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被生活磨平了棱角,平庸又挫败。病死了但却又没死透……一朝穿越竟成了农家女,
缺衣少食不说,还得被人打骂,随时提防着被人卖掉……这日子没法过了!!!
既然我好过不了,那大家就都别活了!!!1我死的那天,北京下着霾,
灰扑扑的天像一口倒扣的锅。医保卡里的钱刚够交一半住院费,我给自己办了出院,
回出租屋吃泡面。肺里像塞了团火,我止不住地咳着,一低头,血把面汤染成番茄锅。
我寻思:得,死也死不起,骨灰盒最便宜的八百八,我余额宝只剩六块八毛八。眼前一黑,
我骂了句脏话,连人带碗从床上滑下去——再睁眼,就是这儿了。土墙,草顶,猪叫,鸡屎。
我躺在泥地上,嗓子冒烟,背上**辣的疼。一个胖女人一脸狰狞地抡着烧火棍:“贱蹄子,
米汤是你配喝的?起来喂猪!”棍影落下,
我条件反射伸手挡——胳膊细得跟一次性筷子似的,当场肿成油条。
大量记忆涌进脑海:田丫,十三岁,亲娘难产而亡,渣爹续弦后娘赵香兰,
拖油瓶弟弟田大宝,还外挂一个屠夫舅舅。生活标配:挨打、挨饿、挨卖。
我当场想爆粗:老天爷你丫有没有良心?别人穿越金手指,我穿越直接给我上老虎凳?行,
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开挂开到你服务器冒烟。2“啪!”又是一棍子,我疼得原地蹦跳。
赵香兰瞪着铜铃眼:“死丫头,发什么愣?猪要是饿瘦一斤,我揭你一层皮!”我秒怂,
赶紧爬向猪圈,边爬边消化记忆。原来这身体叫田丫,名字敷衍得像随手打的验证码。
亲娘生她时血崩,爹嫌晦气,月子里就张罗续弦。后娘赵香兰,
十里八乡出了名的“笑面虎”,当面喊“闺女”,转手能把她按进尿桶。
田大宝是她带来的拖油瓶,9岁,熊孩子顶配,日常爱好:告状、抢食、掐人。
至于屠夫舅舅赵三炮,每月来收猪,看田丫的眼神就像是在打量待宰的小母猪。我捋完情节,
只想朝天竖中指——别人穿越,要么公主,要么王妃,最次也是嫡女;我倒好,地狱开局,
装备:0,技能:0,血量:只剩5%。猪圈里的两头黑猪都比我精神,见我过来,
拱着槽子**。我揉着胳膊,心里骂骂咧咧:先当孙子,再当爷,老子苟住再说。
我抓起猪草,一把一把往槽里扔,边扔边观察地形——土墙矮,一脚能踹塌;后门破,
锁是锈的;厨房灶台上,类似半包耗子药大咧咧躺着,粉红色,像前世嚼过的草莓口香糖。
我眯起眼,大脑CPU狂转:“机会=耗子药,阻碍=战斗力不足,方案=下毒+跑路。
”完蛋,前世PPT写太多了,KPI刻进了DNA,想忘都忘不了了。喂完猪,
赵香兰又吼:“去把鸡窝屎清了,懒得抽筋!”我点头哈腰,小跑进鸡窝,迎面一股氨气味,
辣得我眼泪狂飙。我一边掏鸡屎,一边顺手摸走四个鸡蛋,敲个小孔,“咕咚”生吞一个,
腥得我差点原地去世。但蛋白质是真香,胃里有了点底,脑子转得更快。
我把剩下三个鸡蛋藏草垛,蛋壳碾粉,再尿一泡,搅成骚白浆——生石灰低配版,专烧人眼。
别问我为啥懂这些,前世996间隙,我最大爱好就是刷荒野求生短视频,
没想到真有用上的一天。3中午,饭香飘过来,我肚子“咕咚”一声,像打鼓。
我咽着口水进屋,灶台上一锅小米粥,赵香兰正给田大宝捞稠的,碗里堆成小山。我瞄一眼,
锅里只剩稀的,能照出人影。赵香兰冲我翻白眼:“看什么看?你也配?”我垂下眼皮,
小声说“娘,我饿……”,“饿就多喝凉水!”她抬手要扇我,我秒跪,抱住她大腿,
哭腔上线:“娘,我错了,我这就去挑水!”她愣了一下,大概没想到我服软这么快,
冷哼一声放过我。我一路小跑到井边,心里冷笑:先让你爽,
正好这些天渣爹在外干活不回来,晚上看我不送你全家上西天。傍晚,
我挑完水、劈完柴、洗完衣服,累成狗。 赵三炮来了,人未进门,肚子先到,
一身的猪油味能把蚊子熏死。“姐,我来了!猪呢?”赵香兰笑得见牙不见眼:“老弟,
先吃饭,猪明儿称重。”我低头盛粥,余光瞥见赵三炮盯着我,眼神黏糊糊,
恶心……他咧嘴一笑,露出大黄牙:“丫头长开了,再养两年就能开荤。”我手一抖,
粥洒一桌,心里骂娘:开你大爷,老子今晚就先让你开眼。夜深,一家人睡成死猪。
我悄悄爬起,光脚摸进厨房,先顺走半包耗子药,再拿葫芦瓢,把蛋壳尿浆倒进去,搅一搅,
骚气冲天。我又从草垛掏出三个地瓜干,蘸足耗子药,捏成丸子,摆在瓢口,像在供奉死神。
最后,我拎起烧火棍,掂了掂,太轻,但聊胜于无。我蹲在灶口,
冲黑洞洞的夜空咧嘴笑:“老天爷,你给我的剧本是地狱模式?行,那我就当回阎王,
收人收命!” 想到这里,我胸口“咚咚”跳,不是怕,是兴奋。4前世,
我在格子间里被KPI榨成干尸;今生,我给自己定个新指标——“天亮之前,
让赵家至少一个人下半辈子不能自理。”我伸个懒腰,骨头“咔啦”响,像给旧机器上油。
下一秒,我猫腰潜出厨房,夜风吹来,猪圈味、鸡屎味、血腥味混在一起,竟有点上头。
我深吸一口,骂了句脏话,笑得比变态还变态:“穿越还搞KPI?可以,
看老娘怎么把绩效打成负数!”我蹲在灶房后门,
把葫芦瓢端在月光底下检查——蛋壳尿浆泛着惨白泡沫,像过期的乳酸菌饮料,
味道更是销魂,堪比地铁口发酵了三天的垃圾桶。我屏住呼吸,
拿筷子尖把三颗“地瓜干耗子药丸子”重新摆成个笑脸,心里默念:赵三炮,
今晚送你个惊喜大礼包,免费哦。“吱呀——”身后突然传来开门声,我差点把瓢扔出去。
扭头一看,是田大宝那小崽子,揉着眼睛出来尿尿。我光速把瓢藏进阴影,
脸上堆出慈祥姐姐笑:“大宝,咋啦?”他迷迷糊糊,看见我,嘴角一撇:“贱丫头,
你鬼鬼祟祟干啥?我要告诉娘!”我秒冲过去捂住他的嘴,声音低到气音:“小点声!
姐给你变戏法。”熊孩子眼睛一亮,毕竟农村娱乐匮乏,戏法俩字比糖还好使。
我掏出上午偷藏的最后一枚鸡蛋,在他眼前晃:“看,生鸡蛋立起来。”小屁孩果然被吸引,
我趁机把他推到墙角,鸡蛋在掌心偷偷一转,立住。他“哇”一声,我立马补刀:“保密哦,
明儿姐给你煎荷包蛋,你要是告状,蛋就飞了。”田大宝权衡两秒,点头如捣蒜。我松开他,
拍拍他脑袋:“回去睡吧,记得做梦都要保密。”他回屋,我长出一口气——搞定熊孩子,
就等于关掉了现场广播,接下来就是我的主场了。回到灶房,
我把耗子药丸子重新数一遍:三颗,一颗给赵三炮,一颗给赵香兰,一颗备用。想了想,
又捏碎半颗,撒在赵香兰明天要喝的小米粥里,剂量轻,不致命,但能让人上吐下泻,
方便我后续操作。别问为啥这么细节,前世我常年胃炎,对呕吐节奏了如指掌。接着,
我拎起烧火棍,找块磨石“霍霍”蹭了几下,棍头磨尖,像支粗制滥造的长矛。武器+1,
安全感+10。一切就绪,我蹲在门口等更鼓。乡下半夜静得邪乎,偶尔几声狗叫,
像给黑夜配BGM。我盯着月亮,心里碎碎念:“前世我加班到凌晨三点,
凌晨四点还得回邮件;今生我熬夜不为了PPT,是为了活命。同样通宵,档次提升不少,
也算福报”。5等到大概一点多的时候,我把葫芦瓢抱到赵三炮住的偏房,门没栓,
一推就响,我学猫叫“喵”,里头鼾声停顿半秒,又继续打雷。我闪身进去,
月光照在他脸上,油光锃亮,像刚出炉的烧猪。我把瓢放床头,地瓜干丸子排排坐,
顺手端起他喝剩的半壶劣酒,把酒倒掉,换成蛋壳尿浆。赵三炮吧唧嘴,翻身,呼噜更响。
我屏住呼吸,拿筷子夹一颗丸子,塞进他牙缝——“嗯?”他皱眉,咂咂味,
估计以为下酒菜,嚼两下咽下,还舔舔唇。我差点笑出声,赶紧再喂第二颗,第三颗。喂完,
把瓢底剩余尿浆泼在他眼角,轻轻一抹,完美。三秒后,赵三炮突然浑身一抖,双手捂眼,
“嗷——”一声破音,像被电击的猪。我飞速撤退,顺手把门带上。紧接着,我窜到正房,
赵香兰睡得四仰八叉,口水流一枕头。我半跪床边,把剩下半颗耗子药丸子戳成两半,
一半塞她鼻孔,一半按进牙床。她迷迷糊糊呛了一下,我捂住她嘴,低声温柔:“娘,吃药,
吃完不挨打。”赵香兰本能吞咽,继续睡。我冷笑,转身去厨房,把粥锅端下灶,灭火,
制造“半夜起来喝粥”假象。最后一步,点火。我摸出火折子,先点后院柴垛,
火苗“轰”地窜起,夜风助攻,火舌噼里啪啦舔向猪圈。两头黑猪吓得嗷嗷叫,
冲开栅栏狂奔,完美制造混乱。我趁机冲到院角,
拖出事先打包的小包袱:三件破衣、五个鸡蛋、半罐猪油、一把磨尖的烧火棍。
外加从赵香兰炕洞里掏出的五两碎银——白天我假装扫地,早摸清了藏钱点。火越烧越大,
半边天染成橘红。赵家三口陆续被呛醒,尖叫此起彼伏。
“走水了——救命啊——”我扯着嗓子喊得比谁都真情实感,脚下却往大门外溜。
刚跑到门口,背后一股蛮力拽住我辫子,疼得我眼泪飙出。回头一看,是赵三炮,
他双眼血红,眼角肿成核桃,手里拎那把杀猪刀。“小**,是你害我!”他声音嘶哑,
像砂纸磨铁锅。我秒怂,秒哭:“叔,你说啥?我救火呢!”“少装!”他举刀就砍。
我条件反射,把烧火棍横挡,“当”一声,火星四溅,虎口震裂。趁他闭眼流泪,
我抬膝一顶,正中他裆下“嗷——”赵三炮跪了,刀掉到了地上。我捡起刀,手抖成筛子,
嗓子发干:“叔,别逼我。”他抬头,血与泪糊一脸,却笑得狰狞:“你敢?”我咬牙,
想起前世被领导骂得狗血淋头也不敢吭声的日子,想起出租屋咳到吐血没人管的下场,
一股邪火“轰”地冲上脑门。“我死过一次,有啥不敢?”我抡起刀,用尽全力一拍,
刀背砸他太阳穴,赵三炮晃了晃,像一袋土豆,“噗通”倒地。我喘成破风箱,
耳朵嗡嗡作响,不知道是火声还是心跳。没时间检查他死活,我拖起包袱,冲出大门。背后,
整个院子已卷进火海,屋顶“轰隆”塌陷,火星冲天,像给黑夜点了天灯。6我一路狂奔,
赤脚踩在碎石、荆棘、猪粪上,却感觉不到疼。风在耳边呼啸,我边跑边笑,
眼泪被风吹成刀,割得脸生疼。“田丫,你牛逼!你终于牛逼了一回!”直到跑出二里地,
我才瘫坐在田埂,双手抖得握不住刀。抬头看天,月亮白得刺眼,像前世医院走廊的日光灯。
我对着月亮伸出中指,气喘吁吁却比了个心:“老天爷,看到没?KPI我超额完成,
还附赠放火特效。你给的剧本烂?那我就改到你认不出!”我歇了大概五分钟的样子,
把刀埋进泥里,包袱甩上肩,朝县城方向走。夜色很深,前路很黑,
但我心里亮堂——苟阶段结束,反杀副本,正式开局。7我光着脚丫子,在田埂上狂奔,
脚底板踩得“啪啪”响,像打快板。包袱在背后一颠一颠,
里头五个鸡蛋“咔啦咔啦”碰得欢,随时要变身蛋花汤。风卷着火光追着我跑,
把影子拉得老长,活像一条黑色的尾巴,怎么甩都甩不掉。
“田丫——你个杀千刀的——你给我站住!”身后远远传来喊声,我回头瞄了一眼,
赵家村的方向半边天都烧红了,像有人把太阳摁地上摩擦。几个黑影举着火把往这边冲,
估摸着发现我失踪,组队来抓人。站住?我脑子又没进水!我加速冲刺,结果一脚踩空,
“噗通”滑进稻田,泥水瞬间灌进裤腿,冰凉刺骨。我骂了句脏话,手脚并用爬出来,
继续跑。稻苗被我踩倒一片,留下显眼的逃亡痕迹,但我管不了那么多,先拉开距离再说。
跑出没多远,前面一条小河挡住去路。我刹住车,气喘得跟破风箱似的,
嗓子眼里全是铁锈味。河水黑黝黝的,月光洒上去,像撒了一把碎银子,看着挺深。
我回头看看,火把越来越近,没时间犹豫。“死就死,老娘又不是没死过!
”我把包袱甩到头顶,牙一咬,心一横,“噗通”跳进河里。冷水瞬间包裹全身,
像无数根针扎进来,我差点当场抽过去。我死死咬住嘴唇,手脚扑腾着往前游。
前世为了减肥,报过游泳班,学了两节课就放弃,没想到今天派上用场,
感谢教练当年没把我踹出泳池,好歹让我学会了狗刨。游到对岸,我浑身湿透,哆嗦成筛子,
风一吹,牙齿“哒哒哒”打架。我顾不上拧衣服,拖着沉重步子钻进芦苇荡,蹲下来猛喘。
火光在对岸晃来晃去,有人喊:“分头找!那丫头肯定过河了!”我屏住呼吸,
把身体缩成最小一团,耳朵竖得比兔子还高。脚步声“沙沙”靠近,
我心里默念: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突然,“嗷——”一声惨叫划破夜空,
接着是“扑通”重物落水声。我探头偷看,原来有人踩空掉河里,同伴忙着救人,
火把乱成一团。8天赐良机!我猫腰往芦苇深处钻,一路扒拉,脸上被苇叶割出细口子,
**辣地疼。不知钻了多久,背后火光渐渐变小,声音也远了,我才瘫坐在泥地上,
浑身像散了架。我解开包袱检查:鸡蛋碎了仨,蛋黄蛋清糊了一布,银两和路引用油纸包着,
没湿;烧火棍丢了,心疼三秒。我抹了把脸,满手泥浆混着血,形象堪比丧尸。“田丫,
你也有今天。”我自嘲地笑,声音抖得不成样。可笑着笑着,眼泪突然滚下来,止都止不住。
前世30年,活得像条狗,天天挤地铁、挨老板骂、加班到咳血;好不容易重活一次,
又差点被人当猪卖。我招谁惹谁了?凭什么别人穿越吃香喝辣,我就要半夜泡冷水逃命?
眼泪流进嘴角,咸得发苦。我抬手狠狠擦掉,骂自己:“哭个屁!有命在就有翻盘机会,
先活下去,再谈报仇。”我深吸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一步去哪?
脑子里闪过地图:离这儿三十里有个县城,那里***头、集市、人海茫茫,容易躲。
我摸摸怀里的五两碎银,咬咬牙,决定往县城走。9天边泛起鱼肚白时,我远远看见官道,
路上已有早起的商贩推着独轮车“吱呀吱呀”走。我躲进路边草窠,观察片刻,
挑了个面相和善的大婶,凑过去装可怜:“婶子,我爹娘遭了土匪,我逃出来的,
能给口水喝吗?”大婶看我浑身泥水,小脸惨白,顿时同情心泛滥,递来水囊又给我半块饼。
我千恩万谢,顺势打听去县城方向。她指着前面:“顺着官道再走二十里就到,小丫头别怕,
跟着人群走。”我嘴上称谢,心里盘算:得弄双鞋,再弄身干衣服,不然这副模样进城,
分分钟被衙役当流民逮了。我摸摸兜里银子,舍不得花,
目光落在路边——一辆粪车缓缓驶过,车辕上挂着双破草鞋,车主正下车解手。
我咽了口唾沫,默念:鞋子重要,节操靠边。我猫腰过去,飞快扯下草鞋,转身就跑。
车主听到动静,回头大喊:“臭丫头,敢偷鞋!”我哪敢停,脚底抹油冲进人群,七拐八绕,
把他甩得没影。草鞋大两码,我塞点草叶,勉强能穿。有了鞋,速度瞬间提升,
太阳爬到头顶时,我终于看见县城城门。青砖高墙,门口卫兵拄长枪,进出百姓排成长龙。
我咽口唾沫,低头混进队伍,心脏砰砰跳,生怕后面有人喊“抓住那丫头”。轮到我时,
卫兵扫一眼,挥手放行。我一步跨进城门,脚下一软,差点跪了。
熙熙攘攘的人声、车马声、叫卖声扑面而来,我第一次觉得,原来人间的烟火味这么好闻。
**在墙根,狠狠吸了口气,对自己咧嘴笑:“田丫,第一阶段逃生成功,
下一步——搞钱、换身份、活成个人样!”阳光刺眼,我却觉得前途开始发亮。
10我一脚踏进县城,差点被自己的馊味熏晕。泥水混着蛋液、猪粪、血污,
在太阳底下一烤,妥妥的移动垃圾站。路人纷纷避让,小孩指着我大叫“乞丐婆”,
我翻个白眼,心想:小屁孩,你姐姐我上辈子坐写字楼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晃摇篮呢。
但吐槽归吐槽,现实摆在眼前——没身份、没住处、没干净衣服,典型的“三无穿越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