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后来我才知道。
那日皇姐生辰,他送给皇姐的是一扇自己雕了半年的檀木屏风。
我那只拨浪鼓,也不过是屏风雕完后剩下的边角料而已。
该是离国太子前来接和亲公主的晚宴上。
他将我推进那间紧闭的厢房。
我畏畏缩缩,想要抱他:
「长风,我怕。」
可他只是轻飘飘的:
「你本来就笨,生得还不如青媱半分漂亮,是个男人都不会碰你,且等着过些时候我来接你吧。」
他自认这是个好计策。
离国太子且不说醉酒不醒,就是没醉也瞧不上我,更不会碰我。
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又是事实。
他只得认下,让我做和亲公主。
而我是作为大晋和离国联盟的和亲公主,有了这个身份,去了离国,也不至于受磋磨。
毕竟既是两国联盟的棋子,又是个傻子。
离国太子再憋屈。
也不会和一个傻子计较来坏了两国大事。
至于过些日子他为何能来接我。
我还没想明白。
就已经被推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