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凝固了,我的大脑嗡的一声彻底死机。
男人的嘴唇带着威士忌的灼热和一丝奇异的薄荷糖甜味。
他的胡茬蹭得我皮肤刺痛,我能清晰感觉到他心脏隔着两层衬衫擂鼓般撞击我的胸膛。
门外的人似乎也愣住了,静了几秒,爆发出粗俗的笑声。
“操,***的!”
“真是晦气,走了走了!” 脚步声骂骂咧咧地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