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好书《朕的男宠是病娇》是来自爱吃红枣甜酒的上官棠最新创作的恐怖的小说,故事中的主角是楚明昭沈清弦,小说文笔超赞,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结。下面看精彩试读:一个穿着华贵的女子跌跌撞撞地跑来,扑通跪在她面前。楚明昭定睛一看,竟是林丞相的女儿林婉儿。此女一向心高气傲,今日怎如此 病娇男宠今天也在努力争宠第一章楚明昭百无聊赖地斜倚在龙椅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扶手。朝堂上,户部尚书正滔滔不绝地汇报着边境军饷问题,那枯燥的数字让她眼皮直打架。「陛下,臣以为应当削减后宫开支,以充
病娇男宠今天也在努力争宠第一章楚明昭百无聊赖地斜倚在龙椅上,
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扶手。朝堂上,户部尚书正滔滔不绝地汇报着边境军饷问题,
那枯燥的数字让她眼皮直打架。「陛下,臣以为应当削减后宫开支,以充军需。」
户部尚书最后总结道。楚明昭猛地睁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爱卿的意思是,
让朕裁减自己的男宠?」「臣不敢!」户部尚书立刻跪伏在地,额头冒出冷汗,
「只是...只是民间颇有微词...」「微词?」楚明昭站起身,
绣着金龙的衣袍无风自动,「朕倒要听听,是谁在嚼舌根?」朝堂上一片死寂。
谁不知道当今女帝楚明昭最讨厌别人对她的私生活指手画脚,
尤其是关于她那二十多位男宠的事。「退朝!」楚明昭一挥袖,转身离去,
留下一众大臣面面相觑。回到寝宫,楚明昭烦躁地扯开衣领。
贴身宫女春桃小心翼翼地端来茶点:「陛下,今日可要召哪位公子侍寝?」「没兴趣。」
楚明昭摆摆手,「朕去***走走。」正值春日,***里百花争艳。楚明昭漫步其中,
心情却不见好转。这些日子朝堂上的老顽固们越来越放肆,连她的男宠数量都要管,
真是活腻了。忽然,一阵清越的琴声传来,如清泉流过山涧,让楚明昭脚步一顿。
这琴音与她平日里听的靡靡之音截然不同,带着几分孤高与倔强。「谁在弹琴?」她问道。
春桃面露难色:「回陛下,应该是新来的乐师沈清弦。他...性格有些孤僻,
总是一个人躲在角落练琴。」楚明昭挑眉:「带朕去看看。」绕过几丛牡丹,
楚明昭看到凉亭中坐着一个白衣男子。他背对着她,修长的手指在琴弦上翻飞,
墨发用一根素白丝带松松束着,整个人如一幅水墨画般清雅。琴声戛然而止。
沈清弦似乎察觉到有人靠近,缓缓转身。当他的目光与楚明昭相遇时,
那双如墨的眸子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参见陛下。」他行礼道,声音如他的琴音一般清冷。
楚明昭这才看清他的容貌——眉如远山,眼若寒星,唇薄而色淡,
整个人透着一种病态的苍白美感。最引人注目的是他右眼角下那颗泪痣,
仿佛随时会滑落一般。「你的琴弹得不错。」楚明昭走近几步,
「为何朕从未在宴会上见过你?」沈清弦垂眸:「微臣琴艺粗浅,不配为陛下演奏。」
「胡说!」一个尖利的声音插了进来。楚明昭转头,看到几个乐师打扮的人走来,
为首的满脸谄媚:「陛下,这沈清弦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整日目中无人,
连乐坊的规矩都不放在眼里!」沈清弦的手指在琴弦上收紧,指节泛白,
但面上依旧平静:「李乐师言重了。」「陛下您看!」李乐师指着沈清弦的手,
「他刚才那眼神,分明是想用琴弦勒死我!」楚明昭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幕。
她注意到沈清弦的指甲修剪得异常整齐,指尖却有着长期练琴留下的薄茧。当李乐师靠近时,
他的睫毛微微颤动,像是在极力忍耐什么。有趣。楚明昭心想。「都退下。」她突然道,
「沈清弦留下。」众人一愣,李乐师不甘心地瞪了沈清弦一眼,悻悻退下。
凉亭中只剩下他们二人,沈清弦依旧低着头,仿佛对眼前发生的一切漠不关心。「抬起头来。
」楚明昭命令道。沈清弦缓缓抬头,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直视着她,
里面藏着楚明昭读不懂的情绪。「你刚才确实想杀了他,对吗?」楚明昭单刀直入。
沈清弦的瞳孔微微一缩,随即恢复平静:「陛下明鉴,微臣不敢。」「不敢,不是不想。」
楚明昭轻笑,「朕喜欢诚实的人。」她伸手抬起沈清弦的下巴,
感受到他皮肤下微微的颤抖:「从今日起,你不必再做乐师了。」
沈清弦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陛下要赶微臣出宫?」「不。」楚明昭俯身在他耳边轻声道,
「朕要你做朕的男宠。」沈清弦的呼吸明显一滞,
苍白的脸上浮现一抹红晕:「陛下...微臣不配...」「朕说配就配。」楚明昭直起身,
对赶来的春桃道,「带他去沐浴更衣,今晚侍寝。」春桃瞪大眼睛:「陛下,这...」
「有问题?」楚明昭一个眼神扫过去,春桃立刻噤声。沈清弦被带走后,
楚明昭独自在凉亭中站了许久。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突然做出这个决定,
或许是厌倦了那些只会阿谀奉承的男宠,又或许是被沈清弦眼中那股压抑的疯狂所吸引。
无论如何,这个病恹恹的乐师,似乎藏着不少秘密。当晚,
沐浴熏香后的沈清弦被带到楚明昭的寝宫。他换了一身月白色长衫,墨发披散,
更显得那张脸精致得不似凡人。「过来。」楚明昭靠在榻上,招手道。沈清弦缓步走近,
在距离她三步远的地方停下,恭敬行礼:「陛下。」「不必多礼。」楚明昭拍拍身边的位置,
「坐这儿。」沈清弦犹豫片刻,最终还是顺从地坐下。楚明昭注意到他的手指紧紧攥着衣角,
骨节发白。「紧张?」她故意靠近,闻到沈清弦身上淡淡的药香。
沈清弦的睫毛轻颤:「微臣...不知该如何服侍陛下...」
楚明昭轻笑:「朕又不会吃了你。」她伸手抚上沈清弦的脸颊,感受到他瞬间僵硬的肌肉,
「告诉朕,你进宫前是做什么的?」「家父是...是私塾先生。」沈清弦低声道,
「微臣自幼学琴,后来家道中落,便入宫做了乐师。」楚明昭眯起眼:「是吗?
可朕看你指间的茧,不像是只弹琴留下的。」沈清弦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警觉,
随即又恢复温顺:「陛下慧眼。微臣...确实学过些剑术。」「有趣。」楚明昭收回手,
「明日给朕展示一下。」「是。」沈清弦应道,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夜深人静,
楚明昭半梦半醒间,感觉有人轻轻为她掖好被角。她微微睁开眼,看到沈清弦跪坐在榻边,
月光下那双眼睛亮得惊人,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怎么不睡?」她含糊问道。
沈清弦似乎没想到她会醒来,微微一怔,随即低声道:「微臣想多看看陛下。」
楚明昭失笑:「以后有的是时间看。」她伸手拉住沈清弦的手腕,将他拽到榻上,「睡吧。」
沈清弦僵硬地躺在她身边,呼吸轻浅得几乎感觉不到。楚明昭很快又沉入梦乡,
没注意到沈清弦在黑暗中露出的满足笑容,和他悄悄环住她腰肢的手。次日清晨,
楚明昭被一阵轻微的响动惊醒。她睁开眼,看到沈清弦已经穿戴整齐,
正在为她准备洗漱用品。「这么早?」她慵懒地问道。沈清弦转身,
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陛下醒了?微臣煮了安神的茶,陛下可要用些?」楚明昭撑起身子,
注意到沈清弦眼下淡淡的青黑:「你一夜没睡?」「微臣...不困。」沈清弦递上茶盏,
动作小心翼翼,仿佛捧着什么珍宝。茶香清冽,确实有安神之效。楚明昭啜饮一口,
突然想起什么:「对了,朕记得今日要看你舞剑。」
沈清弦的手微微一抖:「陛下现在就要看吗?」「用完早膳吧。」楚明昭起身,
任由沈清弦为她更衣。他的手指偶尔擦过她的肌肤,带着微微的凉意,却莫名让人安心。
早膳后,楚明昭命人在庭院中清出一块空地。沈清弦换了一身利落的黑色劲装,
手持一柄细长的软剑,整个人气质为之一变,从温顺的乐师变成了凌厉的剑客。
「请陛下指点。」他行礼道,随即剑势一展。楚明昭眯起眼。沈清弦的剑法如行云流水,
看似优雅,实则暗藏杀机。特别是那柄软剑,在他手中如同活物,时而如灵蛇吐信,
时而如游龙惊鸿。最后一式,沈清弦的剑尖直指不远处的一株梅树。只听"嗤"的一声轻响,
一朵梅花应声而落,被他用剑尖轻轻接住。「献与陛下。」他单膝跪地,将梅花奉上。
楚明昭接过那朵完好无损的梅花,心中暗惊。这等剑术,绝非寻常武师能教出来的。
「你的剑法,跟谁学的?」她直接问道。沈清弦垂眸:「家师...已故去多年。」
楚明昭不再追问,转而道:「以后每日清晨,你都为朕舞剑如何?」
沈清弦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微臣荣幸。」就在这时,春桃匆匆赶来:「陛下,
丞相大人求见。」楚明昭皱眉:「这么早?」她转向沈清弦,「你先退下吧。」
沈清弦行礼退下,但在转身的瞬间,楚明昭分明看到他眼中闪过一丝阴郁。
丞相林嵩是为边境军饷一事而来,话里话外都在暗示女帝应当削减后宫开支。
楚明昭听得心烦,最后直接拍案而起:「朕的后宫之事,不劳丞相费心!」
林嵩老脸一僵:「老臣是为江山社稷...」「够了!」楚明昭冷声道,「退下!」
林嵩悻悻退下后,楚明昭余怒未消,直接去了御书房批阅奏折。直到傍晚,
她才想起被冷落了一天的沈清弦。「沈公子今日如何?」她问春桃。
春桃神色古怪:「回陛下,沈公子...一直在陛下寝宫外等候,连午膳都没用。」
楚明昭一愣:「什么?」她急忙赶回寝宫,果然看到沈清弦如雕塑般站在宫门外,
脸色比平日更加苍白。「你傻站在这里做什么?」她责备道。沈清弦看到她,
眼中瞬间有了光彩:「微臣...想等陛下回来。」楚明昭心中一软:「进来吧。」
她命人准备晚膳,亲自给沈清弦盛了一碗热汤,「喝了。」沈清弦受宠若惊地接过,
小口啜饮。楚明昭注意到他的手指冻得发红,不禁皱眉:「下次不许这样了。」「是。」
沈清弦乖巧应道,却在低头时露出一个满足的笑容。晚膳后,楚明昭在灯下批阅奏折,
沈清弦安静地跪坐在一旁研墨。偶尔楚明昭抬头,总能对上他专注的目光。
「你老盯着朕做什么?」她忍不住问道。
沈清弦轻声道:「陛下批阅奏折时的样子...很好看。」楚明昭失笑:「油嘴滑舌。」
却也没再赶他。夜深时,楚明昭伸了个懒腰,发现沈清弦已经靠在柱子上睡着了。
月光洒在他脸上,勾勒出精致的轮廓,那枚泪痣在阴影中格外明显。楚明昭轻轻走过去,
想叫醒他,却听到他梦中呓语:「陛下...别走...」她心头一颤,
鬼使神差地伸手抚上他的脸。沈清弦立刻惊醒,看到是她,
眼中的警惕瞬间化为柔情:「陛下...」「去榻上睡吧。」楚明昭柔声道。这一晚,
沈清弦依旧规规矩矩地躺在榻边,但楚明昭半夜醒来时,发现他已经不知不觉地靠了过来,
一只手还紧紧攥着她的衣角。像个缺乏安全感的孩子。楚明昭心想,却没有推开他。
日子一天天过去,沈清弦逐渐成了楚明昭最宠爱的男宠。他不仅琴艺高超,剑法精湛,
还精通药理,每日为楚明昭准备不同的养生茶饮。更难得的是,他从不参与后宫争宠,
对其他男宠也保持距离。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直到有一天,
楚明昭偶然听到两个宫女的窃窃私语。「听说了吗?柳公子昨夜突发恶疾,被送出宫了。」
「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三个了...」「嘘,小点声!
我听说...跟那位沈公子有关...」楚明昭眉头一皱,故意加重脚步。宫女们立刻噤声,
跪地行礼。「你们刚才在说什么?」楚明昭冷声问道。
宫女们抖如筛糠:「奴婢...奴婢什么也没说...」楚明昭不再追问,
但心中已有了计较。当晚,她故意在沈清弦面前提起柳公子的事。「柳公子病了,
朕还挺喜欢他的琴艺的。」她状似无意地说道。沈清弦研墨的手一顿,
墨汁溅出少许:「陛下...想召他回来吗?」楚明昭假装没注意到他的异常:「或许吧。
说起来,最近出宫的男宠有点多啊。」沈清弦放下墨锭,
声音轻柔得可怕:「那些庸脂俗粉...不配伺候陛下。」楚明昭挑眉:「哦?那谁配?」
沈清弦突然跪倒在地,仰头看她,
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光芒:「只有微臣...只有微臣真心爱慕陛下...」楚明昭心头一跳,
表面却不动声色:「起来吧,朕随口一说。」沈清弦却不肯起身,
反而抓住她的衣角:「陛下答应微臣...不要看别人...」楚明昭看着他这副模样,
突然明白了那些男宠离奇的"恶疾"是怎么回事。按理说她该生气,
但看着沈清弦那双盈满不安的眼睛,她竟觉得...有点可爱?「好了,朕答应你。」
她伸手揉了揉沈清弦的头发,「起来吧。」沈清弦这才露出笑容,那笑容纯净得像个孩子,
与他方才病态的表现判若两人。次日,
楚明昭故意在***"偶遇"了另一位男宠——礼部侍郎之子周公子。周公子相貌俊朗,
谈吐不凡,一直很得楚明昭欢心。「陛下!」周公子惊喜地行礼,「许久未见陛下了。」
楚明昭余光瞥见不远处的花丛后,一抹白色身影一闪而过。她心中暗笑,
故意提高声音:「周爱卿近日可好?今晚来朕宫里下棋如何?」
周公子受宠若惊:「臣荣幸之至!」当晚,楚明昭命人准备了棋盘,却迟迟不见周公子到来。
正当她疑惑时,春桃慌慌张张地跑来:「陛下!周公子...周公子他...」「怎么了?」
楚明昭皱眉。「他在来的路上...被毒蛇咬了!」春桃颤声道,
「太医说...说恐怕...」楚明昭猛地站起:「带朕去看看!」在周公子寝殿外,
她遇到了面色苍白的沈清弦。他手中捧着一个药罐,
见到楚明昭立刻行礼:「微臣听闻周公子被蛇咬,特地带了解毒药来...」
楚明昭深深看了他一眼:「你倒是有心。」沈清弦垂眸:「微臣...只是担心陛下伤心。」
楚明昭不再多言,进入殿内查看。周公子确实被蛇咬了,但奇怪的是,那蛇毒并不致命,
只是让周公子高烧不退,需要静养。「送周公子出宫休养吧。」楚明昭吩咐道,
转身时看到沈清弦站在阴影中,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回到寝宫,
楚明昭直接问道:「是你做的?」沈清弦眨了眨眼,一脸无辜:「陛下在说什么?」「毒蛇。
」楚明昭逼近他,「朕知道是你。」沈清弦的表情渐渐变了,从温顺到阴郁,
最后露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陛下...真聪明。」他轻声道,
「但是陛下不该...不该看别人的...」楚明昭不但没生气,反而笑了:「你倒是坦白。
」沈清弦一愣,显然没想到她是这个反应。「过来。」楚明昭招手。沈清弦迟疑地走近,
被她一把拉入怀中。「朕就喜欢你这样。」楚明昭在他耳边轻声道,「不过下次,
不许真的伤人,明白吗?」沈清弦浑身僵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陛下...不怪微臣?
」「怪,怎么不怪?」楚明昭捏了捏他的脸,「罚你今晚给朕弹琴,弹到朕睡着为止。」
沈清弦眼中瞬间亮起光彩:「微臣遵命。」当晚,悠扬的琴声中,楚明昭渐渐入睡。朦胧间,
她感觉有人轻轻吻了她的额头,
随后是沈清弦近乎呢喃的低语:「陛下...是微臣一个人的...永远都是...」
第二章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纱窗洒入寝宫,楚明昭缓缓睁开眼,发现沈清弦已经醒了,
正支着下巴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见她醒来,他立刻露出一个甜得发腻的笑容。「陛下醒了?
微臣煮了雪梨汤,润喉最好。」楚明昭撑起身子,发现床头小几上果然放着一盏白玉碗,
碗中汤水清澈,飘着几片雪梨和枸杞。「你什么时候起的?」她接过碗,温度刚好。
沈清弦眨了眨眼:「寅时三刻。」他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为她拢了拢散乱的发丝,
「陛下昨夜批奏折到很晚,微臣想让陛下多睡会儿。」楚明昭啜饮着雪梨汤,
目光扫过沈清弦眼下淡淡的青黑。这个傻子,怕是又一夜没睡好,就为了盯着她看。
「今日早朝后,朕要与镇北将军商议军务。」她放下碗,故意道,「你就不必跟着了。」
沈清弦的手指微不可察地僵了一下,随即恢复如常:「微臣遵命。」
楚明昭假装没注意到他的异常,起身更衣。沈清弦如往常一样为她梳发更衣,
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什么易碎品。「陛下,今日戴这支凤钗可好?」他捧出一支金凤展翅钗,
眼中闪着期待的光。楚明昭扫了一眼:「随你。」沈清弦顿时眉开眼笑,
小心翼翼地将凤钗***她的发髻。楚明昭从铜镜中看到他专注的神情,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早朝上,楚明昭注意到沈清弦没有像往常一样站在殿侧,
而是不知何时溜到了柱子后的阴影处,整个人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只有那双眼睛亮得惊人,
始终黏在她身上。「边关急报!」兵部尚书出列,「北狄部落近日频繁骚扰我边境村庄,
掳掠百姓,烧毁农田!」楚明昭皱眉:「镇北将军何在?」
一位身材魁梧的将军大步出列:「臣在!」「朕命你即刻调遣精兵三千,加强边境防御。」
楚明昭沉声道,「若北狄再犯,不必请示,直接反击!」「臣遵旨!」
镇北将军洪亮的声音在大殿回荡。退朝后,楚明昭在御书房召见镇北将军。
两人密谈了一个时辰,期间楚明昭几次感觉到门外有轻微的响动,但她假装不知。「陛下,
末将还有一事相求。」镇北将军突然压低声音。楚明昭挑眉:「说。」「末将有一义女,
年方十八,精通骑射...」镇北将军***手,「不知可否送入宫中,陪伴陛下?」
楚明昭差点笑出声。难怪沈清弦那小子今天格外安静,原来是嗅到了危险气息。
「将军好意朕心领了。」她故作沉吟,「不过...」话音未落,
门外传来"砰"的一声闷响,像是什么人撞到了柱子。楚明昭强忍笑意:「此事容后再议,
将军先回去准备出征事宜吧。」送走镇北将军,楚明昭推开门,果然看到沈清弦站在门外,
额头红了一块,正可怜巴巴地***。「怎么,听墙角听得太投入?」她揶揄道。
沈清弦立刻跪下:「微臣该死!微臣只是...只是担心陛下安危...」「起来吧。」
楚明昭伸手扶他,「朕又没怪你。」沈清弦顺势站起,却仍低着头,
声音闷闷的:「陛下...要纳那位将军之女吗?」楚明昭故意逗他:「将军盛情难却,
朕正在考虑。」沈清弦的手指猛地攥紧衣袖,骨节发白,但抬起头时,
脸上却挂着乖巧的笑容:「那...微臣恭喜陛下。」楚明昭差点破功。这小子,
明明醋坛子都打翻了,还在这装大度。「走吧,陪朕用午膳。」她转身走向膳厅,
没看到身后沈清弦眼中一闪而过的阴郁。午膳后,楚明昭照例批阅奏折。
当她拿起朱砂笔准备批注时,发现笔尖的朱砂颜色比平日鲜艳许多。「嗯?」她皱眉,
试着在奏折上画了一笔,颜色确实不同。沈清弦立刻凑过来:「陛下不喜欢这个颜色吗?
这是微臣特制的朱砂,永不褪色。」楚明昭挑眉:「朕原来的朱砂笔呢?」
沈清弦眨了眨眼:「微臣...收起来了。那些劣质朱砂配不上陛下的御批。」
楚明昭突然意识到什么,拉开抽屉——里面原本放着的十几支朱砂笔全都不见了。「沈清弦。
」她眯起眼,「你把朕的朱砂笔都藏哪儿了?」沈清弦跪得干脆:「微臣知错。
但那些笔...是镇北将军去年进献的...微臣...」他声音越来越小,
最后几乎听不见。楚明昭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傻小子是在吃醋!
就因为那将军提了一句义女,他就连人家去年送的笔都容不下了。「你呀...」
她无奈摇头,却忍不住笑了,「起来吧,朕用你的朱砂便是。」沈清弦眼睛一亮,
立刻爬起来为她研墨,动作轻快得像只得了便宜的小狐狸。傍晚时分,
楚明昭正在***散步,忽听前方传来一阵骚动。「陛下救命!」
一个穿着华贵的女子跌跌撞撞地跑来,扑通跪在她面前。楚明昭定睛一看,
竟是林丞相的女儿林婉儿。此女一向心高气傲,今日怎如此狼狈?「怎么回事?」
她沉声问道。林婉儿梨花带雨:「陛下!您那位沈公子...他...他要杀我!」
楚明昭心头一跳:「胡说!沈清弦何在?」「微臣在此。」沈清弦从假山后转出,
手中还捧着一束刚摘的牡丹。看到林婉儿,他面露诧异:「林**何出此言?
微臣方才一直在为陛下采花。」林婉儿指着他尖叫:「你撒谎!你刚才明明用剑指着我,
说再靠近陛下就杀了我!」沈清弦一脸无辜地看向楚明昭:「陛下明鉴,微臣手无寸铁,
如何能用剑威胁林**?」确实,沈清弦此刻手中只有鲜花,哪来的剑?楚明昭心中了然,
这林婉儿怕是故意找茬。「林婉儿,诬陷朕的男宠,该当何罪?」她冷声道。
林婉儿脸色煞白:「陛下!臣女所言句句属实!这沈清弦不是好人,他...」「够了!」
楚明昭厉喝,「来人,送林**出宫!没有朕的旨意,不得入宫!」侍卫立刻上前,
将哭闹的林婉儿拖走。沈清弦站在原地,脸上依旧是无辜的表情,
但楚明昭分明看到他转身时,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弧度。「满意了?」四下无人时,
楚明昭低声问道。沈清弦将牡丹献给她,笑容纯真:「陛下英明。」楚明昭接过花,
突然伸手捏住他的下巴:「朕警告你,别玩过火。」沈清弦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随即又恢复平静:「微臣...不敢。」当晚,楚明昭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中沈清弦穿着一身血衣,手持长剑,脚下尸横遍野。他回头看她,
眼中满是疯狂与绝望:「陛下...为什么不要我了...」她猛然惊醒,
发现沈清弦正紧张地看着她:「陛下做噩梦了?」楚明昭定定神:「没事。」
她注意到沈清弦手中拿着一条湿毛巾,显然一直在照顾她。「什么时辰了?」她问道。
「子时刚过。」沈清弦为她擦去额头的冷汗,「陛下要喝点安神汤吗?微臣刚熬好的。」
楚明昭点头。沈清弦立刻端来一碗深褐色的汤药,散发着淡淡的药香。她接过碗,
突然想起那个梦,动作一顿。「陛下?」沈清弦疑惑地看着她,「汤...不合口味吗?」
楚明昭看着碗中自己的倒影,突然笑了。就算这碗里是毒药又如何?她仰头一饮而尽。
沈清弦的眼睛亮了起来,像是得到了莫大的奖赏:「陛下...」「睡吧。」
楚明昭拍拍身边的位置。沈清弦乖巧地躺下,却不敢靠近。楚明昭主动伸手将他揽入怀中,
感受到他瞬间僵硬的身体。「陛下...?」他声音发颤。「别动。」楚明昭闭着眼,
「朕冷。」沈清弦立刻安静下来,小心翼翼地环住她的腰,将脸埋在她的肩窝。
楚明昭听到他满足的叹息,心中某处软得一塌糊涂。次日早朝,林丞相果然为女儿的事发难。
「陛下!老臣女儿昨日在宫中受惊,至今卧床不起!」林嵩老泪纵横,
「那沈清弦仗着陛下宠爱,无法无天,请陛下明察!」楚明昭冷笑:「林爱卿,
你女儿诬陷朕的男宠,朕还没治她的罪,你倒先告起状来了?」林嵩不依不饶:「陛下!
那沈清弦来历不明,心术不正,留在身边恐有不测啊!」「是啊陛下!」几位大臣纷纷附和,
「男宠干政,自古为祸...」楚明昭猛地拍案而起:「放肆!朕的后宫之事,
何时轮到你们指手画脚?」朝堂瞬间鸦雀无声。
楚明昭凌厉的目光扫过众臣:「沈清弦是朕的人,谁再敢非议,休怪朕不客气!退朝!」
她怒气冲冲地回到御书房,发现沈清弦已经等在那里,手中捧着一盏清茶。「陛下息怒。」
他轻声道,「微臣...给陛下惹麻烦了。」楚明昭接过茶,一饮而尽:「与你无关。
那些老顽固早就看朕不顺眼,不过是借题发挥。」沈清弦跪在她脚边,
轻轻为她捏腿:「陛下...若是为难,微臣可以...暂时离宫。」
楚明昭猛地放下茶盏:「你敢!」沈清弦抬头,
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陛下...舍不得微臣?」楚明昭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
轻咳一声:「朕是说...你不必理会那些闲言碎语。」沈清弦笑了,
那笑容纯粹而美丽:「微臣遵命。」当晚,楚明昭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她命人召来了另外两位男宠——擅长诗词的苏公子和精通丹青的陆公子,在***设宴。
「陛下今日好雅兴。」苏公子举杯笑道。
陆公子也不甘示弱:「不如让臣为陛下画一幅赏月图?」
楚明昭余光瞥见假山后一闪而过的白色身影,故意提高声音:「好啊,
朕正愁没人陪朕赏月呢。」她故意让陆公子坐得离自己很近,还亲自为他斟酒。
苏公子则在一旁吟诗作对,气氛好不热闹。正当陆公子准备为楚明昭画像时,一阵冷风吹过,
所有灯笼突然同时熄灭。「啊!」陆公子惊叫一声,「谁扯我头发!」
黑暗中传来打斗声和痛呼声。等宫人们重新点亮灯笼,只见苏公子和陆公子狼狈地倒在地上,
一个捂着肚子,一个抱着头,而始作俑者早已不见踪影。
楚明昭强忍笑意:「两位爱卿没事吧?」「有...有鬼!」陆公子颤抖着说,
「刚才有人打我们!」楚明昭故作惊讶:「是吗?朕怎么没看见?来人,
送两位公子回去休息。」回到寝宫,楚明昭看到沈清弦正襟危坐在琴前,
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无辜模样。「玩得开心吗?」她挑眉问道。
沈清弦眨眨眼:「陛下在说什么?微臣一直在练琴。」楚明昭走到他面前,
突然伸手扯开他的衣领——果然,肩膀处有一道新鲜的抓痕。「解释一下?」她指着伤痕。
沈清弦眼看瞒不过去,突然抱住她的腰,
将脸埋在她腹部:「陛下...微臣知错了...但微臣受不了陛下看别人...」
这突如其来的撒娇让楚明昭措手不及。她低头看着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心软得一塌糊涂。
「起来。」她命令道。沈清弦不情不愿地抬头,眼中***泪光,那颗泪痣在烛光下格外明显。
楚明昭叹了口气,伸手擦去他眼角的湿意。「朕只是逗你玩的。」她轻声道,
「今晚还是你侍寝。」沈清弦的眼睛瞬间亮如星辰:「真的?」楚明昭点头,
随即严肃道:「但以后不许再对朕的其他男宠下手,明白吗?」沈清弦撇撇嘴,
不情不愿地应了:「...微臣遵命。」夜深人静,沈清弦已经睡着,楚明昭却辗转难眠。
她轻轻起身,来到外间,低声唤来暗卫。「查得如何?」她问道。暗卫单膝跪地:「回陛下,
沈公子的身世确有蹊跷。他并非普通乐师,而是十年前被满门抄斩的沈御史之子。」
楚明昭心头一震。沈御史案她记得,那是个冤案,后来已**。
所以沈清弦接近她...是为了报仇?「继续查。」她命令道,「但要小心,别惊动他。」
暗卫领命而去。楚明昭回到榻边,看着沈清弦安详的睡颜,心中五味杂陈。
如果他真是来报仇的,为何迟迟不动手?反而像个缺爱的孩子一样黏着她?
沈清弦在梦中呓语:「陛下...别赶我走...」楚明昭轻轻抚摸他的脸颊,
低声道:「不会的。」无论他最初接近她的目的是什么,现在的沈清弦,
眼中那份依赖与迷恋做不得假。而她,也早已习惯了有他在身边的日子。
哪怕他真是个病娇的小疯子,她也认了。第三章「陛下,这是西域进贡的葡萄美酒,您尝尝?
」苏公子殷勤地斟满琉璃杯,双手奉到楚明昭面前。***的凉亭中,
楚明昭慵懒地倚在软榻上,身边围着三位精心打扮的男宠。这是她连续第三天召见其他男宠,
故意冷落沈清弦。「嗯,不错。」楚明昭浅尝一口,
余光扫过不远处的假山——一抹白色衣角正若隐若现。陆公子立刻抓住机会:「陛下,
臣新作了一幅画,请您品评。」他展开一幅山水图,故意凑得极近,几乎贴在楚明昭身侧。
楚明昭假装专注赏画,实则竖起耳朵听着假山后的动静。一阵轻微的"咔嚓"声传来,
像是有人捏碎了石头。「画得不错。」她故意拍拍陆公子的手,「今晚来朕宫里,再画一幅。
」陆公子受宠若惊:「臣遵旨!」就在这时,一阵清越的琴声突然从湖心亭传来。
那琴音如泣如诉,带着说不出的哀怨与缠绵,让在场所有人都为之一静。
楚明昭心头一跳——是《凤求凰》,而且弹得比她听过的任何版本都要动人。「谁在弹琴?」
她故作不知。苏公子面露不屑:「回陛下,想必是那位沈公子。这几***天天在湖心亭弹琴,
吵得人不得安宁。」楚明昭起身:「朕去瞧瞧。」湖心亭中,沈清弦一袭白衣,
墨发用银带松松束着,修长的手指在琴弦上翻飞。见到楚明昭走来,他并未停下,
反而弹得更加投入,那双如墨的眸子直直望进她心里。一曲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