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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司航赶到集团楼下时,见到的只是一句被摔成肉泥的尸体。
唯一可以辨认的,只有尸体上那一件火红色的吊带长裙。
以及戴在左手无名指上,早已没了光泽的戒指。
那是我们结婚时,他给我戴上的。
买的时候他根本没有去,以至于圈口并不合适。
他给我戴的时候,疼得我龇牙咧嘴。
却在这三年婚姻的磋磨下,狭小的圈口,变得异常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