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角色是【陆霆深苏清雪】的恐怖小说《孕妻失踪,军阀前夫踏平我娘家》,由网络红人“糖心番茄爱蜂蜜”创作,故事精彩纷呈,本站纯净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33482字,更新日期为2025-12-09。在本网【shizhugou.com】上目前完结。小说详情介绍:他扔下两个字,抓起衣架上的军装外套 离婚当天,我发现自己怀孕了。我没有告诉任何人,特别是那个刚刚和我领了离婚证的男人,我最好的青春都耗费在了他的身上,可他为了白月光,毫不留情地抛弃了我。我瞒着所有人,独自一人回了老家。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
离婚当天,我发现自己怀孕了。我没有告诉任何人,特别是那个刚刚和我领了离婚证的男人,
我最好的青春都耗费在了他的身上,可他为了白月光,毫不留情地抛弃了我。我瞒着所有人,
独自一人回了老家。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和他有任何交集,可没想到,孩子满月那天,
他竟然带着一个排的兵,荷枪实弹地把我家的老宅围了个水泄不通。
那个曾经冷漠无情的男人,此刻双眼通红,死死地盯着我怀里的孩子,声音颤抖:“林晚,
你好大的胆子!”01民政局门口的梧桐树叶,被秋风卷着,无声地砸在地上。
我攥着那本暗红色的离婚证,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惨白。对面的陆霆深,一身笔挺的军装,
肩章在阴沉的天色下闪着冰冷的光。他将一份文件递到我面前,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签了它。”是离婚协议。他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没有丝毫温度,
仿佛我们之间两年的婚姻,不过是一场可以随时清算的交易。“为什么?
”我的嗓子干得发疼,问出了这句最苍白无力的话。陆霆深终于抬眼看我,
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是我从未读懂过的漠然。“清雪回来了。”他的白月光,
他心尖上的那个人。“她身体不好,需要人照顾。”他又补充了一句,像是在宣判我的死刑。
我笑了,笑声嘶哑,在寂静的街边显得格外刺耳。照顾?所以,
我就要腾出“陆太太”这个位置,好让她苏清雪名正言顺地接受他的照顾?我算什么?
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保姆,还是一个给他看家护院的摆设?两年的婚姻,
我像个陀螺一样围着他转。他胃不好,我学着煲各种养胃汤,变着花样做他爱吃的菜。
他有洁癖,偌大的别墅我每天都亲自打扫得一尘不染。他深夜从军部回来,
我永远都会留一盏灯,端上一碗热汤。我把所有的爱和精力都耗费在这个男人身上,得到的,
却只是他为了另一个女人的一句“离婚吧”。我的心,在这一刻,被凌迟得血肉模糊。
哀莫大于心死。我不再看他,拿起笔,在那份协议的末尾,
飞快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林晚。笔尖划破纸张,发出的轻微声响,
像是某种东西彻底碎裂的声音。我把协议推给他,转身就走,没有一毫的留恋。“林晚。
”他突然在身后叫住我。我没有回头。“公寓里的东西,你尽快搬走。
清雪……她不喜欢别人留下的痕迹。”我的身体僵了一下。胸口那颗本已死去的心,
又被他狠狠地踩上了一脚。原来,我连“别人”都算不上,只是他急于抹去的一道“痕迹”。
我没有回答,加快了脚步,几乎是狼狈地逃离了那个让我窒息的地方。
秋风灌进我单薄的衣领,冷意从皮肤渗入骨髓。我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脑袋里一片空白。
胃里突然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我冲到路边的垃圾桶旁,干呕起来,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这种感觉已经持续好几天了,我只当是最近被离婚的事折磨得伤了身。
胃部的痉挛越来越剧烈,我撑不住,扶着墙壁缓缓蹲下。冷汗从额头渗出,视线也开始模糊。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进街对面的社区医院的。医生是个和蔼的中年女人,看着我的脸色,
给我开了一堆检查单。漫长的等待后,我拿着那张薄薄的报告单,回到了诊室。
医生看着单子,又看了看我,眉头微微蹙起。“姑娘,你最近是不是没休息好?
情绪压力也很大?”我麻木地点了点头。“你这身体可得注意了。”医生叹了口气,
语气温和下来,“你已经怀孕六周了,孕酮有点偏低,有先兆流产的迹象。”怀孕?
这两个字像一道惊雷,在我混沌的脑子里轰然炸开。我……怀孕了?
我下意识地抚上自己平坦的小腹。这里,竟然孕育着一个我和陆霆深的孩子。多讽刺。
在我们婚姻走到尽头的时候,这个孩子却悄然无声地来了。“医生,
我……”我的嘴唇哆嗦着,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你还年轻,但孕早期反应这么大,
加上你情绪不稳定,这个孩子要保住,会很辛苦。”医生的话语里带着担忧。辛苦?
我这两年,过得还不够辛苦吗?可是一想到这个小生命,那个流淌着我骨血的孩子,
我那颗早已冰封的心,竟然奇迹般地涌起一股暖流。他是我的孩子。是我一个人的。
跟那个叫陆霆深的男人,再也没有关系。“医生,我会留下他。”我抬起头,
目光是从未有过的坚定。走出医院,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城市的霓虹灯刺得我眼睛生疼。
我没有回那个被陆霆深称为“公寓”的婚房,那个地方,已经不再是我的家了。
我在一家小旅馆住下,第二天一早,趁着陆霆深还在军部,我回了别墅。打开门,
房子里空荡荡的,冷得像个冰窖。所有的一切都和我离开时一模一样,却又好像什么都变了。
我没有去看那些昂贵的家具,没有去看衣帽间里他给我买的、我却从未穿过的华丽衣服。
我径直走进卧室,拉开床头柜的抽屉。里面,只有我自己的东西。一本相册,几件旧物,
还有……我所有的证件。我将它们一一装进一个早已准备好的行李箱。最后,
我的目光落在了衣柜最底层的一个小盒子上。打开它,里面静静地躺着我所有的积蓄,
还有一张银行卡。那是我的嫁妆,也是我这两年给一些杂志画插画攒下的稿费。我早就知道,
那个家不属于我,那个人也不属于我。所以我从不用他一分钱,为的就是有朝一日离开时,
能走得干脆利落。我拖着行李箱,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我付出了两年青春的地方。
这里没有值得我留恋的。我关上门,门锁“咔哒”一声,也锁上了我的过去。
我在网上订了最早一班去往乡下老家的火车票。上车前,我拿出手机,
拔出那张用了好几年的电话卡,毫不犹豫地折断,扔进了站台的垃圾桶。从此以后,陆霆深,
苏清雪,还有这座城市的一切,都与我林晚无关。火车启动,窗外的景色飞速倒退。
**在窗边,手轻轻地放在小腹上。宝宝,妈妈带你回家。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家。
02火车转汽车,一路颠簸。当我拖着行李箱,站在老家那栋爬满青苔的旧宅子前时,
已是黄昏。院门上的铜锁早已锈迹斑斑,我用钥匙拧了半天,
才伴着“吱呀”一声刺耳的摩擦音,推开了它。一股混合着尘土和霉味的气息扑面而来。
院子里的杂草长得快有人高了,石板路上也布满了湿滑的苔藓。这里是我从小长大的地方,
父母去世后,就一直空着。我放下行李,开始动手收拾。屋子里的一切都蒙着厚厚的灰尘,
我找来扫帚和抹布,一点点清扫。忙碌让我暂时忘记了那些不愉快。
当我把最后一块地板擦干净时,月亮已经挂在了中天。“林晚?你是林晚?
”一个温润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带着几分不确定。我直起身,回头看去。
门口站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男人,身形清瘦,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眉眼间满是温和。
是顾言之。我的青梅竹马。“言之哥。”我有些意外,扯出一个略显疲惫的笑容。
“真的是你!”顾言之快步走进来,看到屋里焕然一新,又看了看我额角的汗珠,
眉头立刻皱了起来,“你怎么回来了?还一个人干这些重活。”他的语气里满是关心和责备。
“想家了,就回来住一阵子。”我轻描淡写地解释,不想让他看出我的狼狈。
顾言之没再追问,只是默默地接过我手里的抹布,帮我把行李箱提进卧室。“你刚回来,
肯定没吃东西吧?走,去我家,我让阿姨给你下碗面。”他说着,便要拉我出门。
一股暖流淌过心底,我摇了摇头:“不了,言之哥,太晚了,我还不饿。
”其实我的胃里正翻江倒海。孕早期的反应比我想象中要猛烈得多。从回到老家的那天起,
我几乎是吃什么吐什么。有时候闻到一点油烟味,都会趴在院角吐得昏天暗地。
我的脸色一天比一天苍白,人也迅速地消瘦下去。顾言之现在是镇上卫生院的医生,
他看出了我的不对劲。第二天,他就带着一个药箱找上了门。“你是不是……”他看着我,
欲言又止。我没打算瞒他,点了点头。顾言之的眼神黯淡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复了那份温和。
他什么都没问,只是打开药箱,拿出听诊器和血压计,仔细地为我检查了一遍。
“你这是孕期反应,太瘦了,营养跟不上。”他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温声说,
“我给你开些安胎补气血的中药,每天熬给你送过来。”“太麻烦你了,言之哥。
”“跟我还客气什么。”他笑了笑,镜片后的眼睛里,盛着我熟悉的暖意。从那以后,
顾言之每天都会准时出现在我家门口。有时候是清晨,
提着一碗他亲手熬的安胎汤;有时候是傍晚,带着一些新鲜的蔬菜水果。他话不多,
只是默默地帮我劈柴,挑水,修葺漏雨的屋顶。他的存在,像一缕冬日里的阳光,
驱散了我心头不少的阴霾。但平静的日子,总会被一些不和谐的声音打破。村子不大,
我一个年轻女人,独自一人从城里回来,自然成了三姑六婆们闲聊的焦点。
她们在村口的榕树下,嗑着瓜子,眼神不时地往我这边瞟。“听说了吗?林家那闺女,
被夫家赶回来了。”“啧啧,当初嫁到城里多风光啊,还以为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呢。
”“肯定是自己不检点,不然男人怎么会不要她?”那些尖酸刻薄的议论,
像一根根细小的针,透过空气扎进我的耳朵里。我假装听不见,
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肚子里的孩子身上。我给他做小小的衣服,小小的鞋子,
用最柔软的棉布。一针一线,都缝进了我全部的爱和期盼。夜深人静的时候,
我还是会偶尔失眠。我会拿出那个被我带回来的小盒子,打开它。里面有一枚银色的袖扣,
款式简单,甚至有些廉价。那是陆霆深送给我的第一件,也是唯一一件礼物。我们初识时,
他还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年轻军官,在一次任务中受了伤。我当时在医院实习,给他换药时,
发现他军装的袖扣掉了一颗。于是我用自己攒了很久的零花钱,在路边的小摊上,
给他买了一对新的。他收下了,隔天,就把其中一枚回赠给了我。他说:“礼尚往来。
”那时候的他,虽然也冷,但眼睛里还有温度。不像后来,成了高高在上的军阀,
眼里的冰霜能冻死人。我摩挲着那枚冰凉的袖扣,心里的情绪复杂得像一团乱麻。有怀念,
有不甘,但更多的,是彻底的冰冷。林晚,别再想了。你们已经离婚了。
他现在正陪着他的白月光,过着神仙眷侣的日子。而你,只是一个被他抛弃的,
可有可无的过去。我闭上眼,将袖扣重新放回盒子里,锁上。
也锁住了那段卑微到尘埃里的爱恋。03陆霆深的军务繁忙得像一台永不停歇的机器。
等到他终于处理完手头所有紧急文件,从堆积如山的案卷中抬起头时,窗外已是深夜。
他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习惯性地起身走向别墅。推开门,
迎接他的不是熟悉的温暖灯光和可口饭菜,而是一片死寂的冰冷和黑暗。他按开灯,
刺目的光线照亮了空无一人的客厅。他这才迟钝地想起来,林晚已经走了。已经一个星期了。
一股莫名的烦躁和空虚感,像藤蔓一样缠绕上他的心脏,让他呼吸困难。他走到餐厅,
餐桌上蒙着一层薄薄的灰。他走到卧室,衣柜里属于她的那一半,空空如也。
她走得那样彻底,带走了她所有的东西,仿佛要将自己在这个家里存在过的痕迹,全部抹去。
陆霆深烦躁地扯了扯领带,拨通了副官的电话。“查一下,林晚去哪了。
”他的声音嘶哑而冰冷。第二天,苏清雪提着一个精致的食盒来到了他的办公室。
她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裙,长发披肩,脸上带着病态的苍白,看起来楚楚可怜。“霆深哥,
我知道你忙,特地给你炖了汤。”她将汤盅一一摆在桌上,动作轻柔。陆霆深看着她,
眼神有些复杂。这就是他心心念念了多年,甚至不惜为此离婚的女人。可为什么,
当她真的回到他身边时,他却没有想象中的喜悦?“霆深哥,你怎么了?
是不是还在生林晚姐的气?”苏清雪状似不经意地提起,“她也真是的,就算赌气,
也不能离家出走啊。这都一个多星期了,电话也打不通,真让人担心。
”她的语气里满是“关切”,但眼底却划过幸灾乐祸。“我听说……听说她在家的时候,
就跟一个男人走得很近……霆深哥,你别多想,可能只是普通朋友。”陆霆深握着钢笔的手,
猛地收紧。林晚有外心?他脑海里闪过她那张清冷倔强的脸。不可能。那个女人,
爱他爱得卑微到骨子里,怎么可能会背叛他?“不关你的事。
”他冷冷地打断了苏清死雪的话,语气里带着不耐。苏清雪的脸色白了白,
委屈地咬住嘴唇:“对不起,霆深哥,是我多嘴了。”陆霆深没有理会她,
心中那股烦躁愈发强烈。他嘴上说着不在乎,可一想到林晚可能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一股强烈的占有欲就跟野火燎原,瞬间吞噬了他的理智。那个女人,就算离婚了,
也还是他陆霆深的人!这时,副官敲门进来,附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查到了,
少夫人……哦不,林**她回了乡下老家。”副官很识趣地改了口,
但没敢说查到顾言之的事情,怕火上浇油。乡下老家?陆霆深眯起眼睛。她倒是会躲。
“备车。”他扔下两个字,抓起衣架上的军装外套,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留下身后,
苏清雪一脸错愕和嫉恨。她死死地盯着陆霆深离去的背影,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里。林晚!
你这个**!都离婚了,为什么还要阴魂不散!04时间在指缝间悄然流逝,转眼,
秋去冬来。我在老宅里,平安地生下了一个男孩。他很健康,哭声响亮,眉眼像我,
但那股与生俱来的气势,却像极了陆霆深。我给他取名叫安安,愿他一生平安喜乐。
孩子满月这天,冬日的太阳难得地露出了笑脸。暖洋洋的光洒在小院里,驱散了些许寒意。
我抱着裹在襁褓里的安安,坐在院子的老藤椅上晒太阳。安安睡得很熟,
**的小脸蛋像个饱满的苹果,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我的心,
被一种前所未有的柔软和满足填满。过往的一切,仿佛都随着孩子的降生,
变得遥远而不重要。“晚晚,我给你和安安炖了鸡汤,快趁热喝。”顾言之提着一个保温桶,
笑着从院门口走进来。他如今已经是我家的常客,村里人看在眼里,闲话更多了,
但我毫不在意。“谢谢你,言之哥。”我接过保温桶,心里暖暖的。就在这时,
村口的方向突然传来一阵巨大的骚动。有汽车引擎的轰鸣声,还有整齐划一的跑步声,
由远及近。我和顾言之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疑惑。很快,答案揭晓。
一队队荷枪实弹的士兵,穿着和我记忆中一模一样的军装,从村口涌了进来,
动作迅速地将我家的老宅围了个水泄不通。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这方小小的院落。
村民们被这阵仗吓得四散奔逃,尖叫声和哭喊声此起彼伏。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一辆黑色的军用轿车在门口停下,车门打开,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从车上跨了下来。
是陆霆深。他依旧是一身笔挺的军装,脚上的马丁靴踩在石板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每一下,都像是踩在我的心尖上。他瘦了些,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
整个人看起来有些风尘仆仆,但那股凌人的气势,却有增无减。他的目光,像鹰隼一样锐利,
瞬间就锁定了我。以及,我怀里那个小小的,还在熟睡的婴儿。我看到他的瞳孔猛地一缩,
脸上先是闪过极致的震惊,随即,那震惊就化为了滔天的狂怒。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仿佛在极力压抑着什么。他大步流星地朝我走来,每一步都带着***万钧之势。
我下意识地抱紧了怀里的安安,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但他没有停下。
他径直走到我的面前,高大的身影投下一片巨大的阴影,将我和孩子完全笼罩。
我能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混杂着硝烟和冷杉的凛冽气息。他死死地盯着我怀里的安安,
通红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他的嘴唇翕动了几下,似乎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最后,
他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林晚,
你好大的胆子!”05陆霆深的声音不大,却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量,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
他伸出手,那只骨节分明、曾经无数次抚摸过我的手,此刻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
朝我怀里的安安抓来。“不要!”我尖叫一声,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母兽,猛地侧身躲开,
将安安死死地护在怀里。孩子被我的动作惊醒,“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响亮的哭声像一根针,刺痛了我的神经,也彻底点燃了陆霆深的怒火。“把他给我!
”他低吼着,再次伸手。“他是我的孩子!跟你没关系!”我红着眼,用尽全身力气嘶喊。
就在这时,顾言之一个箭步冲了上来,张开双臂挡在了我的身前。“陆霆深!
”他怒视着眼前的男人,平日温润的脸上此刻满是怒容,“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大呼小叫?
你忘了你是怎么对晚晚的吗?你根本不配当一个父亲!”陆霆深的目光,
在看到顾言之的瞬间,变得更加阴鸷骇人。他上下打量着顾言之,那眼神,
像是在看一个死人。醋意和误会像毒蛇一样,瞬间缠住了他的心脏。他以为,
我这么快就找了下家。他以为,安安是……“我的家事,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插嘴。
”陆霆深从齿缝里挤出这句话,周身的寒气几乎能将人冻僵。他猛地推开顾言之,力道之大,
让顾言之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撞在了院墙上。“言之哥!”我惊呼。
陆霆深的眼中闪过残忍的快意,他再次逼近我,冷笑一声:“林晚,你倒是长本事了,
这么快就给他找了个爹?”巨大的羞辱感让我浑身发抖。我抬起头,迎上他那双喷火的眼睛,
也冷笑起来:“是又怎么样?陆霆深,我们已经离婚了!我的事,我的孩子,都与你无关!
他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与我无关?”陆霆深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他一把扼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林晚,你是不是忘了,
你身上还刻着我陆霆深的烙印!就算离婚了,你也休想摆脱我!”“你放开我!你这个疯子!
”我挣扎着,但男女力量悬殊,我根本撼动不了他分毫。安安的哭声越来越大,
小脸涨得通红。我心如刀割。陆霆深被孩子的哭声搅得更加烦躁,他失去了所有的耐心。
“来人!”他朝身后吼道,“把少夫人和……小少爷,‘请’上车!”两个士兵立刻上前,
就要来抓我。“谁敢动!”我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用另一只空着的手,拔下了头上的发簪,
尖锐的一端,死死地抵住了安安的脖颈。安安的哭声戛然而止,只剩下细细的抽噎。
所有人都被我这个疯狂的举动镇住了。包括陆霆深。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伸出的手僵在了半空中。“林晚!你疯了!把簪子放下!”他声音里的怒火,
被惊恐和慌乱所取代。我看着他,脸上是决绝到惨烈的笑容。“陆霆深,我说了,
他是我一个人的孩子。”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今天谁要是敢动我们母子一下,我就抱着他,一起撞死在这堵墙上!”我说到做到。
如果连我的孩子都保护不了,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院子里,一时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寒风吹过院墙,发出呜咽的声响。我与陆霆深,隔着不到一米的距离,对峙着。一个,
是手无寸铁却以命相搏的母亲。一个,是手握重兵却投鼠忌器的军阀。气氛,僵持到了极点。
06僵持并没有持续太久。一辆军用吉普车风驰电掣地驶来,停在了老宅门口。
车上跳下来一个穿着白大褂、背着药箱的军医。他快步跑到陆霆深身边,敬了个礼:“督军,
您要的东西带来了。”陆霆深紧绷的下颚线微微松动,