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抛弃病弱修狗后,他成了阴湿病娇》的主角是【苏沅江予安】,这是一本都市小说,由才华横溢的“神秘人”创作,故事情节生动有趣。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30581字,更新日期为2025-11-04。在本网【shizhugou.com】上目前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的独立魂体,因耗尽力量,已经虚弱到近乎消散好地步。然而,极致的执念,却让他生出了扭曲常理想法。他并未完全“消失”,也未入地府。在感受到你全然的厌弃和驱逐后。一种更深更诡异病态心理产生了。……他放弃了自己。他将自己残存的执念和意识,缠上了你爱的谢淮。并非夺舍,而是一种无声的寄生,一种病态的渗透。如同墨滴入水,步步交融。谢淮,还是那个谢淮。他拥有曾经全部的情感和记忆。只是,在他的灵魂深处,多了一 死去的病弱竹马和执意退婚的你(5)回到苏府那熟悉又陌生的闺房,你反手栓上门闩,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浑身脱力般滑坐在地。阳光透过窗棂,在地上投下明亮的光斑,却驱不散你心底的寒
死去的病弱竹马和执意退婚的你(5)
回到苏府那熟悉又陌生的闺房,你反手栓上门闩,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浑身脱力般滑坐在地。
阳光透过窗棂,在地上投下明亮的光斑,却驱不散你心底的寒意。
你把自己蜷缩起来,仿佛这样就能隔绝昨夜那场噩梦,隔绝那个已然非人的存在。
这里是你的家,你的房间,有疼爱你的父母……你试图用这些念头安慰自己。
可父亲那算计的眼神,母亲那沉默的泪水,以及江府那红白交织的诡异景象,如同鬼魅般在你眼前挥之不去。
你迫切地祈求,祈求昨夜只是一场荒诞的噩梦,祈求离开了江府那阴森之地,一切就能恢复正常。
然而,当夜幕再次降临,那种熟悉的、如同毒蛇般缠绕上脊背的冰冷感,无声无息地弥漫开来时,你知道,你的祈求落空了。
联系已成,如同被打上了无法磨灭的烙印,他怎么可能放手?
你缩在床榻最内侧,用厚厚的锦被将自己从头到脚蒙得严严实实,仿佛这脆弱的布料能成为抵御鬼怪的屏障。
你紧闭双眼,神经紧绷到了极致,任何细微的声响都能让你惊跳起来。
你根本无法入睡,恐惧像无数细小的针,持续不断地刺穿着你的理智。
夜半时分,万籁俱寂。
那股寒意骤然变得清晰、浓重。
他来了。
你没有睁眼,却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存在。
他就坐在你的床边,没有重量,没有呼吸,只有一股挥之不去的、属于坟墓的阴冷气息。
预想中的强迫并没有发生。
他没有像昨夜那样用那诡异的癔术迷惑你,也没有强行靠近。
时间在死寂中一点点流逝,你蒙在被子里,几乎要窒息,却能感觉到,他只是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
你甚至能“听到”一种极其细微的、几乎不存在的叹息声,断断续续,带着一种茫然的哀伤。
这让你恍惚间,仿佛又看到了那个在病榻上,用哀恳的眼神望着你,祈求你不要离开的苍白少年。
可你知道,那不是他了。
至少,不完全是。
更让你毛骨悚然的是,即便回到了苏府,你的耳边,依旧隐隐约约、断断续续地萦绕着从江府方向传来的、道士们做法事的诵经声和铃铛声!
那声音仿佛穿透了空间的距离,死死地缠绕着你,提醒着你,你并未真正逃离。
那场冥婚,那些符咒,早已将你的命运与那个亡魂捆绑在了一起。
你依旧没有逃离,也无法逃离。
天色微明时,那股冰冷的压迫感如同潮水般退去。
你猛地掀开被子,大口喘息,冷汗已经浸透了寝衣。
房间里空荡荡的,仿佛昨夜的一切只是你精神崩溃后的幻觉。
但你清楚地知道,不是。
日复一日,夜复一夜。
他几乎每晚都来,总是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你床边。
有时只是静静地坐着,有时会用那双空洞漆黑的眼睛“凝视”着你蒙着被子的轮廓,偶尔,会发出一两声若有若无的叹息。
他不再强迫你,甚至带着一种诡异的、如同生前般的“胆怯”。
这并未让你感到安心,反而像是一种慢性的凌迟,将你的神经一丝丝磨断。
半年时间,就在这种极致的恐惧与压抑中缓慢流逝。
你甚至开始有些麻木,有些……习惯了这每晚如期而至的冰冷陪伴。
这认知让你感到无比的绝望和自我厌恶。
直到一个消息传来,像一块巨石投入死水——谢淮,要回来了。
胜利在望,不日即将凯旋。
这个消息像一束强光,骤然照亮了你晦暗无望的生活。
希望重新燃起,你想要摆脱这鬼魅纠缠的愿望从未如此强烈。
然而,随着谢淮归期的临近,夜晚的江予安,也变得不同了。
他不再满足于只是静静地守候。
他开始变得焦躁,那冰冷的气息不再平稳,而是带着一种隐晦的波动。
他有时会试探性地伸出手,似乎想要触碰你露在被子外的发丝,或者隔着被子轻抚你的肩膀。
每一次,你都会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将身体蜷缩得更紧。
而每一次,在你明显的恐惧和抗拒下,他伸出的、半透明的手都会僵在半空,然后缓缓收回。
你能感觉到他那非人的注视中,翻涌着一种压抑的、混乱的情绪。
有渴望,有焦灼,或许……还有一丝因你的恐惧而产生的、类似于“受伤”的情绪?
但他最终什么也没做,只是将那冰冷的躁动强行按捺下去。
你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你必须和他谈谈,做一个了断。
你决定,就在今晚。
他似乎敏锐地察觉到了你情绪上某种微妙的变化,不再是纯粹的恐惧和逃避,而是多了一丝决绝。
那一夜,他来得格外迟,直到子时已过,那熟悉的阴冷感才悄然弥漫开来。
他依旧坐在老位置,沉默着。
你深吸一口气,鼓足生平最大的勇气,猛地掀开了蒙头的被子,坐起身来,直面着他。
烛光(你后来坚持每晚点着蜡烛睡觉)下,他的魂体似乎比半年前凝实了一些,但那种非人的苍白和冰冷依旧令人胆寒。
那双漆黑的眼睛对上了你的视线,里面似乎飞快地掠过一丝……讶异,随即又被更深的幽暗覆盖。
“江予安。”
你开口,声音因为紧张和长期缺乏安稳睡眠而有些沙哑。
“我们……谈谈。”
他静静地看着你,没有回应,但那种专注的姿态,表明他在听。
“放过我吧,予安。”
你强忍着喉咙的哽咽和身体的颤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坚定。
“你已经……已经不在了。我们之间,早在你离开的那一刻,就结束了。”
你看到他周身的气息波动了一下。
“我知道你生前对我好,包容我,甚至……甚至愿意答应我退婚。”
眼泪终于还是不受控制地滑落。
“我感激你,怀念你,但我不能……我不能和一个……一个……”
你终究无法说出“鬼”字,“我不能这样过一辈子。”
你抬起泪眼,望着他那张毫无生气的脸,试图从中找到一丝曾经属于“江予安”的温柔和通情达理:
“求你,像你小时候答应我的那样,放过我,好不好?……让我去过正常人的生活,让我…让我和谢淮成婚。”
听到“谢淮”两个字,他周身的气息骤然变得凌厉起来,房间里的温度瞬间又降低了好几度。
但他依旧沉默着,只是那空洞的眼神里,翻涌起浓稠的、几乎化为实质的黑暗。
又是这种沉默。
和他生前,每次你提到退婚时,那种以沉默作为逃避和拖延的姿态,如出一辙!
但你清晰地感觉到,这沉默之下,不再是无奈的悲伤,而是某种更加可怕、更加偏执的东西在酝酿。
他没有同意。
他怎么可能同意?
凭什么要让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成全你和谢淮。
凭什么,让他不去恨。
他无法对你残忍,他那扭曲的执念就是“拥有”你。
那么,所有的嫉恨和残忍,便只能倾泻向那个阻碍他、夺走你目光的活人——谢淮。
你不知道他此刻心中那疯狂怨毒的杀意。
你只看到了他长久、令人窒息的沉默,和那越来越冰冷的注视。
心,沉入了谷底。
你知道,谈判失败了。
与一个偏执的鬼魂,根本无道理可讲。
你不再看他,颓然地重新躺下,用被子盖住自己,也隔绝了他的视线。
你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不能再指望他了,只能靠自己,“靠”把利益看的极重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