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梁舒婷苏诗曼陆辰】的玄幻小说《顶流巨星的地下情人》,由新晋小说家“山东小王”所著,充满了奇幻色彩和感人瞬间,本站无弹窗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6340字,更新日期为2025-10-17。在本网【shizhugou.com】上目前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她用气声问身边的助理。助理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还没来得及回答,台下已经有一个声音尖锐地划破了 第一章:云端坠落闪光灯像一片银白的暴风雨,噼里啪啦地砸在梁舒婷身上,几乎要将她吞噬。她站在新片《霓裳》发布会的舞台上,身侧是导演和男主角陆辰——那个她曾偷偷仰慕、如今却能并肩而立的顶流巨星。指尖微微汗湿
第一章:云端坠落闪光灯像一片银白的暴风雨,噼里啪啦地砸在梁舒婷身上,
几乎要将她吞噬。她站在新片《霓裳》发布会的舞台上,
身侧是导演和男主角陆辰——那个她曾偷偷仰慕、如今却能并肩而立的顶流巨星。
指尖微微汗湿,贴在微凉的裙侧,心脏在胸腔里敲着欢快而紧张的鼓点。
这是她职业生涯的转折点,从藉藉无名的新人,到备受瞩目的潜力新星,只差这一步。
“舒婷,这次和陆辰合作,感觉怎么样?”台下有记者发问。梁舒婷弯起唇角,拿起话筒,
声音清亮带着些许腼腆:“非常幸运,也学到了很多。
陆辰前辈在专业上给了我很多指导……”她的话音未落,台下原本还算有序的场面,
像是被投入巨石的湖面,骤然掀起混乱的波澜。窃窃私语声如同潮水般蔓延开来,
许多记者低头看着手机,脸上浮现出惊愕、然后是极度兴奋的神情。
主持人的耳麦里似乎传来了急促的指令,他的脸色变了。梁舒婷的心猛地一沉,
某种不祥的预感像冰冷的藤蔓缠住了她的脚踝。她下意识地侧头看向陆辰,
却只看到他完美的侧脸线条骤然绷紧,那双总是含着温柔笑意的眼睛,此刻却结了一层寒冰。
“怎么回事?”她用气声问身边的助理。助理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还没来得及回答,
台下已经有一个声音尖锐地划破了空气:“梁舒婷**!请问你对网上流传的,
你借对戏为由多次骚扰陆辰先生的视频作何解释?
”“还有关于你私下酗酒、陪酒的传闻是否属实?
”“你之前在剧组表现出来的敬业都是人设吗?”问题像淬了毒的利箭,从四面八方射来,
精准地钉在她最脆弱的神经上。视频?骚扰?酗酒?陪酒?每一个字她都认识,
组合在一起却成了她完全无法理解的怪物。大屏幕,
那面原本播放着电影华丽预告片的大屏幕,不知被谁切换了内容。
一段段精心剪辑过的视频片段开始循环播放——是她和陆辰在休息时的正常交流,
角度却刁钻得显得她亦步亦趋;是她某次收工后因为压力大,在酒店走廊里略显疲惫的身影,
被配上了“酗酒失态”的文字;甚至有一张模糊不清的、她与某位投资人握手的照片,
被解读为“陪酒”的铁证。假的!全都是假的!梁舒婷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大脑一片空白。
她想开口,想尖叫着否认,但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只能徒劳地摇着头,看着台下那些曾经对她露出赞赏目光的媒体,
此刻只剩下猎奇的、鄙夷的眼神。“不……不是这样的……”她终于挤出微弱的音节,
却被更大的声浪彻底淹没。混乱中,她再次看向陆辰,用眼神祈求,哪怕他只是站出来,
说一句“事情不是大家想的那样”。然而,陆辰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复杂难辨,
有失望,有疏离,甚至……有一丝她看不懂的如释重负?然后,他在保镖的护卫下,
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场,将她一个人留在风暴中心,承受着所有的枪林弹雨。那一刻,
梁舒婷清晰地听到了自己世界崩塌的声音。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如同在地狱里煎熬。
经纪公司的电话被打爆,解约函像雪片一样飞来。原本谈妥的广告代言、综艺邀约,
全部单方面宣布终止。社交媒体上,“梁舒婷滚出娱乐圈”的话题被刷上热搜榜首,
点进去是铺天盖地的***和诅咒。她躲在公司休息室里,像个破败的玩偶,
抱着膝盖缩在沙发角落,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手机不断震动,
屏幕上跳跃着陌生的号码和恶毒的私信。她不敢看,却又忍不住划开屏幕。
一条特别关注的推送弹了出来。是陆辰。在她被千夫所指、最需要有人站出来澄清的时候,
她曾经心存好感的这个男人,更新了社交媒体状态。只有简简单单的一句话,
却像一把烧红的匕首,狠狠捅进了她的心脏,并残忍地搅动——“清者自清。支持@苏诗曼。
希望某些人好自为之。”配图,是他和苏诗曼多年前的一张合影,两人笑得阳光灿烂,
仿佛在无声地嘲讽她的不堪。苏诗曼……那个总是温婉优雅、在国际影坛都享有声誉的前辈?
为什么?巨大的荒谬感和刺骨的冰冷席卷了她。原来,她从头到尾,
都只是一个可以被随意牺牲、用来衬托别人“清白”的棋子。连一句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就被他亲手钉上了耻辱柱。眼泪终于决堤,却不是委屈的哭泣,
而是带着血沫的、无声的嚎啕。她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臂,直到尝到血腥味,
才勉强遏制住那几乎要冲破胸膛的绝望。“舒婷……”经纪人推门进来,脸色灰败,
手里拿着一叠文件,“这是……这是几个品牌方和剧组发来的违约赔偿清单,
你看一下……”梁舒婷没有动,眼神空洞地望着虚空中的某一点。经纪人叹了口气,
把文件放在桌上,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公司高层的意思……是让你先避避风头。
这些……需要尽快处理,否则……”否则,她不仅星路尽毁,
还会背上她一辈子也还不清的巨额债务。避风头?她还有地方可去吗?
整个世界都对她关上了门。就在她感觉自己快要被这无尽的黑暗吞噬时,
经纪人又递过来一样东西——一张纯黑色的名片,没有任何头衔,
只有一串烫金的电话号码和一个名字:黎天明。“这是?”她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刚才有位黎先生的助理联系了我,说……也许可以帮你。他想和你谈谈。”黎天明?
这个名字很陌生,在圈内似乎并无耳闻。一个陌生人,
在她身败名裂、人人避之唯恐及的时候,说要帮她?梁舒婷捏着那张质感冰凉的名片,
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它像一块黑色的浮木,出现在她这片即将彻底沉没的孤舟旁。
是抓住它,哪怕前方可能是更深的陷阱?还是就此放手,沉入永夜?
她看着名片上那个陌生的名字,又想起陆辰那条冰冷的动态,
想起苏诗曼在屏幕上永远得体完美的笑容。一股混杂着剧痛、屈辱和不甘的火焰,
猛地从心底最深处窜起,烧干了她的眼泪。她抬起眼,看向经纪人,
那双曾经清澈灵动的眼眸,此刻只剩下一种近乎破碎的、冰冷刺骨的坚定。“告诉他,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平静得可怕,“我见他。”第二章:魔鬼契约“世纪大厦,顶楼。
”梁舒婷看着手机屏幕上这简短的回复,指尖冰凉。她没有化妆,
戴着一顶压得很低的棒球帽和一副几乎遮住半张脸的墨镜,像个幽灵般穿梭在熙攘的人群中。
每一个投向她的目光,都让她觉得像是针扎,仿佛下一秒就会有人认出她,
指着她的鼻子骂出那些不堪入目的字眼。世纪大厦是这座城市的地标,
顶层更是象征着遥不可及的财富与权力。与她此刻跌入的泥泞,是两个世界。
电梯无声而迅疾地上升,失重感让她本就空落落的胃一阵翻搅。当电梯门再次打开时,
映入眼帘的不再是喧闹的公共空间,
而是一个极其宽敞、极尽简约却处处透着昂贵质感的私人领域。整面的落地窗外,
是灰蒙蒙的城市天际线,如同她此刻的心境。
一个穿着剪裁利落西装、表情一丝不苟的年轻男人早已等候在此,他微微躬身:“梁**,
黎先生在等您。请跟我来。”他引着她穿过空旷的、只有脚步回声的走廊,
停在一扇厚重的双开门前。门被无声地推开,里面的空间更加开阔,光线被调得很暗,
更显得窗外天光刺眼。一个男人背对着她,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身姿挺拔。
他仅仅只是站在那里,就仿佛吸纳了房间里所有的光和空气,
带来一种无形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黎先生,梁**到了。”助理低声通报,
然后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并带上了门。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男人缓缓转过身。
梁舒婷呼吸一窒。她想象过黎天明的样子,或许是脑满肠肥的富豪,或许是精明外露的商人。
但都不是。他很年轻,或许不到三十岁。面容轮廓深刻,鼻梁高挺,薄唇紧抿,
一双眼睛深邃得像不见底的寒潭,里面没有任何情绪,只有纯粹的、打量货物般的审视。
他穿着简单的黑色衬衫,袖口挽起一截,露出腕骨和价值不菲的腕表,
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冷冽而掌控一切的气场。“坐。”他开口,声音低沉,没有波澜,
甚至没有客套的寒暄。梁舒婷僵硬地在离他颇远的沙发上坐下,脊背挺得笔直,
像一根绷紧的弦。黎天明没有走向她,只是踱步到酒柜旁,慢条斯理地倒了一杯威士忌,
冰块撞击杯壁发出清脆的声响,在这过分安静的空间里格外刺耳。“你的情况,我了解。
”他开门见山,甚至没有看她,“全网封杀,代言解约,面临总计一亿三千万的违约金。
如果没有外力介入,你的人生,从今天起,已经完了。”他的话像手术刀,精准、冰冷,
剥开她血淋淋的伤口,没有丝毫怜悯。梁舒婷的手指掐进掌心,疼痛让她维持着最后的清醒。
“黎先生……您说,可以帮我?”“不是无偿的。”他终于转过身,目光落在她身上,
那目光让她觉得自己像是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正在被评估最后的利用价值。“我需要你,
去做一件事。或者说,去扮演一个人。”“扮演……谁?”黎天明端起酒杯,轻轻晃动着,
琥珀色的液体在杯壁上留下痕迹。“陆辰对你,并非全无情谊,
至少在你‘像’某个人的时候。”梁舒婷猛地抬头,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
“苏诗曼。”他吐出这个名字,清晰无比,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嘲讽。
“陆辰爱而不得的白月光。而你,梁舒婷,你的眉眼,你的神态,在某些角度,有几分像她。
”像苏诗曼?这个认知像一记重锤,砸得她头晕目眩。所以陆辰偶尔流露的温柔,
那些让她心生错觉的瞬间,只是因为……她像另一个女人?“你的价值,就在于此。
”黎天明的语气没有任何起伏,“我要你,以‘替身’的身份,回到陆辰身边。
成为他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满足他对苏诗曼求而不得的寄托。”“……”梁舒婷张了张嘴,
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巨大的耻辱感像沸腾的岩浆,瞬间淹没了她。替身?地下情人?
这几个字像带着倒刺的鞭子,狠狠抽在她的尊严上。“不……”她几乎是本能地抗拒,
声音颤抖,“这不可能……”“不可能?”黎天明终于踱步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阴影将她完全笼罩。“那你就等着被债务压垮,或者,找个更不堪的方式了结自己?
”他俯身,将一份文件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看看这个。
”梁舒婷的目光落在文件上——那是苏诗曼工作室刚刚发布的官方声明,措辞优雅,
字里行间却暗示她梁舒婷心术不正,行为不端,对陆辰造成了困扰,
而她苏诗曼选择大度原谅,并希望外界给予空间。落井下石,做得如此冠冕堂皇!恨意,
如同毒藤,瞬间缠绕住她的心脏,勒得她几乎喘不过气。“为什么选我?
”她抬起猩红的眼睛,看向黎天明,“你为什么要对付他们?”黎天明直起身,走回窗边,
背影冷漠。“你不必知道原因。你只需要知道,我能给你复仇的机会,
和解决所有债务的能力。而你,只需要付出你的三年时间,和……扮演好一个影子。
”他顿了顿,补充道,语气带着一种残酷的玩味:“当然,你可以拒绝。门在那里。
”他指向门口的方向。拒绝?拒绝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她将背负着骂名和巨债,
像过街老鼠一样躲藏一辈子?意味着苏诗曼和陆辰依旧光鲜亮丽,
而她将永远被钉在耻辱柱上?不甘心!她怎么可能甘心!眼泪在眼眶里疯狂打转,
却被她死死忍住。她不能哭,尤其是在这个男人面前。哭泣代表软弱,而软弱,在此时此地,
毫无价值。她看着茶几上那份冰冷的合约,又看向窗外那片灰暗的天空。曾经,
她也站在属于自己的闪光灯下,以为前途一片光明。而现在,摆在她面前的,
只有两条路:毁灭,或者……带着屈辱,走向另一条或许能通往复仇的荆棘之路。
时间在沉默中流逝,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黎天明并不催促,只是静静地品着酒,
仿佛笃定了她的选择。终于,梁舒婷缓缓地、极其缓慢地伸出手,拿起了那份合约。
指尖触碰到纸张的冰凉,让她打了个寒颤。她翻开合同,
条款清晰而冷酷——甲方(黎天明)负责处理乙方(梁舒婷)所有债务,并提供必要资源。
乙方需在三年内,严格按照甲方要求,获取目标人物陆辰的信任,
扮演其“秘密情人”角色……她拿起旁边准备好的笔,笔尖悬在签名处,微微颤抖。
脑海里闪过发布会上的闪光灯,闪过陆辰冰冷的眼神,闪过苏诗曼那伪善的声明,
闪过网络上那些恶毒的诅咒……闭眼,再睁开。
那双曾经灵动、此刻只剩下破碎和冰冷的眼眸里,最后一丝犹豫被彻底斩断。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近乎绝望的、孤注一掷的狠厉。笔尖落下,她在乙方签名处,
用力地、几乎要划破纸背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梁舒婷。从此,
那个曾经怀揣梦想的演员梁舒婷死了。活下来的,是一个戴着面具、蛰伏于地下的复仇者。
她放下笔,抬起头,看向黎天明的背影,声音沙哑却异常平静:“现在,我需要做什么?
”黎天明转过身,看着她,那双深潭般的眼睛里,似乎极快地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什么,
快得让她以为是错觉。他拿起内部电话,简短吩咐:“送梁**去‘水岸林邸’。”然后,
他对她说,语气依旧平淡无波:“在那里,等你的‘主人’。
”---第三章:初次扮演水岸林邸。一个光听名字就知道与她过去世界隔绝的地方。
独栋别墅,隐匿在繁茂的园林深处,安静得只能听见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以及不远处人工溪流的潺潺水声。像一座华丽而冰冷的牢笼。黎天明的人将她送到便离开了。
别墅内部是极简的现代风格,黑白灰的主色调,线条冷硬,昂贵,却没有丝毫烟火气。
所有物品都摆放得一丝不苟,干净得像样板间,也冰冷得像停尸房。她的行李,
那几个寒酸的箱子,孤零零地放在客厅中央,与这环境格格不入。梁舒婷没有去整理。
她只是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精心打理却毫无生气的庭院。暮色渐沉,
灰蓝色的天光笼罩下来,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投在光洁如镜的地板上,像一个孤独的囚徒。
这里就是她未来三年的战场,也是她的囚笼。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每一秒都像是在油锅里煎熬。她不知道陆辰什么时候会来,会以什么样的姿态出现。
她只能等待,像一个被摆上祭台的祭品。当门外终于传来汽车引擎的低吼,
然后是电子锁开启的“滴滴”声时,梁舒婷的身体瞬间绷紧,指甲深深掐入掌心。门开了。
陆辰带着一身夜色的微凉和淡淡的酒气走了进来。他脱下外套,随意扔在沙发上,
动作带着一种主人归来的熟稔与随意。然后,他的目光,终于落在了窗边的梁舒婷身上。
那目光,是毫不掩饰的打量,评估,
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和……一种透过她在看另一个人的恍惚。梁舒婷强迫自己抬起头,
迎上他的视线。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几乎要跳出来。她记得黎天明的话——“你的价值,
在于像她。”像苏诗曼。她努力回忆着苏诗曼在公众面前的样子,那种温婉的,
带着些许疏离又恰到好处的柔软,微微含颌的角度,唇角习惯性上扬的弧度。她试着,
极其轻微地,模仿那个角度,牵动了一下嘴角。一个近乎僵硬的,模仿出来的微笑。
陆辰的眼神果然变了一下。那里面锐利的审视淡去了些许,蒙上了一层类似……怀念?
或者说,是满足于某种替代品的柔和。他朝她走了过来,脚步不算稳,酒气更浓了些。
“你来了。”他开口,声音比在发布会上听到的要低沉沙哑,带着酒后的慵懒。
梁舒婷屏住呼吸,点了点头,没说话。言多必失。陆辰在她面前站定,
距离近得她能闻到他身上除了酒气之外,那点清冽的须后水味道。他伸出手,手指有些凉,
轻轻拂过她的脸颊,尤其是眉眼的位置。梁舒婷浑身一颤,几乎要控制不住地躲开。
那触碰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但她死死咬住了口腔内侧的软肉,
用尖锐的疼痛提醒自己——忍下去。“真像……”他喃喃低语,眼神迷离,像是在对她说,
又像是在透过她对某个幻影倾诉,“尤其是这双眼睛……安静的时候,
最像……”他的手指顺着她的脸颊轮廓滑到下颌,力道不轻不重,却带着一种掌控的意味。
梁舒婷垂下眼睫,掩去眸底汹涌的恨意和屈辱。她告诉自己,这只是演戏,一场为了活下去,
为了复仇不得不演的戏。她现在不是梁舒婷,她是苏诗曼的影子。“害怕?
”陆辰似乎察觉到了她细微的颤抖,轻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听不出什么温度,“不用怕。
留在这里,听话就好。”他收回了手,仿佛刚才那片刻的迷离只是错觉,眼神恢复了清明,
甚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他转身走向酒柜,给自己倒了杯酒,背对着她。
“楼上有客房,你自己选一间。平时没事不要打扰我,也不要随便出门。
”他的语气变得公事公办,带着明确的界限感,“需要什么,跟管家说。”说完,
他不再看她,端着酒杯径直上了楼,将她一个人留在空旷冰冷的客厅里。
直到他的脚步声消失在二楼走廊尽头,梁舒婷才猛地松懈下来,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
她扶着冰冷的玻璃窗,才勉强支撑住发软的双腿。
第一次……她完成了第一次作为“替身”的表演。没有NG,没有重来的机会。每一个眼神,
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可能万劫不复。屈辱的泪水再次涌上,却被她狠狠逼了回去。
哭有什么用?眼泪洗刷不了冤屈,也杀不了敌人。她走到沙发边,看着陆辰随手扔下的外套,
那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他刚才靠近时的气息。她死死地盯着那件衣服,
仿佛那是她所有痛苦的源头。不,源头是苏诗曼,是陆辰的冷酷,
是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名利场。她拿出手机,屏幕漆黑,映出她苍白而模糊的脸。
她点开一个加密的联系人,黎天明的名字静静地躺在那里。她没有打电话,
只是编辑了一条简短到极致的短信。“他来了。第一阶段,完成。”没有称呼,没有情绪,
只是一个冰冷的汇报。几秒钟后,手机屏幕亮起,回复同样简洁。“嗯。适应你的新身份。
等待下一步指令。”梁舒婷关掉屏幕,将手机紧紧攥在手心,冰冷的金属外壳硌得她生疼。
她抬起头,环顾着这座奢华却令人窒息的牢笼。窗外,夜色已浓,吞噬了一切光亮。她知道,
从这一刻起,她必须彻底将自己埋葬。那个叫梁舒婷的演员已经死了,活着的,
是一个没有过去,也没有自我,只为复仇而存在的幽灵。她走到自己那未拆封的行李箱旁,
从最底层翻出一本厚厚的、看起来像是普通笔记本的东西。翻开,
里面贴满了这几年关于苏诗曼和陆辰的新闻报道、活动照片,
还有一些她自己记录的、关于他们喜好的细节。这是黎天明给她的“角色研究资料”,
也是她未来复仇的武器库。她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就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
一页一页地翻看,眼神专注而冰冷,像一个最刻苦的学徒,研习着如何成为另一个人,
以及……如何摧毁那个人所在的世界。夜还很长。她的猎杀,才刚刚开始。
---第四章:裂痕与火光水岸林邸的日子,变成了一种精确到秒的表演。
梁舒婷彻底将自己活成了一个影子。
她研究苏诗曼的一切——她说话时尾音习惯性的微微上扬,
她喝咖啡时小指会无意识翘起的弧度,她思考时喜欢用指尖轻轻点着下巴的小动作。
她将这些细节拆解、消化、复刻,然后小心翼翼地嵌入与陆辰有限的相处中。
陆辰来得并不频繁,且毫无规律。有时连续几天不见人影,有时会深夜带着酒气突然出现。
他对待她的态度,也像六月的天气,阴晴不定。大多数时候,他是冷漠的,视她如空气,
进门便径直上楼,将她隔绝在他的世界之外。但偶尔,在他疲惫时,或微醺时,
他会允许她待在客厅,甚至会用一种透过她在看别人的、带着怀念和痛楚的眼神,
长久地凝视她。这时,梁舒婷便会适时地递上一杯温水,或是播放一段苏诗曼喜欢的古典乐。
她不多言,只是安静地存在于他视线所及的角落,扮演着一个合格的、无声的慰藉。她在等,
等一个能留下实质性证据的机会。黎天明给她的微型录音设备,像一枚冰冷的鳞片,
始终贴在她最隐秘的衣物内侧,沉默地等待着。这天晚上,陆辰又来了。比平时更晚,
酒气也更重。他甚至没开灯,径直陷进客厅最宽敞的那张沙发里,阴影将他大半个身子吞没。
梁舒婷穿着苏诗曼常穿的那种材质的丝质睡裙,无声地走过去,没有开大灯,
只拧亮了沙发旁一盏昏黄的落地灯。光线柔和地勾勒出她刻意模仿的、苏诗曼式的侧影。
她倒了杯蜂蜜水,递过去。陆辰没有接,只是抬起头,眼眶有些发红,定定地看着她。
那眼神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直白,都要……脆弱。“为什么……”他声音沙哑,
带着浓重的鼻音,像是在问她,又像是在问那个并不在场的人,
“为什么偏偏是你……为什么不能是她……”梁舒婷的心猛地一缩,知道机会来了。
她维持着递水的姿势,指尖微微用力,声音放得又轻又柔,
带着模仿来的、恰到好处的担忧:“辰哥,你喝多了。先喝点水。”“我没醉!
”陆辰突然烦躁地挥开她的手,水杯掉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水渍洇开一片深色。
他猛地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吓人,像是要捏碎她的骨头。“你告诉我!我哪里不好?
她苏诗曼凭什么……凭什么看都不愿意多看我一眼!”他低吼着,像一头受伤的困兽,
所有的骄傲和光鲜在这一刻碎得彻底,露出内里血淋淋的不甘和卑微。
梁舒婷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但精神却高度集中。她能感觉到内衣里那枚微型设备的金属外壳,
正紧贴着她的皮肤,冰冷而忠实。她任由他抓着,没有挣扎,甚至顺着他的力道微微倾身,
让两人的距离更近,确保每一个字都能被清晰捕捉。
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引导性的、伪装的温柔:“她……也许有她的苦衷。”“苦衷?
哈哈……”陆辰笑了起来,笑声悲凉而讽刺,“她的苦衷就是更大的靠山,更高的枝头!
我算什么?一个她需要时可以利用,不需要时就能一脚踢开的踏脚石!
”他猛地将梁舒婷拉得更近,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颈侧,
带着酒气和一种绝望的疯狂:“可是你……你为什么在这里?
你为什么这么像她……却又不是她!”他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带着一种近乎粗暴的迷恋,
从眉眼到嘴唇。“你知道吗?”他盯着她的眼睛,眼神涣散,像是在梦呓,
“有时候我看着你这张脸,我就恨……我恨她,也恨你……恨你们所有长得像她的人!
”梁舒婷屏住呼吸,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一种接近猎物的兴奋。
她需要更多,需要他亲口承认更多。她放软了身体,几乎靠在他怀里,用气声在他耳边低语,
像恶魔的蛊惑:“至少……我在这里。我不会离开你。”这句话,不知哪个字眼刺痛了陆辰,
又或是触动了他。他身体一僵,随即猛地推开她,力道之大让她踉跄着撞在身后的茶几上,
腰侧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滚!”他指着她,眼神在刹那间恢复了一丝冰冷的清明,
但那清明里是更深的厌恶,是对自己刚才失态的恼羞成怒,“你也配说这种话?
你不过是个影子!一个我花钱买来的赝品!”梁舒婷扶着茶几边缘,慢慢直起身。
腰间的疼痛让她额头渗出冷汗,但她的眼神在昏暗的光线下,却异常平静,
甚至带着一丝几不可察的嘲讽。“是,我只是个影子。”她垂下眼睫,
声音恢复了之前的顺从,仿佛刚才那个试图蛊惑他的人不是她,“我回房间了。
”她没有再多看陆辰一眼,转身,一步一步,稳稳地走上楼梯。背后的目光如同实质,
冰冷而锐利,但她能感觉到,那目光里,除了厌恶,还有一丝未能完全宣泄的、混乱的情绪。
足够了。回到客房,反锁上门。梁舒婷背靠着冰冷的门板,缓缓滑坐在地上。
她这才允许自己大口喘息,身体因为后怕和激动而微微颤抖。
她小心翼翼地取出那枚微型录音设备,紧紧攥在手心,冰冷的金属很快被她的体温焐热。
里面记录着陆辰亲口承认的——“你不过是个影子!一个我花钱买来的赝品!
”以及他那些对苏诗曼爱而不得的怨恨和卑微。这还不够扳倒他们,
但这无疑是第一块被撬动的砖。是陆辰情绪防线上,一道清晰的裂痕。她拿出加密手机,
给黎天明发去信息。“拿到一段录音。他情绪失控,承认了‘替身’关系,
表达了对苏的不满。”这一次,黎天明的回复快了些。“很好。保存好。火种已埋下,
等待风来。”梁舒婷关掉手机,将额头抵在膝盖上。窗外,夜色浓稠如墨。
腰间的疼痛还在隐隐作祟,但她的嘴角,却在黑暗中,极慢、极慢地勾起了一个冰冷的弧度。
裂痕已经出现。那么,离彻底崩塌,还会远吗?她不再是那个只能被动承受的祭品。
她是悄悄燃起的,第一簇火。第五章:宴会暗流黎天明的指令在一个清晨,
简洁地出现在加密手机上。“明晚八点,君悦酒店慈善晚宴。陆辰会带你出席。苏诗曼也在。
”梁舒婷盯着那几行字,指尖微微发凉。终于要来了。第一次,在公开场合,
同时面对陆辰和苏诗曼。这不是私人角落里的情绪拉扯,而是众目睽睽之下的战场。
陆辰果然在当天下午来了水岸林邸,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
更像是在通知一项工作安排:“明晚有个活动,你准备一下,跟我一起去。
”他甚至没有问她是否愿意,仿佛她的意愿从不重要。“好。”梁舒婷垂眸,应得温顺。
她需要这个舞台。晚宴当晚,陆辰派来的造型团队将她打扮得光彩照人。
一袭水蓝色曳地长裙,款式优雅保守,却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纤细的腰线。妆容精致,
将她与苏诗曼相似的眉眼优势发挥到极致,却又在细节处做了微调,
少了几分苏诗曼的明艳张扬,多了几分我见犹怜的脆弱感。她知道,这种脆弱,在某些时候,
是比锋芒更锐利的武器。当她挽着陆辰的手臂,步入灯火辉煌的宴会厅时,
瞬间吸引了无数道目光。窃窃私语声如同潮水般涌来。“那是……梁舒婷?”“她怎么来了?
还敢和陆辰一起出现?”“啧,看她那样子,装得倒挺像那么回事……”“听说她被封杀了,
这是傍上陆辰,想复出?”那些目光,有好奇,有鄙夷,有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
像无数细密的针,扎在她**的皮肤上。梁舒婷挺直脊背,
脸上维持着黎天明资料里描述的、苏诗曼在公开场合惯有的、那种略带疏离的得体微笑,
仿佛听不见任何声音。陆辰感受到手臂上传来的细微颤抖,侧头看了她一眼,眼神复杂,
低声道:“跟着我就好,别惹事。”梁舒婷微微颔首,指尖却在他看不见的袖口下,
悄然收紧。很快,人群一阵骚动。入口处,苏诗曼款款而来。她穿着一身正红色深V长裙,
妆容艳丽,气场全开,像一朵怒放的、带着尖刺的红玫瑰。
她亲昵地挽着一位业内大佬的手臂,所到之处,尽是奉承与笑脸。她看到了陆辰,
以及他身边的梁舒婷。那一瞬间,梁舒婷清晰地捕捉到苏诗曼眼中一闪而过的错愕,
随即被一种冰冷的、带着审视和轻蔑的情绪取代。那目光像手术刀,刮过梁舒婷全身,
最终定格在她与苏诗曼自己有几分相似的脸上。苏诗曼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浅笑,
端着酒杯,袅袅娜娜地走了过来。“阿辰,好久不见。”她声音甜美,
目光却落在梁舒婷身上,“这位是……看着有些面生呢。”陆辰的身体有瞬间的僵硬,
随即自然地笑道:“诗曼姐,这是舒婷。舒婷,这是苏诗曼老师。”梁舒婷按照预演过的,
微微躬身,声音放得轻柔,带着恰到好处的恭敬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怯懦:“苏老师您好,
久仰您了。”苏诗曼上下打量着她,那目光带着一种评估货物的挑剔。“梁舒婷……哦,
我想起来了。”她故作恍然,语气带着刺骨的“关切”,
“前段时间网上闹得沸沸扬扬的那位妹妹是吧?听说你最近……不太好?能重新走出来,
参加这种活动,心态倒是挺不错的。”这话看似关心,实则字字带毒,
当众撕开梁舒婷的伤疤,提醒着所有人她“不光彩”的过去。周围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等着看好戏。梁舒婷感觉到陆辰的手臂肌肉绷紧了,他似乎想说什么,
但最终没有开口。他在观望,或者说,他在默认苏诗曼对她的羞辱。梁舒婷抬起头,
迎上苏诗曼带着笑意的、却冰冷如毒蛇的眼睛。她没有愤怒,没有委屈,
脸上依旧维持着那抹柔弱的、近乎苍白的微笑。“谢谢苏老师关心。”她的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到附近每个人的耳中,“一些误会,清者自清。能有机会参加慈善活动,
为需要帮助的人尽一份心力,我觉得很有意义。”她四两拨千斤,
将话题从个人是非引向了慈善本身。姿态放得低,话却说得不卑不亢。
苏诗曼眼底闪过一丝意外,似乎没料到这个看似柔弱的“替身”竟然敢接话,
还接得如此巧妙。她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就在这时,侍者端着酒水经过。苏诗曼眸光一闪,
脚下似乎被什么绊了一下,身体一个趔趄,手中小半杯猩红的葡萄酒,
“不小心”地、精准地泼向了梁舒婷胸前的水蓝色长裙!“哎呀!”苏诗曼轻呼一声,
带着虚假的歉意,“不好意思,没站稳。
”酒液迅速在昂贵的布料上洇开一大片丑陋的深红色污渍,狼狈不堪。
周围响起低低的惊呼和压抑的窃笑。陆辰皱紧了眉头。梁舒婷站在原地,
感受着胸前冰凉的黏腻感和四面八方投射来的、看笑话的目光。怒火如同岩浆,
在血管里奔涌,几乎要冲破她理智的堤坝。但她只是低下头,看着那片污渍,
沉默了足足三秒。然后,她抬起头,脸上依旧没有什么激烈的情绪,只是那双眼睛,
因为强忍的情绪而显得格外漆黑、透亮。她甚至对苏诗曼露出了一个更浅、更淡的笑容,
声音轻得仿佛耳语,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没关系,苏老师。”她顿了顿,
目光扫过苏诗曼瞬间微僵的脸,补充道,声音依旧轻柔,
却像一根冰冷的针:“只是可惜了这件裙子。就像……有些人,有些事,表面再光鲜,
被不该碰的东西染指了,也就……不值钱了。”这话一语双关!既指裙子被酒弄脏,
更暗讽苏诗曼自身可能并不干净!苏诗曼的脸色瞬间变了,那完美的笑容彻底碎裂,
眼中第一次露出了真实的、淬毒般的寒意。她死死地盯着梁舒婷。梁舒婷却不再看她,
转而望向脸色难看的陆辰,语气恢复了之前的柔弱:“辰哥,我去一下洗手间处理一下。
”她微微颔首,无视周围所有复杂的目光,挺直着被酒液玷污的脊背,
像一支风雨中折不断的花茎,步伐稳定地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身后,是死一般的寂静,
以及苏诗曼那几乎无法控制的、铁青的脸色。陆辰看着梁舒婷离开的背影,
眼神前所未有的复杂。这个他一直视为影子、视为玩物的女人,刚才那一刻,
身上散发出了一种让他感到陌生、甚至有些心惊的东西。而在宴会厅二楼的环形走廊阴影处,
一道挺拔的身影静静伫立。黎天明端着酒杯,将楼下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
他看着梁舒婷离去的方向,深邃的眼眸中,掠过一丝极淡的、近乎赞赏的光芒。
他对着耳边的微型通讯器,低声说了一句:“猎物已入局。狩猎,开始。
”第六章:致命证据洗手间里空无一人,只有奢华水龙头滴水的嗒嗒声,敲打着死寂。
梁舒婷反锁了隔间的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这才允许自己卸下那副柔弱的面具。
她大口喘息,胸腔剧烈起伏,不是因为刚才的羞辱,
而是因为一种接近猎物的、混杂着恐惧与兴奋的战栗。苏诗曼那杯酒泼过来的瞬间,
她确实被愤怒吞噬。但此刻,冷静回笼,她意识到这不是结束,而是开始。苏诗曼的失态,
恰恰暴露了她的在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为什么?
梁舒婷低头看着胸前那片刺目的酒渍,像一摊凝固的血。她需要清理,
至少不能如此狼狈地出去。就在她准备推开隔间门的瞬间,
外面洗手间厚重的门被“哐当”一声推开,伴随着两道急促的高跟鞋声,
以及一个她此刻绝不想听到的、强行压抑着怒气的女声——是苏诗曼。
“……他到底什么意思?临时变卦?当我们是好打发的吗?
”苏诗曼的声音失去了往日的甜美圆润,变得尖利而紧绷。另一个略显苍老的女声响起,
带着安抚和谨慎:“诗曼,小声点!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王总那边只是希望再稳妥一些,
毕竟《霓裳》那边刚出了梁舒婷那档子事,他担心风向……”“风向?”苏诗曼冷笑,
那笑声像玻璃刮过金属,“梁舒婷那个蠢货能跟我比?我踩死她就像踩死一只蚂蚁!
王总答应我的事必须办到,星耀传媒那百分之五的干股,还有下个季度的品牌代言,
少一样都不行!我陪他演了这么久的戏,不是来做慈善的!”梁舒婷的心脏骤然停跳了一拍,
随即疯狂地鼓噪起来,几乎要撞破胸膛。她死死捂住自己的嘴,连呼吸都屏住了,
整个人僵在隔间里,像一尊冰冷的石像。星耀传媒干股?品牌代言?陪他演戏?外面的人,
是她的经纪人文姐。“我知道,我知道。”文姐压低声音,“但王总说,
上次‘处理’梁舒婷的那笔尾款,你这边还没完全结清,
那几个水军头子和视频剪辑师催得紧,他有点……不太满意。”“不满意?
”苏诗曼的声音陡然拔高,又猛地压下去,带着一种狠厉,“告诉他,钱一分不会少他的!
让他管好他手下那些人的嘴!要是敢泄露半个字,大家谁也别想好过!还有,
让陆辰那边也安分点,别真对那个替身上了心,坏了我的事!”“陆辰那边你放心,
他对你死心塌地,那个梁舒婷不过是个玩意儿。只是……王总提到,
之前你们资金往来的一些记录,最好处理干净,他那边不太方便留底……”“怕什么?
”苏诗曼语气不屑,但细听之下,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
“大部分走的都是海外的空壳公司,查不到我们头上。剩下的……在我家里书房,
那个紫檀木盒的暗格里,只有我知道密码。等这次风波彻底过去,我会处理掉。
”紫檀木盒……暗格……密码……梁舒婷的瞳孔猛地收缩。每一个字都像惊雷,
在她脑海里炸开。她听到了什么?亲口承认!苏诗曼亲口承认了设计陷害她!
承认了与资本方王总的不法交易!甚至……提到了关键证据的藏匿地点!
巨大的信息量冲击着她,让她一阵眩晕。她死死咬住下唇,用疼痛维持清醒,
另一只手颤抖着,以最轻微的动作,摸索着贴身的衣物,启动了那枚微型录音设备。
冰冷的金属触感让她打了个寒颤,也让她混乱的思绪有了一瞬间的清明。记录下来!
必须全部记录下来!外面的对话还在继续,但已经转向了更具体、更肮脏的细节,
关于如何瓜分资源,如何打压其他竞争对手,语气平常得如同讨论今天的天气。
梁舒婷靠在门板上,感觉自己像潜入深海的人,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却贪婪地捕捉着每一缕可能浮上水面的氧气。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终于,
外面传来了水流声,补妆的细微响动,以及逐渐远去的脚步声。洗手间重新恢复了死寂。
梁舒婷又等了足足五分钟,确认外面再无动静,才像虚脱一般,缓缓滑坐在地上。
冷汗已经浸透了她的后背,手脚冰凉。但她的眼睛,在黑黢黢的隔间里,却亮得吓人,
像燃着两簇幽冷的鬼火。她成功了。她拿到了比预期更致命、更直接的证据!
不仅包括苏诗曼亲口承认陷害她,
还有其与资本方***、操纵舆论、甚至可能涉及经济问题的铁证!
她小心翼翼地将录音设备藏好,然后迅速清理了胸前的酒渍。虽然痕迹无法完全去除,
但至少不那么刺眼了。当她重新走出洗手间时,
脸上已经恢复了那种惯有的、带着一丝怯懦的平静。只有她自己知道,有什么东西,
在她体内已经彻底改变了。那是一种破茧而出的冰冷,一种手握利刃的沉着。她回到宴会厅,
发现气氛有些微妙。陆辰看到她,眉头微蹙,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只是淡淡道:“没事了?
”“嗯,处理了一下。”梁舒婷低眉顺眼。苏诗曼已经回到了人群中,依旧谈笑风生,
仿佛刚才洗手间里那个气急败坏、口出恶言的女人只是幻觉。但她偶尔瞥向梁舒婷的目光,
却带着一丝更深的、难以化解的冰冷审视。
晚宴在一种看似和谐、实则暗流涌动的气氛中结束。回到水岸林邸那冰冷的牢笼,
梁舒婷第一时间反锁了客房的门。她甚至来不及换下那件带着酒渍的裙子,
就颤抖着将录音备份,然后通过加密通道,发送给了黎天明。附言只有一行字:“意外收获。
苏亲口承认设计陷害,提及与王总的***、操控舆论。关键物证疑藏于其家中书房,
紫檀木盒暗格。”发送成功。她瘫坐在地毯上,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心脏依旧在狂跳。
这一次,不再是微弱的火种。她握住了一把,足以焚毁一切的、熊熊燃烧的火焰。几分钟后,
手机屏幕亮起,黎天明的回复依旧简洁,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冰冷的重量:“证据确凿。
物证位置是关键。等待下一步指令,接近目标地点。”梁舒婷握紧手机,
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她知道,战争的号角,已经由敌人亲自,吹响了。
---第七章:孤注一掷黎天明的指令在三天后抵达,像一道冰冷的闪电,
劈开了水岸林邸令人窒息的平静。“周末,陆辰父亲六十寿宴,在老宅举办。
苏诗曼会以准儿媳身份出席。这是你接近苏宅的唯一机会。”梁舒婷盯着屏幕上那几行字,
指尖冰凉。苏诗曼的家,那个藏着决定性物证的堡垒。机会来了,伴随着巨大的风险。
一旦失手,万劫不复。她需要陆辰带她去。以一个足够合理,且让他无法拒绝的理由。
机会在寿宴前夜降临。陆辰来了,带着一身疲惫,似乎为了寿宴的筹备焦头烂额。
他难得地没有直接上楼,而是坐在客厅沙发上,揉着眉心。梁舒婷适时地端上一杯安神茶,
安静地坐在离他不远的角落,像一株依附的藤蔓。“明天……”陆辰忽然开口,
声音带着沙哑,“你准备一下,跟我一起去。”梁舒婷心头一紧,
面上却适时地流露出恰到好处的惶恐和不安:“辰哥,我……我去合适吗?那是您的家宴,
苏老师也会在……我怕……”她欲言又止,睫毛轻颤,
将一个担心引发冲突、破坏气氛的柔弱形象扮演得淋漓尽致。陆辰看着她这副样子,
烦躁地啧了一声:“让你去就去!诗曼那边……我会跟她说。你到时候跟在我身边,
少说话就行。”这正是梁舒婷想要的。跟在他身边,意味着她有合理的理由在宅邸内活动,
而不是被固定在某一个角落。“可是……”她抬起头,眼中水光潋滟,带着一丝依赖和恳求,
“我第一次去那么重要的场合,还是您的家宴……我有点紧张。能不能……提前一点点去?
我想先熟悉一下环境,免得……免得给您丢人。”她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像一个生怕被主人抛弃的宠物。陆辰看着她与苏诗曼相似的眉眼流露出这种全然依赖的神色,
心头那点因麻烦而生的烦躁奇异地被一种掌控感和微妙的满足感取代。
他喜欢她这种需要他、依附他的姿态。“随你。”他挥挥手,带着一丝施舍般的意味,
“下午四点,司机先送你过去。我晚点到。”成了。梁舒婷低下头,
掩去眼底一闪而过的冷光。“谢谢辰哥。”**\*\*\***周日下午四点,
梁舒婷准时出现在陆家老宅。这是一座位于半山、融合了中西风格的奢华庄园,戒备森严。
司机将她放在主宅门口便离开了。佣人引她进去。宅邸内部比水岸林邸更甚,极尽奢华,
却透着一种老钱的沉闷和压迫感。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为宴会准备的、混合着花香和食物香气的特殊味道。“梁**,
请在这里稍等,少爷稍后就到。”佣人将她引到一间偏厅,语气礼貌却疏离。
梁舒婷温顺地点头,等佣人离开,她立刻站起身,没有停留。她不能等陆辰,
她需要在他和苏诗曼到来之前,找到机会。
她凭借着黎天明提供的、源自陆辰早期无意中透露的零星信息构建的模糊地图,
在如同迷宫般的宅邸里小心穿行。心跳如擂鼓,每一步都踩在刀刃上。
她必须看起来像是在熟悉环境,而非别有目的。走廊上悬挂着的陆家家族照片,
墙上价值不菲的艺术品,匆匆走过的、穿着统一制服的佣人……一切都让她神经紧绷。
苏诗曼作为准儿媳,在这里拥有一个临时的休息室兼书房,这是黎天明情报里确认过的。
位置,在主卧套房相邻的侧翼。她朝着那个方向走去,脚步看似从容,手心却已全是冷汗。
就在她接近目标区域,一个转弯时,差点与迎面走来的人撞个满怀。是苏诗曼。
她似乎也是刚到,正一边打着电话,一边朝主卧方向走去。看到梁舒婷,她明显愣了一下,
随即,脸上那惯有的完美笑容瞬间冻结,眼神变得锐利如刀。“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挂断电话,声音不高,却带着毫不掩饰的质问和厌恶,“谁让你乱走的?
”梁舒婷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但脸上迅速切换回那副怯懦不安的表情:“苏老师……对不起,我,我来早了。
辰哥让我先熟悉一下环境,我……我有点迷路了。”她微微低下头,示弱,
将原因推到陆辰身上。苏诗曼上下打量着她,眼神里的怀疑和冰冷几乎要溢出来。
她显然不信这套说辞,但梁舒婷搬出了陆辰,她暂时不好发作。“熟悉环境?
”苏诗曼冷笑一声,向前逼近一步,压低了声音,只有她们两人能听见,“梁舒婷,
别在我面前耍花样。你以为傍上阿辰,就能翻身了?别忘了你是什么东西!
一个见不得光的替身,脏了的垃圾!”她的话语恶毒至极,像淬了毒的针,
一根根扎进梁舒婷的耳朵。梁舒婷死死掐住掌心,用疼痛压制着翻涌的怒火和杀意。
她不能在这里功亏一篑。她抬起头,眼眶迅速泛红,声音带着哽咽的颤抖:“苏老师,
您误会了……我没有……我只是不想给辰哥添麻烦……”她演得逼真极了,
将一个被欺辱的弱者形象刻画得入木三分。苏诗曼看着她这副样子,眼底的厌恶更甚,
但似乎也稍微放松了一丝警惕。也许,这个女人真的只是蠢,只是怕,
而不是有什么别的企图。“滚回你应该待的地方去!”苏诗曼不耐烦地呵斥,
“再让我看到你乱逛,后果自负!”说完,她狠狠瞪了梁舒婷一眼,转身,
高跟鞋敲击着光洁的地面,朝着主卧的方向走去。梁舒婷站在原地,
直到苏诗曼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她才缓缓抬起头。脸上的委屈和怯懦瞬间消失无踪,
只剩下一种冰冷的、孤注一掷的决绝。刚才的冲突,虽然惊险,
却帮她确认了一件事——苏诗曼的书房,就在那个方向!而且,苏诗曼此刻离开了那里,
去了主卧!这是机会!她不再犹豫,看准走廊无人,如同一条滑溜的鱼,迅速闪身,
朝着苏诗曼来的方向潜行而去。心跳声在耳膜里轰鸣,
与远处隐约传来的宴会筹备声交织在一起。时间不多了。她必须找到那个紫檀木盒。
必须在陆辰和苏诗曼发现之前。她的手,
轻轻推开了一扇虚掩着的、散发着淡淡檀木香气的房门。
---第八章:暗格密码门在身后无声地合拢,隔绝了外面世界的一切声响。
梁舒婷背靠着冰凉的门板,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耳膜里全是血液奔流的轰鸣。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锐利的目光迅速扫视整个房间。这里与其说是书房,
不如说是一个私密的休息间兼工作室。布置精致典雅,
空气中弥漫着苏诗曼常用的那种昂贵香氛与淡淡檀木混合的气息。靠墙立着巨大的书架,
上面摆放着一些精装书籍和获奖奖杯。一张宽大的紫檀木书桌临窗放置,
上面整齐地摆放着文具和一台合着的笔记本电脑。
紫檀木……梁舒婷的目光锁定在那张书桌上。黎天明的信息闪过脑海——紫檀木盒的暗格。
她快步走到书桌前。桌面干净,没有盒子。她蹲下身,仔细检查桌子的抽屉和侧面。
抽屉都上了锁,是精密的电子锁,强行打开必然触发警报。
暗格……一定在某个更隐蔽的地方。她的指尖拂过冰凉的紫檀木桌面,
感受着木质细腻的纹理。目光如同探照灯,不放过任何一丝可能的缝隙或异常。没有。
桌面严丝合缝。她站起身,目光再次扫过整个房间。书架,沙发,边几,
装饰柜……哪里最不可能,又最可能?她的视线最终落回那张紫檀木书桌。
也许……暗格不在桌子本身,而在与桌子相连的某个地方?她绕到书桌后方,
那里紧贴着墙壁。墙壁上覆盖着昂贵的丝绸壁布,图案繁复。她伸出手,
指尖沿着壁布与桌背的接缝处细细摸索。突然,在靠近桌子左侧下方、一个极其隐蔽的角落,
她的指尖触碰到了一小块与周围触感略微不同的区域。那里的壁布似乎更紧绷一些,
后面像是藏着什么。她心脏猛地一跳,蹲下身,凑近仔细观察。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天光,
她看到那里有一条几乎肉眼难以分辨的细微缝隙,勾勒出一个大约二十公分见方的方形轮廓。
找到了!但……密码呢?苏诗曼在洗手间里只提到了“只有我知道密码”,
却没有说具体是什么。梁舒婷的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陆辰和苏诗曼随时可能过来。强行破坏?不可能,且不说能否打开,动静必然会引来注意。
她必须猜出密码!会是什么?苏诗曼的生日?陆辰的生日?某个纪念日?
还是……她的目光再次快速扫过房间,试图寻找任何可能与数字相关的线索。奖杯上的日期?
书籍的出版编号?墙上的画作……等等!她的目光定格在书桌一角,
一个不起眼的银质相框上。里面镶嵌的照片,是多年前的苏诗曼和陆辰,
背景似乎是一所大学的校门,两人都穿着学士服,笑容青涩。照片右下角,
有一个手写的日期。那是他们毕业的日子。这个日期,对于苏诗曼和陆辰而言,
无疑具有特殊意义。它象征着他们关系的起点,也象征着苏诗曼踏入这个圈子的开端。
以苏诗曼那种自恋又掌控欲极强的性格,
用这个象征着她人生重要转折点的日期作为隐藏秘密的密码,并非不可能!赌一把!
梁舒婷不再犹豫,她回忆着照片上的日期,指尖颤抖着,在那块隐藏的壁布面板上,
按照年月日的顺序,轻轻按下了六个数字。按完最后一个数字的瞬间,她屏住了呼吸。
“咔哒。”一声极其轻微、几乎微不可闻的机械声响传来。
那块方形壁布面板向内弹开了一条缝隙,
露出了后面一个幽暗的、同样由紫檀木打造的内嵌式小保险箱。箱体表面,是一个数字键盘。
果然需要密码!而且就是刚才她输入的日期!梁舒婷强压下几乎要冲出喉咙的狂喜,
小心翼翼地将那块伪装成壁布的面板完全掀开。紫檀木保险箱不大,但做工极其精巧。
她伸出手,想要尝试拉开箱门。箱门应手而开!内部验证了密码之后,箱锁已经解除!
箱子里没有现金,没有珠宝。只有几份文件,
和一个……正在闪烁着微弱运行灯的、小巧的便携式硬盘。就是它!
梁舒婷的心脏几乎要停止跳动。她毫不犹豫,一把将那个便携硬盘抓起,
冰冷的金属外壳紧贴着她汗湿的掌心。她看也没看那些文件,
迅速将硬盘塞进自己礼服裙特制的、隐藏在层叠布料内的贴身暗袋中。刚做完这一切,
她甚至还没来得及将保险箱门完全推回,走廊外,由远及近,
传来了清晰的、带着怒气的脚步声和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是苏诗曼!她去而复返!
而且听起来,情绪比刚才更糟!梁舒婷瞳孔骤缩,浑身的血液几乎瞬间逆流!
她以最快的速度,将紫檀木保险箱的门轻轻合上,然后用力将那块壁布面板按回原位。
“咔哒。”一声轻响,暗格恢复原状。几乎就在同时,“砰”的一声,书房门被粗暴地推开!
苏诗曼去而复返,站在门口,脸色铁青,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
直直射向还站在书桌旁的梁舒婷。“梁舒婷!”她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尖利变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