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冰冷的声音刺入我的耳膜。我感觉身体被掏空。陌生的天花板,陌生的床。
我动了动身体。**。身侧,是同样**的校花,林清雪。她背对着我,
雪白的后背上残留着几道刺目的指痕。香肩微微颤抖。“滚出去,或者,对我负责。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冷得像冰。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忽然翻身,跨坐在我身上,
双手掐住我的脖子。“你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玩完就不认账了?”“我杀了你!
”她的手在收紧,力气不大,更像是一种绝望的控诉。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昨晚庆功宴的画面如碎片般闪过。我只记得自己带队拿下全国编程大赛冠军后,
被队友们灌了很多酒。后面的事,什么都记不清了。“我……我喝断片了。
”我的声音干涩得厉害。“断片?”她冷笑一声,松开手,指着床单上的一抹殷红。
“证据还不够吗?”那一抹红,像一根针,狠狠扎进我的瞳孔。她跨坐的姿势极具压迫感,
丝滑的被子从她身上滑落,我能清晰感受到她肌肤的温热和身体的曲线。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林清雪,艺术系的冰山校花,名门之后,是我暗恋了三年的女神。现在,
她**地坐在我身上,指控我毁了她的清白。我呼吸急促,
试图从混乱的思绪中找出一点头绪。但什么都没有。她看着我慌乱的样子,
从床头柜上拿起一沓打印好的文件和一盒印泥,砸在我胸口。“责任协议书。
”我拿起那份文件,上面的条条款款清晰无比。甲方:林清雪。乙方:陈言。内容是:我,
陈言,必须作为她的贴身仆人一个月,随叫随到,满足她的一切合理要求,否则她就报警。
这协议,像是早就准备好了。我的大脑飞速运转,一股强烈的不对劲涌上心头。
可她的眼泪又流了下来,一滴滴砸在我的胸膛上,很烫。“我……我需要冷静一下。
”她拿起手机,屏幕上赫然是“110”三个数字,作势就要按下。“我的冷静,
就是让你身败名裂。”我想到我们系的荣誉。想到我刚拿下的冠军。想到我那个普通的家庭。
前途不能毁在这里。更深层的原因是,我看着她哭泣的脸,那张我梦见过无数次的脸,
我根本无法真正拒绝她。“怎么?不愿意?”“你毁了我,就想这么算了?
”她的质问像刀子一样。我拿起笔,在乙方的位置上,签下了我的名字。陈言。“按手印。
”她命令道。我打开印泥,将拇指按了上去,再重重地印在我的名字旁边。她拿起那份协议,
仔仔细细地吹了吹上面的印泥。然后,她露出一抹转瞬即逝的、得逞的微笑。
快到我以为是错觉。我签下了这份荒唐的卖身契,我的命运,似乎从这一刻起,
就交到了她的手上。2第二天一早,我的手机疯狂震动。是林清雪。“我在酒店,
给你十分钟,带早餐过来。”她的声音虚弱无比,仿佛随时都会晕倒。挂了电话,
我冲出宿舍。我跑遍了半个校区,
才买到她最爱吃的那家“苏记”的皮蛋瘦肉粥和蟹黄小笼包。我一直默默记着她的喜好。
当我气喘吁吁地赶到酒店房间门口,按响门铃时,心脏还在狂跳。门开了。
她穿着一件丝质的吊带睡袍,脸色苍白,扶着门框的样子很可怜。“进来。
”我提着早餐走进房间。她慢吞吞地走到床边,坐下,靠在床头。“我身心受创,浑身无力。
”她看着我,眼神里带着命令。“什么意思?”我明知故问。“喂我。”我愣在原地。
“不愿意?”她挑眉,“协议第一条,满足我的一切‘合理’要求。我现在手抬不起来,
让你喂饭,很合理吧?”我深吸一口气,拉过椅子坐下,打开餐盒。粥的香气弥漫开来。
我舀起一勺,吹了吹,递到她嘴边。她张开嘴,小口地吃下。视线却落在我的嘴唇上。
“你的嘴唇,昨天就是这么……霸道吗?”她轻声问。我的手一抖,粥差点洒出来。
心跳漏了一拍。暧昧的气氛在房间里发酵,我感觉脸颊发烫。我不敢看她,
只能机械地重复着喂食的动作。一碗粥很快见底。她吃完后,满足地靠在床头,
闭上眼睛养神。“我累了,你把这里收拾干净再走。”“是。”我开始收拾桌子上的餐盒。
我假装弯腰去捡掉在地上的纸巾,用手机屏幕的反光,偷偷观察她。她闭着眼睛,
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那是一个藏不住的,心满意足的弧度。我心里咯噔一下。
当她再次睁开眼时,那抹笑意瞬间消失,又恢复了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你怎么还没走?
”“我……马上就走。”我的疑心,在这一刻,加重了。这个女人,
似乎没有她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她虚弱的外表下,好像藏着别的东西。我走出酒店房间,
阳光刺眼。我有一种预感,这一个月的“仆人”生活,绝对不会平静。而我,
似乎正一步步踏入一个精心编织的陷阱。可笑的是,我竟然没有一丝想要逃离的念头。
3下午,我正在机房写代码,林清雪的电话又来了。“我后背疼,你过来给我**。
”又是命令的口吻。“我在忙。”我试图拒绝。“协议。”她只说了两个字,就挂了电话。
我捏着手机,最终还是合上了笔记本电脑。队友奇怪地看着我:“言哥,你去哪?
这边的bug还没解决。”“有点私事。”我赶到她的新宿舍,她已经从酒店搬了回来。
一栋单独的小公寓,学校给艺术系特长生安排的。她给我开了门,身上还是那件丝质睡袍。
“去洗手。”我走进洗手间,用洗手液把手仔仔细细洗了三遍。出来时,
她已经趴在了卧室的床上。房间里弥漫着和她身上一样的香气。睡裙的吊带滑落,
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昨天那些刺目的指痕。“就是这里,你昨天弄出来的,现在还疼。
”她指挥着我的手,按在她的后背上。我的手指触碰到她的肌肤。温热,细腻,
让我心神不宁。我感觉自己的手像着了火。“力气大一点……你弄疼我的时候,
力气可比这大多了。”她在我耳边吐气如兰,声音又轻又媚。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我的视线落在了那些指痕上。我仔细观察。这些痕迹,形状、深度和分布,都非常均匀。
根本不像是两个人挣扎中会留下的。更像是……她自己用某种圆头的工具,一下,一下,
用力按出来的。为了制造“证据”。我心中一凛。
一个大胆的猜测浮现在我的脑海里:这一切,都是她设计的。从醉酒,到共眠,
再到这份协议。她处心积虑,就是为了把我捆在她身边。为了验证我的猜测,
我故意将手移开,按在她肩膀一个完全没有痕迹的位置。“是这里疼吗?
”她毫不犹豫地“嘶”了一声,带着哭腔。“对,就是那……轻点……”她彻底暴露了自己。
原来真的是演戏。我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她感觉到了,疑惑地回头看我。“怎么不按了?
”我看着她那张写满“无辜”的脸,忽然觉得有些好笑。我没有拆穿她。
我只是平静地开口:“抱歉,我不太会**,可能会弄疼你。”“没关系,我教你。
”她抓住我的手,重新放回她的背上,引导着我。“对,就是这样,
用力……”我顺着她的意思,继续扮演着一个愧疚的“加害者”和一个笨拙的“仆人”。
但我的心里,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林清雪,你到底想干什么?这场戏,
你打算演到什么时候?我忽然很想知道,这个游戏的结局会是什么。4深夜,我刚躺下,
手机又响了。还是林清雪。电话一接通,就传来她压抑的哭声。
“我做噩梦了……梦到那晚的事……我好害怕。”她的声音在发抖,听起来真的很无助。
“你过来陪我。”“现在?”“我一个人不敢睡。”我沉默了。我知道她可能又在演戏。
但我还是穿上衣服,走出了宿舍。我赶到她房间时,她正抱着膝盖坐在床上,
身体蜷缩成一团,肩膀不停地抖动。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床头灯,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
“你来了。”她抬起头,眼睛红红的。“你睡沙发,但必须在我看得到的地方。
”她指了指客厅的沙发。我点了点头,在她对面的沙发上躺下。我们之间,只隔着一个茶几。
半夜,我被一阵细碎的哭声惊醒。是林清死,她还在哭。
“陈言……别走……”她蜷缩得更紧了,像一只受伤的小兽。我心中一动。就算是演戏,
她此刻的脆弱,也让我无法不动容。我叹了口气,从沙发上起来,走到她的床边。最终,
我还是躺在了床的另一侧,和她背对背。床很大,我们之间隔着很远的距离。
但我依然能清晰感受到她身体的轮廓和传来的热度。空气中,满是她身上好闻的香气。
我的身体是僵硬的,大脑却异常清醒。过了不知多久,身后的她忽然“翻身”。然后,
一个温软的身体,滚进了我的怀里。她像一只寻找温暖的小猫,紧紧地贴着我,
脑袋埋在我的胸口。我能感觉到她平稳的呼吸,均匀地吹拂着我的皮肤。
这根本不像一个刚从噩梦中惊醒的人。她又开始说呓语。
“陈言……我的……”“不许跑……”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我彻底确认了。这不是胁迫。
这是一个圈套。一个以爱为名的,精心设计的圈套。我没有推开她。反而,我伸出手,
轻轻地,搂住了她柔软的腰。她在我怀里动了一下,似乎是找到了更舒服的姿势,
又沉沉“睡”去。我看着天花板,黑暗中,我的嘴角也勾起了一抹弧度。林清雪,
既然你这么喜欢玩游戏。那我就陪你玩。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想玩什么把戏。而我,
将是最后的赢家。这场由你开始的游戏,规则,要由我来定了。5第二天,
我们在学校碰到了。是在机房。我和队友们正在调试为下个项目准备的代码。
一个开朗活泼的学妹端着一堆饮料走了过来。是苏樱,我们系的系花,也是我的直系学妹。
之前她电脑出了问题,我顺手帮她修好了。“学长们辛苦啦,喝点东西吧!
”她把饮料分给我的队友们,最后,把一瓶水拧开,特意递到我手里。“陈言学长,
这个是你最喜欢的口味哦,无糖的。”队友们开始起哄。“哇哦,
苏樱学妹对我们言哥就是不一样啊!”“言哥,有情况啊!”我有些尴尬地接过水,
低声说了句“谢谢”。就在这时,我无意间一抬头。看到了教学楼二楼的走廊上,
站着一个人。林清雪。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静静地站在那里,像一幅画。
隔着很远的距离,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我能感觉到她的视线,像一把淬了毒的刀,
死死地盯着我,还有我手里的那瓶水。我感觉后背一凉。那是一种被顶级掠食者盯上的感觉。
她就那样站了几秒钟,然后,转身离开。背影决绝而冰冷。我立刻意识到,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