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妻嫌我穷跟富二代跑了。我反手用她的彩礼钱投资了即将拆迁的城中村。
结果她跟的富二代是骗子,卷款跑路。前未婚妻全家哭求复合,被我轰出门。
没想到更大的惊喜还在后头……1我叫陆仁,人如其名,活得像条咸鱼。人生最高光时刻,
大概是考上大学那年。最低谷?可能就是今天。我攥着那张薄薄的银行卡,
里面是我攒了三年,准备用来结婚的十五万。现在,它成了个笑话。手机屏幕还亮着,
是前女友林晓月发来的分手短信。「陆仁,我们结束了。」「你给不了我想要的生活。」
「***能给我买名牌包,带我去马尔代夫,你呢?」「十五万彩礼?
留着给你自己娶个村姑吧。」***,那个开二手宝马,自称家里有矿的哥们。
我早该看出来的。他那身“名牌”,线头都快飞到我脸上了。我瘫在出租屋的破沙发上,
天花板有块水渍,像极了我现在的心情。妈的,三年感情,
比不上几个假包和一趟P图的“马尔代夫”之旅。兄弟大毛打电话来,
语气小心翼翼:「萝卜……你没事吧?林晓月她……」「死了。」我打断他。「啊?」
「在我心里已经埋了。」我补充道。大毛沉默几秒:「出来喝酒?我请。」「喝个屁。」
我翻个身,「那十五万,我得想想怎么让它下崽儿。」总不能人财两空吧。
虽然现在已经是了。2我有个远房表叔,住城西那片快塌了的城中村。平时八竿子打不着,
过年都不一定发条短信。那天他居然给我打电话,说家里屋顶漏了,想借两千块钱修修。
我正烦着,随口怼了回去:「表叔,我屋顶也漏,漏的是人生这瓢冷水。」挂了电话,
我盯着天花板发呆。那片水渍,好像更大了。鬼使神差地,我搜了下城西那边的消息。
这一搜,差点从沙发上滚下来。一个小道消息在论坛流传,说城西那片破村子,
可能要规划进新地铁线,搞商业开发!传得有鼻子有眼,连拆迁补偿的假文件都P出来了。
大部分人都在骂楼主想钱想疯了。但我心里那点咸鱼直觉,突然扑腾了一下。
***忽悠林晓月的时候,也是这套路。真假掺着说,吹得天花乱坠。万一呢?万一是真的呢?
我那十五万,放在银行里,利息还不够买包烟。投进去,可能血本无归,
也可能……我猛地坐起来。妈的,赌了!最坏还能比现在更坏吗?3我找到表叔家,
那真是家徒四壁,风一吹墙皮哗哗掉。表叔看到我,有点尴尬。我没绕弯子,
直接问:「表叔,听说这边要拆了?」表叔一愣,随即摆手:「瞎传的!都传十年了!
你看这像要拆的样子吗?」我环顾四周,是不太像。但我注意到,他眼神有点闪躲。
我掏出手机,给他看那条论坛消息:「那这个呢?」表叔凑近看了看,脸色变了变,
压低声音:「萝卜,你从哪儿看的?可别瞎信,都是骗人的。」他越是这样,我越觉得有鬼。
「表叔,你想借钱修屋顶,是吧?」我晃了晃手机,「两千块,我现在就能转你。
但你得跟我说点实在的。」表叔咽了口唾沫,看着我的手机,又看看门外,像是怕谁听见。
他把我拉进里屋,关上门,声音更低了:「萝卜,我跟你说,
你可别往外传……是有这么个风声,但还没定,上面吵着呢。有人想往东边开发,
那边地便宜。咱西边,阻力大,好几户钉子户,补偿款谈不拢。」我心里咯噔一下。有门儿!
「表叔,你家这房,证齐全吗?」「齐是齐,但这破地方,能值几个钱?」
「你想不想赌一把?」我看着他的眼睛,「我帮你把屋顶修了,再给你一笔钱应急。条件是,
如果真拆迁,你拿到的补偿款,分我两成。」表叔眼睛瞪大了:「你疯了?这没影子的事!」
「你就说干不干吧。」我拿出转账界面,「两千,现在到账。」表叔盯着我手机,
呼吸都急促了。他这辈子,可能没见过这么“傻”的亲戚。4最终,
表叔没能抵挡住两千块的诱惑,签了我手写的一张破协议。按手印的时候,他手都在抖,
看我的眼神像看冤大头。我拿着那张按了手印的破纸,心里也没底。
但一想到林晓月和那个***,一股邪火就往上冒。赌了!咸鱼也得翻次身!接下来的日子,
我一边上班摸鱼,一边往城西跑。我动用所有社交牛逼症,
跟村里那些晒太阳下棋的大爷大妈套近乎。烟递过去,好话说着,慢慢还真套出点东西。
确实有开发商的人来看过,但没定数。村里几户“硬骨头”,开口就是天价,
把开发商吓跑过好几波。我盯上了那几户“硬骨头”。其中最难搞的,是个姓胡的光棍,
五十多了,守着个快倒的院子,养了三条恶狗。人称胡老倔。我拎着二锅头和花生米去找他。
刚靠近院子,狗就叫得震天响。胡老倔端着个搪瓷缸出来,脸比锅底还黑:「干嘛的?」
「胡叔,聊聊天。」我举起酒和花生米。「滚蛋!又是那些黑心开发商的狗腿子?」
他抄起门口的扫帚。「我不是开发商的人。」我赶紧说,「我就一想赌运气的。」
胡老倔愣了一下,打量我几眼:「赌什么?」「赌这儿能拆。」我实话实说,「我投了点钱,
赌赢了,能回本。赌输了,认栽。」他大概没见过我这么“实诚”的,冷哼一声,
但没再赶我。我把酒和花生米放门口石墩上:「胡叔,您要是不嫌,东西放这儿了。
我过两天再来。」5我没指望一次就能搞定胡老倔。这种人,你越急,他越倔。隔了三天,
我又去了。这次带了只烧鸡。狗还是叫,但没上次那么凶了。胡老倔还在院里,看到我,
没说话。我把烧鸡放石墩上:「胡叔,喝酒没菜怎么行。」他瞥了眼烧鸡,喉结动了动,
但还是硬邦邦地说:「少来这套!你们这些年轻人,没一个实在的!」「胡叔,
我要是实在人,就不来赌这个了。」我自嘲地笑笑,「我前女友,跟个开假宝马的跑了,
嫌我穷。我攒的彩礼钱,全砸这儿了。」胡老倔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说这个。
他沉默地走过来,打开烧鸡,扯下个鸡腿啃起来。「**。」他含糊地骂了句,
不知道是骂我,还是骂那个前女友。「是挺**的。」我附和。那天,我们俩就坐在院门口,
他啃烧鸡,我吃花生米,没再多说什么。但走的时候,他没再让我滚。6一来二去,
我跟胡老倔居然混熟了点。他虽然还是没个好脸,但至少允许我进院子坐坐了。从他嘴里,
我了解到更多情况。村里人心不齐,有人想赶紧拿钱走人,有人想狮子大开口。
开发商也被搞怕了,项目一直悬着。「胡叔,您为啥不肯搬?」我问。他灌了口酒,
眼神浑浊:「搬?搬哪儿去?这是我爹我妈留下的根儿!给那点钱,够干嘛的?
上楼喝西北风啊?」我明白了。他不是贪,是怕。怕离开熟悉的地方,
怕那点补偿款在城里活不下去。「要是……补偿合理,还能有点长远保障呢?」我试探着问。
「屁的保障!」他嗤之以鼻,「画大饼谁不会?」我脑子里有个模糊的想法。也许,
我可以做点什么,不是为了当好人,而是为了我自己那点投资。
7我找到之前接触过的一个开发商下面的小经理,姓赵。我请他吃饭,套他的话。
赵经理几杯酒下肚,开始倒苦水:「陆兄弟,不瞒你说,那块地是真头疼!规划是好,
可那群钉子户,尤其是那个姓胡的,油盐不进!公司都快没耐心了,考虑放弃西边,
转战东边了。」我心里一紧。东边?那我这十五万真打水漂了。「赵哥,再给次机会呗?」
我给他满上,「我去试试,做做工作。」赵经理像看傻子一样看我:「你?你谁啊?
我们专业团队都搞不定。」「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笑笑,「我就一赌徒,输了认。
万一我能说动呢?您这边,条件能不能稍微松动点?比如,补偿方案里,
加点安置后的就业帮扶什么的?」赵经理眯着眼看我:「你小子,图什么?」「我投了钱啊,
赵哥。」我压低声音,「赌赢了,我才能回血。咱们目标一致。」他想了想:「行,
你要是真能创造奇迹,我去跟上头申请,条件可以谈。但别抱太大希望。」
8有了赵经理这句不算承诺的承诺,我开始更卖力地往村里跑。我不再只盯着胡老倔,
开始接触其他几户犹豫的村民。我帮他们分析利弊,
把开发商可能的底线(从赵经理那套来的)稍微透点风,
也把他们合理的诉求(比如对未来的担忧)反馈给赵经理。我成了个中间人,虽然没啥分量。
有些人觉得我傻,有些人觉得我别有所图。胡老倔有一次喝着我的酒,眯着眼问我:「小子,
你这么上蹿下跳,到底能捞着啥?」「胡叔,我捞个希望。」我跟他碰了下杯,「捞口饭吃,
顺便,捞个面子。不能让某些人看扁了。」他哼了一声,没说话。日子一天天过,
传言时而沸腾,时而沉寂。我的钱包越来越瘪,心里也越来越没底。大毛劝我:「萝卜,
算了吧,及时止损。那十五万,就当喂了狗了。」我摇摇头。不甘心。有一天,
我在村里碰见个熟人。林晓月的闺蜜,挽着个男的也在村里转悠,指指点点的。她看到我,
明显愣了一下,眼神有点躲闪。我心里咯噔一下。她来干嘛?难道消息走漏了?
9我留了个心眼,没直接过去问。偷偷跟了他们一段。听那男的说:「这破地方,真能拆?
强哥消息靠不靠谱啊?」女的回答:「***说内部消息,***不离十。他让我们先来看看,
有没有便宜的房子可以提前入手。」***?又是他!**!这孙子骗了林晓月,
现在又想来炒这波“拆迁”?我心里一股火窜上来。但很快又压住了。不能打草惊蛇。
如果他们真的信了这消息,并且想提前布局,那说明什么?说明这个消息,
可能不完全是空穴来风!***这种钻营的人,无利不起早。我按捺住激动,悄悄退走。
找到胡老倔,把情况跟他说了。胡老倔眉头拧成个疙瘩:「还有别人盯上了?」「嗯,
而且不是好人。」我把***忽悠林晓月的事简单说了。胡老倔呸了一口:「**不是东西!
」「胡叔,现在情况可能有变。」我严肃起来,「如果外面的人都开始盯上这里,
说明开发的可能性真的变大了。但我们得抓紧,不能让那些投机的人把水搅浑,
更不能让开发商觉得这里太麻烦,真放弃西边。」胡老倔看着我,
第一次露出认真的表情:「你小子,想怎么做?」10我和胡老倔商量了一下,
决定分头行动。他去联络村里那些真正顾虑未来、不是一味抬价的村民。我则去找赵经理,
把有外部资金想介入炒作的消息透露给他,加重西边项目的紧迫性。
赵经理一听就急了:「妈的!最烦这种炒地皮的!把水搅浑了,我们都别想干!」
他答应立刻向上汇报,争取尽快敲定初步意向。那段时间,我像上了发条,
公司、城中村、开发商办事处三头跑。累得像条狗,但心里那点希望的小火苗,越烧越旺。
有时候半夜醒来,看着出租屋的天花板,都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一条咸鱼,
居然搅和进几千万上亿的项目里了?**魔幻。林晓月居然又给我发短信了。「陆仁,
听说你最近在城西那边跑?你在干嘛呢?」「***说那边有点小机会,你要是需要帮忙,
可以跟我说。」我看着短信,冷笑。这是闻到味了?还是***让她来探我口风?我回都没回。
拉黑删除,一气呵成。过去的事,就让它烂在过去吧。我现在,只想搞钱。
11初步意向协议下来的那天,赵经理给我打电话,声音都带着笑:「陆兄弟!你小子行啊!
上面基本定了,优先开发西边!多亏你提供的消息,让我们抢了先机!」我握着手机,
手有点抖。强装镇定:「赵哥,客气了。那具体的补偿方案……」「正在拟!放心,
亏待不了配合的村民!你那份……」,他压低声音,「哥心里有数!」挂了电话,
我站在人来人往的街上,有点懵。阳光有点刺眼。真……真让我赌对了?
我第一时间跑去告诉胡老倔。他正在院里喂狗,听到消息,喂食的手停了一下。「定了?」
他问,声音有点哑。「基本定了。」我点头。他沉默了很久,然后继续弯腰喂狗,
嘴里喃喃道:「也好……也好……」我看到他抬手,用力抹了把脸。12消息像长了翅膀,
瞬间传遍整个村子。有人欢呼,有人观望,还有几家“硬骨头”开始串联,想最后搏一把。
胡老倔找到了我,表情严肃:「萝卜,有几家找我了,想联合起来抬价。」
我心里一紧:「胡叔,您可别……」「我还没老糊涂!」他打断我,「但这事,得有个了断。
你让开发商那边来个能拍板的,我们几家坐下来,最后谈一次。」我赶紧联系赵经理。
谈判定在村委会。那天,会议室里烟雾缭绕,双方唇枪舌剑。开发商代表咬死补偿标准,
村民代表则列举各种困难。胡老倔话不多,但每次开口,都点在关键处。他不再一味反对,
而是帮着那些真正有困难的村民争取合理的安置条件。比如,给年龄大的争取低保衔接,
给有孩子的争取就近入学名额。我坐在角落,看着胡老倔,突然觉得这倔老头,有点帅。
吵了几个小时,最终,大部分人在初步协议上按了手印。只剩最后两户,还在死扛。
其中一户,姓钱,是个滚刀肉,以前在街上混过。他拍着桌子:「不够!再加五十万!
少一分都不行!不然我就当钉子户,耗死你们!」会议室安静下来。
13所有人都看向开发商代表和村干部。代表脸色难看。这时,胡老倔站了起来,
走到钱老混面前。「老钱,」他声音不高,但很有力,「差不多得了。」「胡老倔,
这有你什么事?滚一边去!」钱老混瞪眼。「当初我倔,是怕没了根儿,怕活不下去。」
胡老倔看着他说,「但现在,人家给条路走了。你这不是倔,是贪。」「**说谁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