,
带着无尽的痛心和失望。“妈……你怎么能……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啊?
”她巧妙地抓住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开始引导舆论。“为了……为了追求**,
你就自己给自己下药吗?”“妈,我知道,我知道你和爸结婚这么多年,生活太平淡了,
你想找点新鲜感……可你也不能用这种下作的手段啊!”“你怎么能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你让爸爸怎么想!你让我怎么想!”她声泪俱下,一番话说得是“情真意切”。瞬间,
所有人的眼神都变了。如果说刚才他们对我只是鄙夷和愤怒,那么现在,
就只剩下彻头彻尾的恶心和嫌弃。“天啊!自己给自己下药去偷人?这女人疯了吧!
”“太不要脸了!简直是闻所未闻!”“陆鸣,这种老婆不能要了!赶紧离!
离了我们给你介绍个好的!比她干净一百倍!”婆婆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
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我母亲捂着胸口,脸色煞白,看我的眼神,只剩下绝望。
陆鸣更是气得双眼猩红,他猛地冲过来,扬起手臂,就要朝我的脸扇过来。“你这个**!
我要杀了你!”电光火石之间,我没有躲。就在他的巴掌即将落下的瞬间,我的手机,
忽然疯狂震动起来。是那个**。我猜,他已经查到了我想要的一切。这一次,
我不会再给任何人机会。还没等陆鸣的巴掌落下,我就举起手机,喊道:“我可以离婚,
也可以净身出户。”“但是在这之前,我得先让大家看一样东西。”陆鸣的动作瞬间僵住。
林悦见我松口,眼底难掩一丝得意的喜色。我瞥了一眼等着看我最后笑话的众人,
清了清嗓子。把手机里刚收到的,足以打败一切的秘密,大声念了出来。可我刚说了一句,
林悦就脸色大变,像疯了一样扑过来捂住了我的嘴。5“妈!不能说啊!
”林悦贴着我耳边急促低吼,声音因为极度恐惧和用力而嘶哑。“家丑不可外扬!求你了妈!
想想爸爸的名声!想想我们这个家!不能丢这个人!”我拼命挣扎,猛地屈起膝盖,
用尽全力顶向她的小腹!林悦猝不及防,闷哼一声,捂着肚子踉跄后退一步,
捂着我嘴的手终于松脱。我扶着沙发靠背站直身体,冷笑一声,“家丑?”我喘息着,
声音因窒息而沙哑,却异常清晰。“林悦,你看清楚!这个家,
在你处心积虑要毁掉它的时候,就已经不存在了!哪里还有什么家丑?
”我的目光扫过婆婆那张刻薄的脸,扫过我亲生母亲那写满厌弃的眼神,
最后定格在陆鸣那张惊疑不定的脸上。“这里,只有骗局!只有阴谋!只有真相!”“苏青!
**发什么疯!什么真相?你到底要说什么!”陆鸣额角青筋暴跳,满腔怒火。
我看着陆鸣,看着满屋子准备看我笑话的亲戚,一字一句,清晰地念出手机上的信息。
“林悦,原名,周静。年龄,二十八岁。”“户籍所在地,邻市下属偏远县城。
经当地***核实,此人于七年前因多起诈骗案被立案侦查,后因证据不足及本人失踪,
案件暂停。”“另,经三甲医院骨龄与生理检测鉴定,此人患有先天性垂体性侏儒症,
生理年龄与外貌严重不符。”我每念一句,客厅里的空气就凝固一分。林悦的脸,从惊恐,
到煞白,再到狰狞。“你胡说!苏青你这个疯子!你为了给自己脱罪,
竟然编造这种谎言来污蔑我!”她尖叫着,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再次朝我扑过来,
目标是我手里的手机。“爸!你别信她!她疯了!她说的都是假的!是她找人伪造的!
”陆鸣站在原地,没有动,脸上的表情是我从未见过的茫然和震惊。我婆婆反应最快,
她一把将林悦护在身后,像老母鸡护着小鸡仔。“苏青!你真是蛇蝎心肠!悦悦还是个孩子!
你怎么能用这么恶毒的话来诅咒她!”她指着我的鼻子骂,“什么二十八岁!什么诈骗犯!
我看你才是诈骗犯!骗了我们陆家这么多年!”“就是!”我妈也跟着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