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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2025-07-12 14:58     编辑:清旖
重生改嫁后:糙汉将军的掌心宠

小说《重生改嫁后:糙汉将军的掌心宠》的作者是刘大芳,这里给您带来萧烈林景澄免费阅读,构思巧妙,情节动人,千万别错过哟。

作者:刘大芳 状态:已完结 类型:短篇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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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改嫁后:糙汉将军的掌心宠》 小说介绍

萧烈林景澄是著名作者刘大芳成名小说作品《重生改嫁后:糙汉将军的掌心宠》中的主人翁,这部作品故事充满了爱情与冒险。那么书中主角萧烈林景澄的结局如何呢,我们继续往下看 1红烛泣血红烛泣泪,烛泪层层堆叠在烛台上,像凝固的血。窗外是深不见底的黑,屋内却亮得刺眼,映得满室猩红,连空气都仿佛浸透了这令人窒息的颜色。我蜷缩在雕花拔步床的最里角,厚重的锦被裹紧身体,却挡不住骨头缝

《重生改嫁后:糙汉将军的掌心宠》 第1章 免费试读

1红烛泣血红烛泣泪,烛泪层层堆叠在烛台上,像凝固的血。窗外是深不见底的黑,

屋内却亮得刺眼,映得满室猩红,连空气都仿佛浸透了这令人窒息的颜色。

我蜷缩在雕花拔步床的最里角,厚重的锦被裹紧身体,却挡不住骨头缝里渗出的寒意,

牙齿不受控制地磕碰着,发出细碎又清晰的咯咯声。脑子里全是那张脸。林景澄,

我那前世的夫君,新科探花郎。他永远温雅含笑,眉目如画,说话时声音清润如玉石相击。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在新婚夜后,当着我陪嫁丫鬟的面,用那支曾写下锦绣文章的湖笔,

蘸了浓墨,慢条斯理地在我手臂内侧写下“贱奴”二字。他笑着,

眼波温柔得能溺死人:“沅沅,记住你的身份,莫要肖想不该想的。

”那墨痕仿佛又灼烧起来,痛得钻心。后来呢?是那碗碗“补身”的汤药里掺进的寒凉之物,

让我四肢冰冷,咳喘不止;是冬日里故意敞开的窗棂,让寒风裹着雪粒子灌进来,

冻得我蜷在冰冷的被褥里瑟瑟发抖;是他母亲,那位永远端方严肃的林夫人,

用最温和的语调说着最刻毒的言语,

商户女的身份如何配不上她清贵的儿子……还有他那双看似多情、实则冰冷彻骨的眼眸深处,

那毫不掩饰的、对权力的贪婪。“为了沅沅的‘体面’,为了林家的清誉,

委屈沅沅住在这里了。”他轻描淡写地将我迁入林府最偏僻潮湿的院落,从此隔绝于世。

那方寸之地,成了我的囚笼,耗尽了我所有的生机。最后那几个月,连呼吸都带着铁锈味,

每一次咳嗽都撕心裂肺,眼前阵阵发黑。弥留之际,我费力地睁开眼,

只看到林景澄坐在不远处的太师椅上,借着窗外透入的惨淡天光,悠闲地翻看一本诗集。

他眉目依旧温润,唇角甚至还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仿佛床上那个正在痛苦挣扎、即将咽气的,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物件。意识沉入无边黑暗前,

只余下他那句轻飘飘的、带着一丝惋惜的叹息:“可惜了这层身份……”再睁眼,

竟是锣鼓喧天,满目刺红。“沅儿…娘的沅儿啊!”母亲哭得几乎背过气去,

死死攥着我的手,指甲陷进我的皮肉里,“爹娘…爹娘对不住你!可…可家里那几船的货,

全卡在运河上啊!没有镇北将军府一句话,咱们沈家…沈家就完了!”父亲站在一旁,

背对着我,肩膀塌着,沉默得像一尊石像。他的背影透着一种***为力的苍老和绝望。

镇北将军萧烈。这个名字像一块冰,瞬间冻住了我残存的那点劫后余生的暖意。北境杀神,

凶名赫赫,据说能止小儿夜啼。坊间传言,他曾在阵前亲手斩下敌酋头颅,血溅三尺,

面不改色。他府中妻妾?无人知晓,只知他常年驻守边关,煞气冲天,

寻常女子怕是连靠近都要吓得晕厥。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没顶。

前世被林景澄温雅表象下的蛇蝎之心活活磋磨至死的绝望尚未散去,

今生又要被推入另一个传闻中如狼似虎的凶神怀中?难道我沈沅,

注定逃不脱这被利用、被践踏的命?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每一步都像踏在人心上,

震得脚下的地砖似乎都在微微颤抖。门轴发出不堪重负的**,被粗暴地推开。

一股浓烈到令人作呕的气息猛地灌了进来——是浓重的汗味、尘土味,还混杂着刺鼻的酒气,

瞬间冲散了室内残留的、属于女子的脂粉香。我猛地闭上眼,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

几乎要撞碎骨头。来了!那凶神来了!全身的血液都涌向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

前世林景澄那些带着笑的折磨手段,那些冰冷的言语,那些刻骨的羞辱,

闪电般在脑海中交织重现。我死死攥紧被角,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身体抖得如同秋风中的最后一片枯叶,等待着预想中的粗暴撕扯,等待着新一轮的酷刑降临。

时间在极致的恐惧中被无限拉长。烛火燃烧的噼啪声清晰得如同在耳畔炸响。没有动静。

预想中的侵袭迟迟未来。只有那沉重的呼吸声,带着浓烈的酒意,在几步之外粗重地起伏着。

我颤抖着,鼓起全身仅存的一丝勇气,将紧闭的眼睑掀开一条极细的缝隙。

一个高大得如同山岳的身影,背对着我,杵在离床榻几步之遥的地方。

他穿着一身深色的劲装,布料硬挺,勾勒出宽厚得如同城墙般的肩背,

肌肉虬结的线条在烛光下投下浓重的阴影。汗水浸湿了他的后颈,几缕粗硬的发丝黏在上面。

他手里,拎着一把剑!剑身狭长,在烛光下反射出慑人的幽光,剑尖斜斜指向地面,

那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干涸变暗的红褐色痕迹,浓重的血腥味混杂在汗味酒气中,扑面而来,

几乎令人窒息。他没有看我,只是低着头,粗粝如砂砾的手指正以一种近乎凶狠的力道,

用力地、反复地擦拭着那冰冷的剑刃。动作又快又急,指腹刮过金属,

发出“沙沙”的刺耳声响,仿佛那剑与他有着不共戴天的血仇。

整个背影绷得像一张拉到极致的硬弓,充满了难以言喻的焦躁和一种笨拙的克制。

“别…别怕…”他突然从喉咙深处挤出几个字,声音嘶哑得厉害,像是被砂纸狠狠打磨过,

干涩得几乎不成调。他猛地顿住,像是被自己这突兀的声音噎了一下。

那古铜色的脖颈和耳朵根,在摇曳的烛光下,竟隐隐透出可疑的暗红。“…老子,

”他像是跟自己较劲般,艰难地续上话头,声音压得更低更沉,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别扭,

“…就蹭蹭!”话音刚落,他脊背瞬间绷得更直了,如同铁铸的标枪。

擦剑的动作也骤然加剧,那“沙沙”声变得又快又密,仿佛要将那剑生生磨薄一层。

我愣住了。身体下意识地停止了颤抖,所有的恐惧和预想中的折磨画面,

在这一刻被这石破天惊的两个字砸得粉碎,只剩下茫然和一种荒谬至极的错愕。蹭蹭?

这个传说中在尸山血海里杀进杀出、能吓哭三岁孩童的镇北将军,憋了这半天,

憋得浑身紧绷、耳朵通红,就憋出这么一句?烛光跳跃着,勾勒着他宽厚得如同山脊的背,

那紧绷的肌肉线条下是极力压抑的力道,

还有那一点点从古铜色皮肤里透出来的、红透了的耳朵尖。

那堵在我心头、冰冷坚硬、堵得我几乎喘不过气的恐惧之墙,就在这荒谬又笨拙的一幕前,

悄然无声地裂开了一道细微的缝隙。一丝难以言喻的、混杂着惊疑和一丝微弱至极的暖意,

从那缝隙里,悄然探了出来。日子就这么在一种诡异又新奇的氛围中流淌而过。

2将军的温柔萧烈,这位镇北将军,竟真如他洞房那夜所言,

只是“蹭蹭”——字面意义上的。他雷打不动地睡在外间那张硬邦邦的短榻上,

一人多长的榻,他躺上去,一双脚只能悬空搭在榻沿外。夜里那呼噜声更是震天动地,

如同闷雷滚过,隔着门板和屏风都能清晰地传进来,有时甚至能震得桌上的杯盏微微颤动。

白日里,他在军营校场上操练士兵,吼声如雷,据说能让最悍勇的老兵腿肚子打颤。

可只要他一踏进后院那扇月亮门,那股子冲天煞气就莫名其妙地收敛得干干净净,

连沉重的脚步声都下意识地放轻了些许。他似乎在笨拙地履行着某种“丈夫”的职责,

只是方式奇特得令人啼笑皆非。这天傍晚,夕阳的余晖将窗棂染成一片温暖的橘红。

我坐在窗边的绣墩上,低头专注地绣着一方帕子,针尖穿过细软的绸缎,带起细微的丝线。

门口的光线骤然一暗,一个高大的身影堵住了门框。萧烈回来了。他风尘仆仆,

一身尘土和汗味,脸上还带着未褪尽的战场般的冷硬。他站在门口,

手里拎着一个被***荷叶包裹着的东西。那荷叶边缘渗出暗红色的液体,一滴、一滴,

沉重地砸在光洁的地砖上,溅开小小的、刺目的血花。浓烈的血腥味瞬间弥漫开来,

冲散了室内原本的宁静和淡淡的熏香。“咳,”他清了清嗓子,

目光却直直地落在我绣绷上那几片翠绿的叶子上,似乎那叶子是什么稀世珍宝,

看得格外专注。“媳妇儿…”他吐出这个称呼,声音低沉,

带着一种显而易见、尚未习惯的别扭感。他往前一步,

将那血淋淋的荷叶包直直地朝我递过来,动作生硬,

差点将那湿冷的、滴着血的包裹直接怼到我怀中。“…生个崽?”他的声音压得极低,

带着一种奇异的、类似商量的口吻。眼神飞快地在我脸上瞟了一下,又像被烫到似的,

迅速挪开,牢牢钉在墙角那个不起眼的樟木柜子上,仿佛那柜子突然开了花,

“老子…老子给你猎了头鹿!刚打的!鹿血大补!喝了有力气生!”说到最后,

大概是觉得理由充分无比,那语气又硬气起来,斩钉截铁,

仿佛猎鹿和生娃之间存在着颠扑不破的铁律。那浓重的血腥味直冲鼻腔,令人胃里一阵翻涌。

我看着那不断滴血的荷叶包,

再看看他脸上那分明写着“老子干得漂亮快夸我”却又硬要绷着的别扭神情,一时语塞,

竟不知该作何反应。这“哄”人的方式,真是…惊世骇俗。这仅仅是个开始。过了几日,

晚膳时分,桌上摆着几碟清淡小菜。沉重的脚步声风风火火地闯进来,带着一股外面的凉气。

萧烈大步流星走到桌边,看也没看桌上的菜肴,直接将一张盖着鲜红醒目官印的大纸,

“啪”地一声,重重拍在我面前的桌面上。力道之大,

震得旁边盛着半碗清粥的小瓷碗都跳了一跳,险些倾覆。“生两个?”他眼睛亮得惊人,

像燃着两簇小火苗,一根粗粝的手指头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势,

“笃笃”地戳在纸上的某个位置——那似乎是城东某片区域的标识。“城东!整条街的铺子!

全归你管!”他声如洪钟,那语气、那架势,活脱脱像是刚在战场上浴血拼杀,

夺下了一座城池,此刻正豪气干云地给麾下将士分发战利品。我捏着竹筷的手指微微一顿,

看着纸上那代表着巨额财富的地契,再看看他一脸“老子说到做到快给老子生”的认真急切,

那模样,竟莫名让我想起营地里那些眼巴巴等着开饭、尾巴摇得飞起的大狗。

一股哭笑不得的情绪涌上来,原本可能升起的些许不满,竟在这奇特的“耿直”面前,

烟消云散。铺子?管铺子?他当这是发军饷***行赏呢?

日子就在萧烈层出不穷、花样百出的“生崽”理论中滑过。他笨拙的示好,

那藏在凶悍外表下小心翼翼的靠近,像一股股细微却持续不断的暖流,

一点点融化着我重生后冰封的心防。那堵横亘在我与他之间、名为恐惧和前世阴影的高墙,

裂缝越来越大,透进来的光也越来越多。直到一个闷热得如同蒸笼的下午。蝉鸣声嘶力竭,

搅得人心烦意乱。我歪在临窗的软榻上,腹中一阵阵翻江倒海,

喉咙里泛着难以抑制的恶心感。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身上薄薄的夏衣黏腻地贴在皮肤上,

难受得紧。沉重的脚步声再次由远及近,这一次,

脚步声里似乎带着一种刻意的、小心翼翼的放轻。随之而来的,

还有一股浓烈得呛人的、混合着各种苦涩草药的怪异气味。门被推开,

萧烈高大的身影挤了进来。他手里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个粗瓷大碗,

碗里盛着满满的黑褐色药汁,热气腾腾,苦涩的药味几乎凝成实质。他脸上堆着笑,

那笑容有些僵硬,嘴角扯开的弧度不太自然,但那双眼睛却亮得惊人,

如同暗夜里燃起的火把,带着毫不掩饰的兴奋和期待。“媳妇儿,快,趁热!

”他几步凑到榻边,高大的身躯带来一片阴影,带着热气的药碗就往我嘴边递,

“王太医开的安胎药!顶好的方子!喝了,咱儿子保准壮得跟小牛犊似的!

”那语气里的兴奋劲儿,藏都藏不住,几乎要从字句里蹦出来。

“儿子”、“小牛犊”……这些粗犷无比的字眼,此刻在闷热的空气里,

在难闻的药味**下,如同火星子溅进了滚油。

连日来被他各种“生崽”言论扰得不得安宁的烦躁,加上此刻身体极度的不适,

还有前世被灌下无数汤药的痛苦记忆瞬间翻涌上来——那股憋了许久的无名火,

“噌”地一下,直冲天灵盖!“拿走!”我猛地一挥手,使出了全身的力气,

狠狠打在他递碗的手腕上!“哐当——!”一声刺耳的碎裂声炸响!粗瓷碗脱手飞出,

砸在冰冷坚硬的地砖上,瞬间四分五裂!滚烫粘稠的药汁泼溅开来,像一滩污秽的墨迹,

迅速在地面上蔓延开去。浓郁得令人作呕的苦涩药味,如同无形的浓雾,

瞬间填满了整个房间的每一个角落。萧烈整个人僵在了原地。那只被打中的手还悬在半空,

手腕处迅速泛起一片刺目的红痕。脸上那点僵硬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剩下空白的茫然。他呆呆地低下头,看看地上那滩狼藉的药汁和碎裂的瓷片,又抬起头,

看看我因愤怒和委屈而微微扭曲的脸,再低下头,看看自己手腕上那片迅速肿起的红印。

那个在千军万马前都能如山岳般屹立不倒的男人,此刻像被一道无形的闪电劈中,

变成了一个凝固的、不知所措的石像。药碗碎裂的脆响,

似乎也砸开了我胸口那团郁结的闷气,顺畅了些许。但随之而来的,

是更汹涌的、混杂着孕吐不适和前尘往事的巨大委屈。我撑着软榻的扶手,费力地坐直身体,

指向书房的方向,声音因为激动而发颤,带着一种豁出去的狠劲儿:“萧烈!

再提‘生崽’两个字——”我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胸腔里所有的浊气都排出去,

每一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今晚睡书房!现在!出去!”死寂。

房间里只剩下那浓得化不开的苦涩药味在无声地肆虐,压得人喘不过气。

萧烈脸上的茫然更深了,那是一种找不到方向的、被巨大冲击后的空白。他看看我盛怒的脸,

又看看地上那滩象征着他笨拙心意却被打翻的“证据”,再看看自己红肿的手腕,

高大的身躯几不可察地晃了一下,仿佛脚下坚实的土地在瞬间崩塌。忽然,

他那双茫然焦灼的眸子,猛地定住了。目光的焦点,落在我因坐直而更显清晰的小腹上。

隔着那层薄薄的、被汗水微微浸湿的夏衣,

那里已经能清晰地看出一点圆润的、代表着新生命的、小小的弧度。那一瞬间,

他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扼住了喉咙,高大的身躯猛地矮了下去!“咚!

”一声沉闷又清晰的撞击声,膝盖重重砸在冰凉坚硬的青砖地板上。

这个在尸山血海中拼杀、在千军万马前都未曾低过头的北境杀神,

就这样毫无预兆地、结结实实地单膝跪在了我面前,

跪在了那滩被他小心翼翼捧来、又被我决绝打翻的药汤旁边。他抬起头。

那张线条刚硬、惯常带着沙场煞气的脸庞,

此刻所有的凶悍、所有的别扭急躁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一种近乎孩童般的紧张,

和一种深得化不开、浓得让人心悸的温柔。那温柔如同最沉静的深海,

瞬间将我所有的愤怒和委屈无声地包裹、消融。他抬起那只被我打红的手,

粗粝的指尖微微颤抖着,悬停在半空,似乎怕惊扰了什么易碎的珍宝。停了一瞬,

才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小心翼翼,极轻、极轻地落下,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

覆在了我微隆的小腹上。他的手很大,掌心布满厚厚的茧子,带着风霜磨砺的粗糙感,

却异常温暖。当那宽厚的掌心完全贴合上那点小小的弧度时,他整个人猛地一颤,

像是被一股强大的电流贯穿。覆在我腹上的手指抖得更厉害了,

连带着宽阔的肩膀也跟着微微耸动。他深深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胸膛剧烈起伏,

又缓缓地、长长地吐出,那气息滚烫,拂过我的裙裾。他看着我,

那双总是锐利如鹰隼的眼眸,此刻湿漉漉的,蒙着一层水光,清晰地映出我惊愕的面容。

嘴唇微微翕动了几下,才发出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像是从心窝最深处、最柔软的地方,

硬生生挤出来的:“乖…”他笨拙地、无比珍重地唤了一声,覆在我肚子上的大手,

极其轻微地、充满无限珍惜地摩挲了一下,掌心的温热透过衣料熨帖着我的皮肤,

“最后一次…”他停住,那双湿漉漉的眼睛里,

猛地爆发出一种比正午的太阳还要炽烈、还要耀眼的光彩!那光芒里蕴藏的欢喜,

比他在千军万马中斩将夺旗、凯旋而归时还要浓烈百倍!“…老子比打胜仗还欢喜。

”最后几个字,他说得又轻又沉,

每一个音节都仿佛浸透了沉甸甸的满足和一种近乎神圣的郑重。那欢喜太浓烈了,太纯粹了,

带着一种击穿灵魂的力量,一下子冲散了地上那滩刺鼻的药味和狼藉的碎片,

也将我心中最后那点委屈和怒火,冲刷得干干净净,只留下一种被暖流包裹的、奇异的安宁。

屋子里静悄悄的,只剩下窗外不知疲倦的蝉鸣。他滚烫的手心紧紧贴着我孕育着生命的地方,

那源源不断的暖意和他眼中那片亮得惊人的、纯粹到极致的欢喜,无声地弥漫开来,

如同最和煦的春风,暖暖地、密密地,裹住了我们两个人,裹住了这方小小的天地,

仿佛隔绝了世间所有的喧嚣和冰冷。3暗流涌动日子仿佛被浸入了温软的蜜糖里,

缓缓流淌。萧烈果然再未提过“生崽”二字,笨拙的示好却变本加厉。

库房里堆满了各地寻来的新奇玩意儿,西域的甜瓜,岭南的荔枝,

江南的丝绸……只要听说对孕妇好的,他便不惜代价地弄来。夜里,

他依旧睡在外间那短榻上,只是呼噜声似乎刻意压低了,有时我半夜醒来,

还能听到他起身走到屏风外,似乎在查看什么,脚步声放得极轻。

这份小心翼翼、视若珍宝的呵护,像最温暖的泉水,无声地浸润着我曾被冰封的心田。

前世林景澄带来的阴霾,在这份炽热而笨拙的珍视面前,渐渐淡去,

只余下一些冰冷的、需要彻底清算的旧账。复仇的念头,从未熄灭。只是如今,

重生改嫁后:糙汉将军的掌心宠
重生改嫁后:糙汉将军的掌心宠
刘大芳/著| 短篇言情| 已完结
《重生改嫁后:糙汉将军的掌心宠》是所著的一本已完结的,主角是萧烈林景澄,人生不需要太多的感叹,只要是读过的人,都懂。精彩内容概括: 萧烈林景澄是著名作者刘大芳成名小说作品《重生改嫁后:糙汉将军的掌心宠》中的主人翁,这部作品故事充满了爱情与冒险。那么书中主角萧烈林景澄的结局如何呢,我们继续往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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