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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收了八万彩礼,婆婆反手就报了警,说我们家高价卖女儿。我妈气得要退婚,

我却拦住了她,连夜把八万块退了回去。第二天接亲,婆婆看着空无一物的婚车,

笑得合不拢嘴:“一分钱彩礼没花,照样娶个媳妇儿回来!”我笑而不语,

直接坐上了旁边一辆挂着红花的兰博基尼。婆婆当场傻眼了:“你……你上那车干嘛?

”01警笛声由远及近,凄厉地撕开村子上空宁静的薄暮。那声音像一把钝刀,

一下下刮着我的耳膜,刮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我站在院子中央,

看着那红蓝交替的灯光打在我妈张兰惨白的脸上。

她手里还紧紧攥着那张存了八万块彩礼的银行卡,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死人般的青白色。

周围聚满了看热闹的邻居,他们的眼神混杂着鄙夷、好奇和一丝幸灾乐祸,

像无数根细小的针,密密麻麻地扎在我暴露在空气里的皮肤上。“听说了吗?张兰家卖女儿,

要了八万彩礼,被亲家举报了!”“八万?我的天,这是卖女儿还是抢钱啊?”“啧啧,

真敢要啊,也不看看自己家什么条件。”议论声不高不低,却字字清晰地钻进耳朵里,

每一句都像是在我妈本就摇摇欲坠的尊严上,再狠狠踩上一脚。

两个穿着制服的警察走了进来,表情严肃,公式化地询问:“谁是张兰?我们接到举报,

说这里存在高价彩礼交易行为,涉嫌违法,请配合调查。”我妈的身体剧烈地晃动了一下,

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一辈子都要强,把脸面看得比命还重,

现在却在全村人面前,被当成一个“卖女儿”的罪犯审问。这种羞辱,比直接杀了她还难受。

我的未婚夫,陈浩,跟在他妈刘桂芬身后,低着头,那副窝囊的样子让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刘桂芬那张刻薄的脸上,此刻堆满了虚伪的痛心疾首,她挤出几滴鳄鱼的眼泪,

对着警察哭诉:“警察同志,你们可要为我们做主啊!我们家也是没办法,

本想着两家结亲是喜事,谁知道他们家狮子大开口,一张嘴就是八万!我们就是个普通家庭,

哪里拿得出这么多钱?这不是逼我们吗?这跟卖女儿有什么区别?”她一边说,

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挑衅地瞥着我妈。那眼神里的得意和算计,像淬了毒的钩子,

明晃晃地挂着。我妈气得浑身发抖,猛地举起手里的银行卡,就要往刘桂芬脸上砸过去,

嘶吼道:“刘桂芬你个黑心烂肺的!你不是人!这婚我们不结了!钱还给你,你给我滚!

”“妈!”我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她不能现在退婚。

如果今天在这场闹剧中我们认输退婚,那“高价卖女儿”的脏水就彻底泼死了,

我妈以后在村里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我妈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眼里的怒火和失望几乎要将我吞噬:“林晚!你还护着他们?你没看见她是怎么羞辱我的吗?

你是不是非要嫁给这个妈宝男,跟着这个刽子手过日子?”我没有解释,

只是更用力地握紧她的手,用眼神安抚她。然后,我转向那两个警察,

脸上挤出一个温顺又带点怯懦的微笑,声音轻柔地说:“警察同志,误会,都是误会。

这八万块,不是彩礼,是我未来婆婆看我们家准备嫁妆紧张,暂时借给我们周转的。

”我特意加重了“借”这个字。刘桂芬的脸色瞬间变了,她没想到我会这么说。她想反驳,

可“借钱”这个说法,瞬间就把事情的性质从民事纠纷变成了家庭内部的资金往来,

警察根本没法管。警察看了看刘桂芬,又看了看我,显然也觉得这事儿荒唐。

其中一个年纪大点的警察皱了皱眉,对刘桂芬说:“家庭内部的事情,你们自己协商解决,

不要滥用警力资源。”说完,他们收队,转身就走。警车开走了,但刘桂芬的目的已经达到。

我妈被举报索要高价彩礼的事,像长了翅膀一样,在几分钟内传遍了整个村子。

看热闹的人群散去,可那些黏在我背后的目光,依旧**辣的。院子里只剩下我们两家人。

刘桂芬见警察走了,胆子又大了起来,她抱着胳膊,阴阳怪气地开口:“哎哟,还‘借’?

林晚,你可真会说话。行啊,既然是借的,那赶紧还钱吧。我们家小门小户的,

可没这么多闲钱往外借。”陈浩也跟着附和,小声嘟囔着:“晚晚,我妈也是为了我们好,

你别生气。这钱要不就先还了吧。”我看着他,这个我爱了三年,准备托付一生的男人。

在自己的母亲设计羞辱我母亲的时候,他像个隐形人一样躲在后面,现在却跳出来让我还钱。

我的心,一点点冷下去,最后冻成一块坚硬的石。“好。”我平静地吐出一个字。

我妈猛地看向我,眼里的光彻底熄灭了,只剩下死灰般的绝望。她以为我妥协了。

我从她颤抖的手里拿过那张银行卡,走到刘桂芬面前,双手递给她,

脸上依然挂着那种温顺的笑:“阿姨,这是您的八万块,您收好。”刘桂芬一把夺过银行卡,

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狂喜和鄙夷。她大概觉得,我就是个任她拿捏的软柿子,为了嫁进她家,

可以连我妈的脸面都不要。她得意地扬了扬下巴,用一种施舍的语气说:“这就对了嘛。

彩礼什么的,都是虚的,伤感情。明天我让陈浩来接你,咱们一家人,以后好好过日子。

”“好好过日子”,这五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充满了讽刺。我点点头,

笑得更甜了:“好的,阿姨。明天,我等你们。”送走那两个瘟神,我一转身,

就迎上我妈饱含泪水的眼睛。啪!一个清脆的耳光狠狠扇在我脸上。“林晚,

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没骨气的女儿!”我妈的声音嘶哑,带着泣血般的痛苦,“为了嫁人,

你连妈的脸都不要了!我这张老脸,今天被你丢尽了!”她吼完,捂着胸口,

剧烈地咳嗽起来,身体一软,就朝着地上倒去。“妈!”我冲过去扶住她,她的身体滚烫,

人已经烧得有些迷糊了。我把她背回房间,给她喂了药,盖好被子。看着她苍老憔悴的睡颜,

脸上的巴掌印**辣地疼,可我的心却前所未有的平静。我拿出手机,

拨通了一个尘封已久的号码。电话很快被接通,那头传来一个沉稳磁性的男声:“喂?

”“陆铭哥,是我,林晚。”我的声音冷静得不像话,“我需要你帮我个忙。

”02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透,陈家的接亲队伍就吹吹打打地来了。锣鼓声震天响,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天大的喜事。刘桂芬穿着一身崭新的红衣服,满面红光,

嗓门大得半个村子都能听见。她站在一辆用红绸花装饰过的普通桑塔纳旁边,指挥着众人,

脸上那副占尽了便宜的得意笑容,几乎要溢出来。婚车,就这么一辆。没有陪嫁,没有嫁妆。

因为我昨天已经明确告诉她,既然彩礼退了,那我们家准备的那些嫁妆,

也就没必要带过去了。她当时满口答应,还假惺惺地说:“人过去就行,东西不重要。

”现在,她看着空荡荡的后备箱,笑得嘴都合不拢,对身边的亲戚炫耀:“看见没?

一分钱彩礼没花,照样娶个媳妇儿回来!这年头,就得这么办!”亲戚们纷纷附和,

夸她有本事,会算计。我妈张兰扶着门框,脸色依旧苍白,但眼神里没有了昨天的绝望,

反而带着一种奇异的平静,冷冷地看着这群跳梁小丑。我化了一个精致的妆,

穿着一身秀禾服,从屋里走了出来。陈浩看到我,眼睛一亮,急忙迎上来,

伸手想拉我:“晚晚,你今天真漂亮。”我侧身躲开了他的手。他的手僵在半空,

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刘桂芬不耐烦地推开他,催促道:“磨蹭什么!吉时都快过了,

赶紧上车走人!”她那口气,不像是在接新娘,倒像是在催促一个迟到的佣人。我没有动,

只是微笑着看着她。就在这时,一阵低沉而性感的引擎轰鸣声由远及近。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一辆黑色的兰博基尼,车身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感,

像一头蛰伏的猛兽,缓缓驶来,停在了那辆寒酸的桑塔纳旁边。

车头同样挂着一朵硕大的红花,与我身上的秀禾服相得益彰。所有人都看傻了。这车,

光是看一眼,就知道贵得离谱。在我们这个小村子里,别说见了,听都没听说过。车门打开,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下来,快步走到我面前,恭敬地躬身,为我拉开了后座的车门。

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我提起裙摆,优雅地转身,没有丝毫留恋,直接坐进了兰博基尼里。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仿佛演练了千百遍。刘桂芬彻底傻眼了,她脸上的笑容僵住,然后龟裂,

最后化为一片错愕和恐慌。她冲过来,几乎要趴在车窗上,尖声叫道:“林晚!

你……你上那车干嘛?你下来!你的婚车在这儿!”她指着那辆破旧的桑塔纳,

像在指着一个天大的笑话。我摇下车窗,车里高级的冷气吹在我脸上,让我无比清醒。

我看着刘桂芬那张因为震惊而扭曲的脸,嘴角的笑意加深,一字一句,

清晰地说道:“刘阿姨,这婚,不结了。”五个字,像五颗子弹,

精准地打在刘桂芬和陈浩的心脏上。陈浩反应过来,疯了一样冲上来想拉开车门:“晚晚!

你别开玩笑!今天是我们结婚的日子!你快下来!”他还没碰到门把手,

就被另外两个从车上下来的黑衣保镖左右架住,动弹不得。他只能徒劳地挣扎着,

声嘶力竭地喊我的名字。我没再看他,只是从手包里拿出手机,点开一个录音文件,

按下了功放键。手机的音量被我调到了最大。刘桂芬和她女儿陈倩的声音,

清晰地从扬声器里传了出来,响彻整个院子。“妈,你真报警了?林晚家不会真退婚吧?

”这是陈倩的声音。“退?她敢!她都二十六了,在我们这十里八乡就是个老姑娘,

除了我们家陈浩,谁还要她?我就是要让她家没脸,让她没得选!到时候一分钱彩礼不用花,

还得乖乖嫁过来!”刘桂芬恶毒又得意的声音响起。“妈你真厉害!那八万块省下来,

正好给我买个新手机!”“那算什么!等她嫁过来,就是我们家的免费保姆!

我让她把工资卡交出来,每个月我给她三百块零花钱,都算我大方!她不是能忍吗?

我倒要看看,她能忍到什么时候!敢跟我斗,她还嫩了点!”录音里,

母女俩的笑声尖锐刺耳,充满了算计得逞后的快意。院子里瞬间死一般的寂静。

刚才还围着刘桂芬阿谀奉承的亲戚们,此刻的表情精彩纷呈,他们看向刘桂芬的眼神,

从羡慕变成了**裸的鄙视和厌恶。全场哗然。“天呐,这也太恶毒了吧!

”“为了赖掉彩礼,连报警这种事都干得出来,还想着婚后控制人家工资,

这是娶媳妇还是买奴隶啊?”“陈家这老婆子,心都黑透了!”刘桂芬的脸,

瞬间从惨白变成了猪肝色,又从猪肝色变成了铁青。她哆嗦着手指着我,

嘴唇抖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你……你……你算计我!”我关掉录音,冷冷地看着她,

笑了。“是啊,我算计你。这不都是跟你学的吗?用你的方法,来对付你,感觉怎么样?

”03“你伪造的!这录音是假的!”刘桂芬在短暂的死寂后,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

她像个被踩了尾巴的疯狗,张牙舞爪地就想扑过来撕扯我。那副恼羞成怒、撒泼打滚的样子,

和我昨天预想的一模一样。然而,她还没靠近车身,驾驶座的车门就打开了。

一个身材高大、气场迫人的男人走了下来。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高定西装,面容英俊,

眼神锐利如鹰,浑身散发着久居上位的压迫感。他只是冷冷地瞥了刘桂芬一眼,

那眼神里的寒意,就足以让周围的空气都下降好几度。刘桂芬的动作瞬间僵住,

被那股强大的气场震慑得不敢再上前一步。男人没有看她,径直走到我身边,

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带着一丝宠溺的温和语气问我:“晚晚,没事吧?”我摇摇头,

叫了一声:“陆铭哥。”他就是陆铭,铭远集团的总裁。也是我计划里,最重要的一张王牌。

陆铭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目光如利剑般射向瘫软在地的刘桂芬。他从怀里拿出一个文件袋,

动作优雅地从里面抽出一叠文件,甩在刘桂芬的面前。纸张散落一地,上面打印的黑字白纸,

刺痛了所有人的眼睛。“刘桂芬女士,”陆铭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你涉嫌伪造贫困证明,多年来累计骗取国家补助金四万余元。另外,你家开的小卖部,

过去三年,存在严重的税务遗漏问题。这些材料,我已经让人同步提交给了相关部门。我想,

很快就会有专人来请你去喝茶了。”每一句话,都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刘桂芬的心上。

她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捡起地上的文件,看着上面清晰的记录和红色的印章,

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骗取补助,

偷税漏税……这些都是她沾沾自喜、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小聪明”。她做梦也想不到,

会被人查得一清二楚,还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全部抖了出来!

“不……不是的……我没有……”她瘫在地上,语无伦次地辩解着,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叫。

陈浩彻底崩溃了。他甩开两个保镖,不是冲向我,而是“噗通”一声,直挺挺地跪在了地上。

他跪在我面前,涕泗横流,苦苦哀求:“晚晚,我求求你,你原谅我妈吧!她只是一时糊涂!

她年纪大了,脑子不清楚!我给你磕头了,求你放过我们家吧!”他一边说,

一边真的开始“咚咚咚”地磕头,额头撞在坚硬的村道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看着这个曾经让我心动的男人,此刻像一条卑微的狗,

为了他那个自私刻薄的母亲,抛弃了所有尊严。“一时糊涂?”我冷笑出声,

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讥讽,“陈浩,你妈报警羞辱我妈的时候,你在哪里?

她计划着婚后如何吸食我血肉的时候,你又在哪里?现在,你跪下来求我原谅?

你不觉得可笑吗?”我的目光从他身上移开,落在他身后那个瘫软如泥的女人身上。

“从你们决定报警算计我家的那一刻起,你们就该想到会有今天。”“我不是来开慈善堂的,

更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你们欠我的,欠我妈的,我会一笔一笔,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说完,我不再看他们一眼,对陆铭说:“我们走吧。”陆铭对我点点头,

亲自为我关上车门。兰博基尼平稳地启动,缓缓驶离这个充满了肮脏算计和人性丑陋的地方。

我从后视镜里,看到刘桂芬彻底瘫倒在地,像一滩扶不上墙的烂泥。

看到陈浩追着车跑了几步,然后绝望地跪倒在尘土里。看到那些曾经指点我的邻居,

此刻正用一种看垃圾的眼神,看着陈家母子。一地鸡毛。而我,

终于逃离了这个令人窒息的牢笼。04车子平稳地行驶在宽阔的公路上,

将村子里的喧嚣和尘土远远甩在身后。车厢里安静得只剩下空调的微风声。我的手机响了,

是我妈张兰打来的。我接起电话,那头传来她压抑着激动、扬眉吐气的声音:“晚晚!

你看到了吗?刘桂芬那个老虔婆,脸都绿了!活该!真是太解气了!”电话里,

我甚至能听到她那边传来邻居们七嘴八舌的议论声,但这次,风向完全变了。“这张兰,

真是养了个好女儿啊,有本事!”“那个叫陆铭的,到底是谁啊?太厉害了!

”听着母亲终于舒展的语气,我紧绷了一天一夜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眼眶一热,

泪水差点涌出。我深吸一口气,把泪意逼了回去,用尽量平稳的声音说:“妈,都过去了。

以后,没人敢再欺负我们了。”“对!过去了!”我妈在电话那头重重地说,

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晚晚,是妈昨天不好,妈错怪你了。妈给你道歉。”“妈,

你别这么说。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好。”挂了电话,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风景,

心里百感交集。坐在副驾驶的陆铭,通过后视镜看了我一眼,开口问道:“都安排好了?

”我点点头:“嗯。谢谢你,陆铭哥。如果不是你,我不可能这么顺利。”陆铭笑了笑,

那张平时冷峻的脸上,难得地露出一丝温柔:“跟我还客气什么。当年如果不是你,

我可能连大学都上不了,更不会有今天。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的思绪,

飘回到了很多年前。那时候,我还在上高中,一次偶然的机会,

得知了邻村有个叫陆铭的男生,学习成绩极好,却因为家里太穷,差点辍学。

我动了恻隐之心,开始用我省下来的零花钱和奖学金,偷偷资助他。这件事,我谁也没告诉。

后来,他考上了全国最好的大学,去了大城市,我们渐渐断了联系。我以为,

这不过是人生中一段微不足道的小插曲,却没想到,当年无心种下的一颗种子,

如今长成了可以为我遮风挡雨的参天大树。

婆婆刘桂芬开始变本加厉地压彩礼、提各种无理要求时,我就已经隐隐感到了不对劲。

陈浩的懦弱和纵容,让我彻底寒了心。我意识到,这段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个火坑。

我不能就这么跳下去,更不能让我妈因为我,背上骂名,被人戳一辈子的脊梁骨。

我必须反击。于是,我通过一些老同学,辗转联系上了陆铭。我告诉他我的困境和计划,

他听完后,二话不说就答应了。“你打算怎么做?需要我做什么?”他问我。

“我需要你配合我演一场戏。”我冷静地说,“刘桂芬这种人,极度贪婪又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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